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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很难描述,阿朝脑海中混混沌沌,词汇又极其匮乏,只能用疼痛来替代。
方才她胡乱地揉肚子,一点都不舒服。
此刻除了浑身血液还是黏-腻躁-乱,身子没来由得绷得有些紧,却似乎比方才稍稍缓和一些,但心底的渴求却也愈加膨-胀。
正这般想时,哥哥似乎听到她心里的声音,她努力睁大眼睛,很快却有些看不清他的手了,最后软趴趴地倚在他肩膀,浑身都在止不住地颤抖,却又仿佛从涸辙之鲋重回海域,整个人又轻又软,像泡在水中的一尾鱼。
良久之后,她听到哥哥叹了口气,嗓音低沉:“阿朝,自己待一会好不好,哥哥有些事要处理。”
阿朝以为他又要走,搂住他脖子不肯放,谢昶只能拍拍她肩膀:“哥哥不走,一会再来陪你。”
阿朝红着眼,拉住他的手乞求:“那你快些回来。”
她好像一刻都离不开哥哥。
谢昶说好,俯身在她眉间轻轻一吻,算宽抚她的心。
崖香与那医女守在廊下,见他衣衫齐整地走出来,面上都有些怔愣,没听他吩咐,一时间不知该不该入内,抑或是叫水。
谢昶脚步停了停,转头吩咐道:“去给你家姑娘换身干净的衣服。”
崖香赶忙点点头,“是,奴婢这就去。”
姑娘的状态却与她想象的不同,屋内有淡淡的独属于男人的味道,显而易见方才这半个多时辰发生了什么,可姑娘身上却不脏,小腹似乎也没有方才的胀痛难受,只是浑身依旧滚烫,娇瘦的身躯还在轻轻地战栗。
虽是暑热天,姑娘又出了这等事,可冷水澡到底伤身,崖香只能用薄荷水替她擦了身。
换下汗湿的寝衣,崖香悄悄检查了一遍,却发现姑娘的身子完好如初,身下干干净净,寝衣和被褥上也没有沾染血迹和脏污。
只是小腹下的雪嫩皮肤红得触目惊心,轮廓隐约是男人的指印,崖香诧异地抬起头:“姑娘可是让大人给您揉肚子了?”
姑娘的皮肤本就娇弱,平日里稍稍用力都会留下印子,可这里的红痕……未免也太深了些,看得出大人力道不轻。
崖香不由得有些担忧,这般磋磨,当真无事?
“姑娘还疼吗?”
阿朝喘-息着点点头,微微一顿,又摇摇头,想起方才那一刻的身心舒畅,原本霞红的面色又不由得晕染得更深。
崖香替她用薄荷水净了手,发现那双嫩生生的手掌也无半点脏污,崖香越发困惑了。
屋内原本的熏香很快将那点男人的气息盖过,既然姑娘无事,崖香也不再多想,替她换上干净的寝裙。
凌砚已经将谢昶的衣物送到了耳房,从大人自祠堂回来叫了水,说晚上宿在青山堂的耳房,凌砚就隐隐猜到什么,这一趟过去澄音堂,江叔也让他带两件寝衣过来,凌砚仍觉得不够,干脆拿上四件。
谢昶将染了秽物的衣裤扔进炉火中烧毁,冲完两遍冷水澡,已经是深夜,身上的热度终于不似先前那般要命了。
只是他没想到,替她揉一晚上肚子,他自己竟然也逼出了东西。
这些年他冷心冷性惯了,怕她身上出现怪异的症状,从未有过那上面的手癖。
谢昶靠着浴桶,身体后仰,闭上欲-望深蕴的眼睛,浓密的眼睫在眼下打出一圈暗影,长长吁出一口气。
才回主屋,小奶猫就缠上了身。
衣襟松散,露出一截娇粉温热的脖颈,酥白纤细的锁骨下,谢昶目光垂落,看到那枚艳色逼人的月牙胎记。
细白柔软的手指不安分,见他也在瞧,抿抿唇一笑,朝他炫耀:“我有小月牙,哥哥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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