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玄霞的承诺之后,易长乐和玄霞携手回到了主殿。
玄羽趁玄霞去招呼上菜的功夫,将易长乐拉到一边,脸色担忧,悄声问道:“长乐,我娘和你说了什么,没说什么不好的话吧?”
易长乐笑着摇头,朝玄羽宽慰道:“没说什么,玄霞姨姨对我很好,你放心吧。”
听完易长乐的话,玄羽脸上的担忧之色才褪去,玄霞看着一边小声嘀咕的两人,提醒道:“羽儿、长乐,你们嘀咕什么呢,快过来吃饭了。”
易长乐和玄羽闻言,这才向饭桌走去。
……
易长乐在朱雀族小住了一段时间,打算离开朱雀族的前一天,她在朱雀族珠光宝气的花园里,单独约玄羽吃了顿饭。
酒过半巡之后,易长乐朝玄羽坦白道:“玄羽,明天我要走了。”
玄羽闻言,拿酒杯的手顿了顿,装傻道:“也出来这么久了,是该回去了,长乐,我们明天清早便出发吧,路过曦晨山时,还能去摘点梅花,回到青丘之后,也好做些梅花酿。”
玄羽指了指桌上摆着的梅花酿,自顾自地说道:“长乐,我看你很是爱喝这梅花酿,我已经向我娘问了这梅花酿的酿法,也不是很难,回到青丘我就酿给你喝,等个一百年,就能喝上了。”
易长乐期间一言未发,只是静静地听着玄羽的话。
玄羽停下来后,易长乐才抬眸,对上玄羽的眼睛,一脸认真地说道:“玄羽,这次我要自己回去。”
玄羽闻言,嘴角的笑意渐渐褪去,有些讨好地向易长乐问道:“长乐,我以为我们在青丘的时候已经说好了,我可以陪着你一起等到与川复生。”
“长乐,我只想和你做一辈子的好朋友,没有什么别的想法,等到与川复生,我确定你平安无恙之后,我就走,绝对不会打扰你们。”玄羽语气诚恳又隐约带着一丝恳求的意味。
“玄羽,我从来没有觉得你的存在对我来说是一种打扰。”易长乐向玄羽承诺道:“无论未来发生发生什么,你永远是我最好的朋友,只是……”
易长乐话锋一转,“只是,玄羽,你不能再和我回青丘了。”
“为什么?”玄羽的脸上透着不解。
“对你不公平。”易长乐向玄羽坦白道:“玄羽,我曾以为我将我对江与川的心意向你坦白,你就会对我断了心思,可你在青丘陪着我的这么些年来,我发现好像不行。”
易长乐语气真诚地对玄羽说道:“玄羽,只要我一直在你身边,你的心思就会一直在我身上,这样对你不公平,我心里也不好受。”
“玄羽,你该有自己的生活,而不是天天围着我转,你不欠我的。”
易长乐朝玄羽劝道:“玄羽,你该去找到那个值得你围着转的人,只是那个人不是我。”
“若我不愿意呢?”玄羽苦笑道:“易长乐,我是喜欢你,你成年时,我便向你告白,你虽拒绝了我,可这么些年,我对你的喜欢,只增不减。”
“我也知道我和你不可能,不是你同我坦白你对江与川心思的时候,是更早之前,我在青龙族帮着严皎月讲了那些话后,你看我的眼神多了几分厌恶。”
玄羽的声音中透着悔恨,“这么多年,无论我怎样捉弄你,你也从未用厌恶眼神的看过我。”
“我知道,在你用这种眼神看过我之后,我和你之间就再无可能了。”
“可就算我和你不可能,我也希望能一直陪着你,看着你的时候……”玄羽指着自己的心脏,“我这颗心,他会少痛些。”
“江与川复活后,我不会再缠着你,可现在,易长乐,你就连让我以朋友的身份,陪着你的机会都不给我吗?”玄羽红着眼睛朝易长乐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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