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真是术业有专攻,有人能把一盏茶点成这般模样,也可以称得上是登峰造极了。
“也不知我是哪辈子修来的福气,竟能得你段纸屏亲手煎一盏茶。”
段惊觉正低着头收拾器皿,闻言只是抿唇轻笑,道:“景怀,不瞒你说,段兆死后我便闭门谢客,细细想了想这些年的光景,自我十六年前来到这盛京城,除了云川太子,也便只与你还算交好了,亲手为你煎一盏茶又有什么不行的。”
梅砚挑眉看他,似不经意问:“你也为云川太子煎过茶吗?”
……
片刻的沉默过后,段惊觉眼眸微微一垂,然后点点头:“自然。”
“那子春呢?”梅砚有些不依不饶地问,“子春待你也算情真意切,你又如何看他?”
这句话问出口,段惊觉嘴边的笑意彻底凝住,他抬眼看向梅砚,四目相对间似乎要把对方的心思看个清楚明白,良久,也不知是谁败下阵来。
只是听见段惊觉说:“景怀,你何必非要问呢?”
梅砚只是噙着笑意看他,杏眸里温光款款,似乎真的只是随口一问而已。
段惊觉最终叹了口气,又是自嘲一笑,语气里透着说不出的无奈:“你明知我不是心甘情愿的。”
似得了满意的答案,梅砚便微微倾了倾身子看他,蹙眉道:“纸屏,你若当真不愿,其实也并不一定要委屈求全,子春虽跋扈了些,却也并不是不讲道理的人。”
这话段惊觉明显没有听进去,他只是摇了摇头,轻声说:“生米都煮成熟饭了,我情不情愿又有什么要紧的。”
梅砚一噎。
段惊觉看了他一眼,眸中的笑意渐渐又浮上来,饶是如此,却还是添了一抹枯败的颓丧。
他抬起清丽的下巴点了点梅砚手中的茶盏,轻笑道:“景怀,这茶再不喝就凉了。”
梅砚低头看了一眼,茶盏中青碧色的茶沫依旧起伏,而掌中茶水已有些温凉。
他抬手饮下,温茶入喉,过于浓郁的茶香顺着喉咙一直蔓延到心底,好似在一瞬间滋生出别样的情绪来。
梅砚在段惊觉的目光下搁了茶盏,笑:“还从未喝过这样的茶。”
作者有话说:
常伯熊,唐人,擅煮茶。
秋意
梅砚喝了茶,又与段惊觉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了许多,只是梅砚顾念着段惊觉的心情,没再提“南诏”两个字。
段惊觉倒是始终淡淡的,梅砚说什么他便接什么,两人聊了聊天气,聊了聊过往,天色就渐渐暗了下来。
东明已经从尚书府回来了,整座盛京城也随着天色的昏暗而陷入了短暂的沉寂中,似乎白日里的喧嚣热闹只是属于百日,凉秋长夜就活该只剩下悲风四起。
约摸着快到戌时的时候,东明从外面进来通禀,说景阳侯在外等南诏世子。
听见这话,段惊觉那张含雪带春的美人面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冷下来,他眼尾垂着,一双眼睛里满是道不明的情绪,过了片刻才抬头对梅砚说:“既如此,我便先告辞了。”
梅砚半个字也没多问,只是笑着起身,道:“我送你。”
周禾已经在少傅府门口等了一会儿,初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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