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婳很少反省过去与未来,因为她会在梦里梦到很多事情,醒来以后就不再想考虑那么多了。
如果是个噩梦,她需要通过调香缓一缓;
如果是个好梦,她想用调香记录自己的心情。
她当然记得以前参加的那个调香比赛,很多人不理解她,为什么要用香气记录痛苦的回忆。
在她眼里,痛苦还是欢愉,就像酸甜苦辣,不同的调性而已。
都是一支香水生命里必经的过程。
她不再记挂调香比赛的结果,从前那些叨扰过她的人和事也渐渐烟消云散。
舒婳从不主动去凑名媛圈子,但还是能从各种渠道听见何书媛的消息,
在赵笈接任集团后不久,何书媛就和另外一个豪门富二代结婚了。
那个富二代就是标准的纨绔子弟形象,爱跑车爱泡吧,偏偏欣赏不来书法。
何书媛倒也不挑剔,按部就班地举行婚礼、生娃带娃,再也没来找过赵笈,圈子里的人甚至不记得他们两家曾经有联姻的打算。
主要是何书媛的变化是在太大,从前她身为书法协会的理事,多少有几分经营玉女才女形象的意思,可是跟富二代结婚后没忍住钱财诱惑,被富二代砸钱砸得越来越虚荣,聚会的时候隻提包包首饰孩子,再也没空去管不挣钱的书法了。
在何书媛生完三胎以后,舒婳见过她一次。
她们是在滑雪山庄偶遇的,何书媛坐月子散心,舒婳陪赵笈滑雪。
何书媛似乎很关心她的动向,将她从头到尾打量一遍,唏嘘不已。
生育对女人而言是极大的消耗,就算何书媛再有钱,人到中年身材还是会走样;
反观舒婳,她永远都像雪地里的仙鹤,纤瘦姿妙,楚楚动人。
“还是不生孩子好,”何书媛捂着产后一直消不下去孕肚,低低道,“你也真是守得住气节……”
当初,很多人以为舒婳是贪赵笈有钱才上位,可事实证明,大部分人都扛不住金钱的诱惑。
时间证明了一切。
舒婳在金钱观念这方面,确实与赵笈高度相似。
他们都认为钱够花就行,尽管两个人对于“够花“的定义确实不太一样。
赵笈自从“英年提早退休”以后,每天不是带她游山玩水,就是装修设计那栋世外桃源般的房子,滑雪的装备要买最新的,房子里的一把椅子就要等北欧那边定製两年。
潇洒,挑剔,讲究,这些无关的形容词在他身上融合得很好。
恰巧,也是他们婚后一直没有打算生育的原因。
哭闹调皮的孩子跟这些形容词没有任何联系。
舒婳乐得清闲,和他的二人世界过得平凡而幸福,像是长生不老的童话。
赵笈也曾设想过,是否要将事实的真相告诉舒婳。
他四十岁时,凌贞已经过世,他就无从问起舒婳上一辈的基因到底有多相似。
说实话,即便问出来了,他都不想让舒婳冒险。
他记得在她二十三四岁的时候,他第一次萌生了和她孕育后代的想法,那时,一切尚未发生,他单纯地希望孩子是爱与希望,而非被赋予世俗意义的工具。
既然舒婳的基因决定了她很难孕育后代,那就让他们的故事永远停留在这里吧。
因为,他们就是爱与希望本身。
元年冬月,世外桃源的小房子装修完成。
房子建在毗邻自然保护区的位置,是仙鹤的栖息地之一。
鹤是很有灵性的生物,几隻一起站在雪地里,远远望着小房子里新搬进来的男主人和女主人。
这两位人类的性情似乎和它们一样高雅,为了庆贺乔迁之喜,焚香祭天。
空山新雪,幽香缭绕。
至此,偕老。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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