韩方晴垂眸一笑,又抬头看她,“不算巧,那会儿查房的时候看到你了,我是刻意出来找你的。”
她倒是坦诚。
周言冲着前方的石板路抬了抬下巴,“那咱们边走边聊?”
两人心照不宣,彼此心里都明白,这段谈话总会有的,不是今天也会是别的什么日子。
她们沿着长长的石板路一直走。
韩方晴穿得比较单薄,白大褂里面是一件半高领的羊绒毛衣,四周的寒风聚拢过来,她似乎感觉不到冷一样。
过了好一会儿,是韩方晴先挑开的话题,她说:“周小姐,其实我几年前就知道你了。”
周言一点都不意外,甚至能猜到她是从徐斯远那里知道的。
她笑了笑,问道:“接下来是不是该到讲故事的环节了?”
韩方晴听她说这话,一下被逗笑,“没错,还是个略为狗血的故事。”
徐斯远和韩方晴是斯坦福的校友,徐斯远是大她一级的师兄。
当年她与徐斯远一起跟着教授做学术项目,久而久之被他吸引,对他有了不一样的情愫。
“那一年我们参与的实验项目圆满结束,导师带我们出去聚餐,我中途去卫生间的时候,看见他站在走廊拐角处打电话,电话那头的人应该是没接,他就固执的一遍一遍地打。我那时站在他身后,只是看着他的背影都觉得他很难过。”
韩方晴的声音有点像深夜电台里的知性大姐姐,柔和的声调里掺杂着一丝沙哑,周言听着听着,感觉像在听一部有声小说。
“那是我第一次见他喝醉酒,当时我们整个实验室项目组的同学都知道我喜欢他,回程的路上,他们刻意制造机会让我们俩在一辆车。我那时印象最深刻的就是,他虽然醉了,嘴里却一直反复呢喃着一个名字,我凑近了才听清楚那两个字,“周言”。
我问他:“周言是谁?”
他沉默了好久,才回答说:“周言是我女朋友。”
我当时心都凉了一半,原来他有女朋友了,可是下一秒,我又听到他说:“她不要我了。”
韩方晴的回忆到这里就戛然而止了。
没听到她继续的声音,周言前行的脚步停下来,韩方晴也跟着一起顿住,停在原地。
见周言没接话,韩方晴又接着开口:“他一直挺沉默寡言的,我跟他认识四年,私下说的话加起来可能都超不过五十句。我朋友都觉得不可思议,说我跟他这么不熟悉,居然还会被他吸引。”
周言与韩方晴的身高相差无几,她侧过身面对着韩方晴,露出个笑来,“徐斯远几乎不会跟我说他在国外那几年的生活,谢谢你愿意告诉我这些。”
韩方晴闻言,看了眼不远处那棵几近光秃的杨树,才又笑着开口:“我说句实话,他身上没有大众形容男人的那种所谓的“爹味”,虽然平时我们交流不多,但偶尔的交谈时,他总能给我一种很安心的感觉,我是真的挺喜欢他的。”
说到这里,她又自嘲般摇了摇头,“但我也有自己的骄傲,我不愿意为了一个男人丢掉自尊,更不会去当破坏别人感情的第三者,我深知他心里不会有我的位置,所以...我真心地祝愿你们幸福。”
请勿开启浏览器阅读模式,否则将导致章节内容缺失及无法阅读下一章。
被剖腹惨死,重生后王妃掀了王府 永矢弗谖 恶毒后娘她腰缠万贯 摘星 踢养子断亲情真少爷重生后不舔了 橙汁星河 骤雨 七零:末世过来后和娇夫互宠日常 月光倾落时 出牢房进洞房,植物人老公嘎嘎香 我家水缸古通今囤货娇养病娇王爷 柚生于野 圆谎 饲养灵狐之后 一夜成婚,竹马老公宠不停! 步步糕昇 妈咪,爹地没你不行 远志非花 萌宝有令:爹地要宠妈咪 欲壑难填
...
我,余志乾就算穷死,饿死,被贬为庶民,我也绝不当皇帝...
丁鹏是个酒鬼。丁鹏也是五个孩子的父亲。你没看错,确实是五个孩子四女一男,女儿个个漂亮,儿子别哭了,过来了过来了,不好意思,一会儿再写简介,儿子哭着要奶呢,话说金鹤奶粉二段泡的时候和水的比例...
我叫陈平,祖上有钱有势。没人知道从爷爷那一辈起,我们家发家的秘诀就是靠着摸金倒斗得来的。不过九十年代初期,我爷和我爸摸了一次大墓,丢了一双手回来,那时候我们家开始洗白,并且勒令我这辈子不要在去碰这一行。于是,我在武功县开了一家专门倒腾古玩的寻龙古玩店,本以为安逸一辈子,却没想到,一枚摸金符的出现,让我重操旧业。而当我想再次金盆洗手,却惊骇的发现,我的一只脚已经踩进了这泥坑中,拔也拔不出来了...
林默儿带着小萌龟与小黑蛇重生了,前世的她为了引起父亲的注意,叛逆顽劣,还误把白莲花当亲人,殊不知,她一直都是某个老干部甘愿捧在手心的宝,再次睁眼,有些人的命运是不是该改写了同样重生的某个老干...
预收文六零年代先婚后爱原来我是偏执大佬的白月光当玄学大佬穿成豪门假千金戳专栏求收藏下面是本文文案偏执糙汉vs软甜娇娘在村里穷的叮当响的肖卫国,突然从外面带回来一个比村花还好看的...
富家千金莫云霏很郁闷,她不过是离个婚,怎么就变成了古代的农家妞,一个到处都是鸡屎鸭屎的地方,简直让人无法呼吸父亲是酸腐秀才,母亲是包子性格,家里还有四个嗷嗷待哺的弟弟妹妹,周遭又全是极品亲戚,莫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