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坐起来,刚翻个身就看见坐在旁边椅子上的程聿怀,脑海里立刻闪过办公室里恐怖的画面,绷紧身子,脸色瞬间发白。
等了好一会儿,程聿怀没有半点反应,确定是睡着了,沈忱意这才松口气,坐起身。
他没想到文澜的药反应这么大,那会儿咳嗽的时候,忽然觉得心脏快要炸了似的,疯狂地跳动着。
摸了摸口袋,药还好好的在里面,沈忱意放下心来,抬起头又看到程聿怀。
男人坐在椅子上,垂着头安静地闭着眼睛,这个姿势睡觉肯定很难受。
此时的程聿怀看起来安静乖巧,透露出属于他这个年纪才有的气质,和办公室里那个恶魔一样的男人判若两人。
其实想想,程聿怀才二十出头,这个年纪的男孩应该还在学校,期待着外面世界的精彩,而他却因为身份和家庭的原因早早的接触了商场里的黑暗和尔虞我诈。
所以在两年前,沈忱意才会在程曦各种逼迫的时候选择坚定的站在程聿怀身边,他想的很简单,程聿怀再强大也想要一个支撑,让他可以累的时候停下来靠着,什么不用想,什么不用顾虑。
这个想法现在回想起来倒有点可笑,程聿怀这样的人怎么会需要他来心疼,来做支撑呢?真是自不量力。
程聿怀的眼皮动了动,沈忱意想得入神忘记闭上眼睛,直直地对上了程聿怀的视线。
男人的视线灼热似火,又深沉如大海,多看一刻,仿佛就要被吞噬进去。
“忱哥”程聿怀眼底的喜悦像是一簇小火苗腾地一下亮起来,“你感觉怎么样?渴不渴?想喝水吗?”
沈忱意攥紧手心,收回视线,低低嗯了一声,这样时而疯狂时而温柔的程聿怀让他忍不住感到害怕。
“好,忱哥等一下。”
程聿怀站起身,因为保持这个姿势太久了,左腿一阵发麻,脚下一歪,跌坐了回去。
抓住椅子扶手缓了缓,腿上的知觉慢慢恢复了,程聿怀才重新站起身,走去桌子前倒了杯水,拿到床边。
对上沈忱意担忧的视线,程聿怀勾起唇角,道:“没事,腿麻了而已,忱哥不用担心。”
沈忱意愣了一下,慌忙垂下眼眸,接过水杯,一口喝掉了半杯,等喝完剩下半杯后,程聿怀伸手过来拿杯子。
刚要碰到沈忱意,他吓得身子一抖,下意识缩回手,一看见男人的手指,沈忱意就无法控制地想到被紧紧抓着铁棍朝蒋司凛挥过去的血腥场面。
太可怕了,那简直就是在杀人,要是再重一点,沈忱意相信,如果是程聿怀亲手来,肯定会直接杀了蒋司凛。
病房里的气氛安静下来,空气变得凝固,就在沈忱意认为程聿怀肯定生气了的时候,程聿怀开口了。
“忱哥喝完水快点睡吧,离早上还有很久,”说到这,程聿怀停顿了几秒,又说,“我在外面,有什么事可以直接喊我。”
咔哒,轻轻一声,病房门关上,沈忱意紧绷的脊背放松下来,软绵绵地靠在枕头上,没有程聿怀的病房空气终于变得舒畅起来。
沈忱意放下水杯,盯着那个空荡荡的椅子愣愣看了好一会儿,垂下眼眸,摸出口袋里的药,又服下一粒。
深夜的医院庭院里没有人,只有两盏昏黄的路灯,程聿怀走到花坛边的长椅坐下,从口袋掏出一盒烟,今天刚买的,现在只剩下最后一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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