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译社的工作很弹性,除了和出版社打招呼,以及尾牙年会以外,春都被允许在家工作,只在必要的时候露脸。
虽然不想,但春和夏至恒现在确实朝夕相处。二十四小时中有半数以上时间。
「抢案在九天後实行。」夏至恒把杯子放回他的书桌上,从椅背上俯下身,抢了春用来圈深难单字的铅笔,顺手拿了春搁在书桌上的行事历,摊平,在十二月二十四日的地方打了个圈。「现在应该只剩八天了,时间紧迫。」
十二月二十四日春的行事历是「空白的」。春知道夏至恒一定注意到了。
为什麽是空白的,春也说不上来。女友和春都是不怎麽注重过节的人,情人节在家看睡觉就好,七夕因为是农历两个人很少会知道,彼此的生日最多在家附近吃个饭。「因为今天是某某日子所以我们应该做些什麽」,这种句子在春笔下是不存在的。
『我十二月二十四日没有预定,所以可以跟你一起去抢银行。』春的脑子里闪过这种荒谬的句子。
「为什麽一定坚持要在耶诞夜?」春问他。
「问得好。」夏至恒一如往常不吝啬称赞他。「理由有两个,耶诞夜的时候,街上人群通常会比较多,即使天气再冷也一样。抢完银行之後,我们需要设定逃走的路线,而路上人多绝对对我们有利,我们可以乔装改扮,混入人群中。」
「第二个理由是所谓的过节心理,你知道的,多数人都是渴望放假的,人的一生忙得像是无头苍蝇,细胞里总会渴望着放松一下。而节日就像是某种讯息,有人敲敲你的脑袋,跟你说:嘿,今天可以稍微松懈一下没有关系,放假嘛!。」
夏至恒伸手到春的桌上,拿起他的黑框眼镜,架到自己鼻梁上。春竟然觉得很适合。
「这是一种补偿心理,让人可以理所当然地偷懒,出一些平常绝对不会出现的纰漏。而事实上根据统计,多数成功的犯罪行为都是在节日将至或节日刚过时,这时候人的警戒心会特别薄弱。」
说得好像真的一样,说的好像我们真要去抢银行似的。——春在心里想。
事实上,春自己也不明白,自己为什麽会坐在这里,听着夏至恒谈论他的计画,而还没有拿起他的手机拨到警局,啊或许拨到市立精神病院比较合适。
春想,自己应该是觉得很有趣。有一种『想要知道後续』的感觉,像在看小说一样。想快点翻到下一页,看看「夏至恒」这本书的结局是什麽。
就连夏至恒硬要存在在他房间里,春也觉得可以忍受。
「我们差不多也该开始一点实际的计画。」夏至恒仍旧坐在他的椅背上。「我们有很好的动机,也选定了时间,同时也有了好夥伴,万事俱备,只差一点得体的计画。」
春没有笑,夏至恒却停下来,像是等待他发表意见。
春只好说:「我们该从哪里开始?」
夏至恒微微笑着,好像很满意他用「我们」这个主辞。又或许是「开始」这个动辞。
「『我们』应该先决定服装。」
「服装?」春说:「你是说,抢银行的服装?」
「对,服装。」夏至恒从椅背转移到床头,碰地坐在春的棉被上。「亲爱的春,你知道雨衣小飞侠吗?」
春摇摇头,夏至恒身体前倾,春一直觉得夏至恒靠他太过近了,但後来才发现是床和书桌太过近了。这是一间四叠大小的房子,有两个一百七十五公分以上的物体,只是同时「存在」,就会互相碰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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