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闭上眼睛,听到一阵摩挲声,接着一片像毛衣一样的布料轻轻搭住他的眼睛。初冬轻柔的声音靠近过来,在他的耳边响起,“爸爸不许动。”
气息无端掀起皮肤战栗。吴岳怔愣半晌,为了掩饰心中忽然的紧张,他开玩笑道,“一直不能动吗?”
“爸爸不是说,今天都听我的吗?”他的耳朵快变得湿润,暖香的气息一直在他的耳边徘徊不去,挟裹着潮湿的水汽,一直钻进他的大脑深处,“除非我说,不然爸爸都不可以动,好不好呀?”
吴岳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冬儿......”
细软的手指抚上他的脸颊,熟悉的唇贴上来,香味开始变得致命。吴岳眼前一片黑暗,剩下的感官便无限放大。初冬亲吻着他,舌头探进来,湿漉漉地搅出水声。这个吻甚至可以称得上缠绵,吴岳很快被舔得口腔微微麻木,大脑放空。
他的上衣被撩起,皮肤暴露在空气中,被身上人细致地抚摸。他的腰被一双纤细的大腿跨着,皮肤亲密地摩挲不止。他的心脏渐渐变快,不知为何口干舌燥起来。
“爸爸。”小孩甜软的声音再次很近地响起,“想不想知道我许了什么生日愿望呀。”
他被不断地抚摸着身躯,从胸口到后背,若有似无地撩过胯部和臀,体内的血液像是一群爬虫随着那只手滑过的痕迹而转移方向,一同转移的似乎还有他的神智。
“我想......如果爸爸只爱我一个就好了。”
吴岳拼命咽着唾沫,试图抓住在自己身上流动的人,“冬儿,我当、当然最爱你。”
“不要最爱我。”初冬揉着他的胸口,迷恋地抚摸他腹部起伏不止的肌肉,声音有如温柔魔障,“要只爱我......只陪着我,没有别人。”
初冬捧起男人汗津津的脸低头与他唇舌交缠,良久气喘吁吁,“爸爸,我不要别人。”
那一刻吴岳几乎要抬手掀掉自己眼前的衣服,否则一切都不可收拾。可初冬却捧过他的手,声音染上委屈哭腔,“爸爸,你不是答应我了吗?”
“我......”
吴岳再次浑身流下热汗。他几乎惶然,被初冬压着湿热地亲吻,抚摸,舔舐,小孩发情发得毫无顾忌,已然将他当作性冲动时的唯一伴侣,将一腔情欲全数宣泄在他的身上,而他也不知该如何换个方法帮助初冬纾解。是他没有引导好他的孩子,从前没有陪伴在他身边,教他正确的道路,他无法批评初冬,只能一味不断责备自己,一边充满愧疚地包容着初冬的一切不合常理。
他感到一只凉软的手探进自己的裤子,吴岳一个激灵直冲天灵盖,哑声开口,“冬儿,别、别碰那。”
可那只手已经隔着内裤揉上了自己硬成一团的性器。那一刻吴岳舒服得僵在床上,阴茎顶出了内裤边缘。初冬揉着他,手指从根部一直捋到龟头,声音里有好奇和喜欢,“爸爸,我好喜欢这个......为什么我会喜欢呢?”
他如此问着,在此时此刻也充满纯真可爱。他像是在玩一个新奇的玩具,一遍一遍摆弄揉搓,吴岳被揉得几乎就要射出来,忙喘着气握住初冬的手腕,“冬、冬儿!不闹了。”
但折磨和快感还在继续。初冬始终骑在他的身上,舔舐吸吮他皮肤的每一寸。他挺立的阴茎被夹在软嫩的大腿根中间蹭动,初冬发出呻吟,大腿紧紧夹着他的阴茎,吴岳喘着粗气,他握着初冬的腰直挺挺躺在床上,快感疯狂冲刷他的小腹和脊椎,像咸味的海潮席卷神经,令他的理智飞快流逝,只剩无穷无尽的酥麻烧遍全身。
“好硬,好舒服......”初冬在男人身上喘息叫着,他的裤头早已浸得透湿,穴隔着内裤布料紧紧压在粗胀发烫的阴茎上挤压碾磨,像一挤就泵出水的海绵。喘息,呻吟,火热的气息膨胀塞满这个只有他们二人的房间,天边夕阳如火热烈盛大,白日与黑夜的分界之间融化出大自然的鬼斧神工,晚霞如天际线裂开一道巨大的缺口,熔岩滚滚倾泻人间。光落进大地上的一道窗,打在墙上,映下两道人影纠缠颠簸,床垫摇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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