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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潜倒没有萧桓这么多的心思,他只是单纯地觉得做事就得做得干净利落而已。他笑着点头,道:“您放心,这件事我会亲自盯着的。”
萧桓叹气,两人的话题渐渐地转到了那八千人马的身上。
郑家的部曲还好说,可以交郑多,郑多此时还没有领兵作战的能力,等同于在他手中。等到郑多真的可以独当一面了,他的人也应该壮大起来,也就不会像现在这样依赖这八千人马了。
倒是襄阳太守的那一千多将卒怎么办,这才是萧桓和宋潜头痛的事。
他们商量来商量去也没有商量出一个好办法来。
宋潜见萧桓的神色越来越疲惫,不由道:“要不您先歇会,我们明天再议。反正不管是走是留,我们这几天都会待在长安城。”
萧桓也的确太疲惫了,但他还是不放心地吩咐宋潜:“长公主的事你要记得快点办妥了,越拖越麻烦。还有天子那里,我们既然攻下了长安城,无论如何也要送些战利品去建康,给朝廷的公文和天子的折子也要小心点,别被人抓住了把柄。”
他这次借口“将在外君命有所不授”来辩解自己为何没有得到朝廷的旨意就快速出兵北上,这借口是经不起推敲的,好在是他们到现在都一直在打胜仗,比较有说服力,这也是为什么襄阳太守执意要撤兵的主要原因。
若是他们再遇到一场败仗,局面立刻就会变得对他们非常的不利。
宋潜笑着应道:“您就放心的去休息吧,这些事我保证给您办好。”
心里却忍不住想,大家都说都督和长公主的关系很冷淡,可长公主有什么事的时候都督却十分的看重,就像刚才,长公主的事在前,公务在后,外面的传言可能有些言过其实了。
萧桓疲惫地沉沉睡去,等到他再睁开眼睛,已经是次日的正午。
暮春的长安城风吹在身上还带着几分寒意,鸟儿却已经出了窝,站在冒出嫩芽的枝头叽叽喳喳地叫着,让房间变得更为静谧。
萧桓身体懒懒的,不太想立刻就起床,脑子却不由自主飞快地转了起来。
如果那舞姬没有处理好,夏侯虞的处境可就真的有点不妙了。
她怎么就这么不听话呢?
安安静静在襄阳不好吗?
以别一种形式打击崔家不好吗?
她怎么就做事情总像憋着一口气,不发泄出来不痛快似的。
从前怎么就没有发现她是这样的性格?
难道是因为夏侯有道殡天,她已无所畏惧,露出了最本来的面目?
那她从前在宫里忍得得多难受啊!
一瞬间,萧桓骤然地同情起夏侯虞来。
说她是长公主,实则也不过是个无父无母、无兄无妹、无人可依靠的女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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