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都各自退下之后,谢行疆和谢慕非两人坐在太师凳上并未离开。
谢慕非看了一眼谢行疆,谢行疆向他微微点头,
段霖见如此,便侧身对段时晏说道:“晏儿你去看看箱房那边都安排妥当没有,切莫怠慢了贵客。”
段时晏本来是看人都走了,可以试试这个什么谢家二公子的,谁知。他只得一脸无奈:“是父亲”然后瞪了一眼谢行疆就快步离开了。
谢行疆看着段时晏离开的背影,嘴角微微上扬。
段霖则站起身来,微笑着对谢行疆和谢慕非说:“世子、阿疆,随我来吧!”说完,他便转身向后院走去。
谢行疆和谢慕非对视一眼后,也紧跟在段霖身后。他们穿过一道道门廊,来到了一个幽静的庭院。
《松林苑》
谢行疆环顾四周,只见庭院中种满了松柏,清冽的香气扑鼻。院子中央有一座精致的小亭,亭中有石桌石凳,周围环绕着流水潺潺的小溪,溪水清澈见底,水面波光粼粼,宛如一面镜子般倒映出天空和亭子的身影。溪边的垂柳随风摇曳,翠绿的叶子轻轻拂过水面,泛起层层涟漪。整个庭院显得宁静而优雅。
谢慕非看着眼前的景色,不由得挑眉内心也不禁赞叹道:“好一处雅致的地方。”
谢行疆和谢慕非走进屋子,发现里面布置得极其简单与庭院中的布置相差极大,整个书房内只有简单一个长桌,书桌两侧各放着两个小型的兵器架,上面摆放着各式兵器,刀、剑、枪、戟等应有尽有,它们在烛火的跳动下闪烁着寒光。书房内还有几张玫瑰凳子,以及少量的书卷整齐地摆放在书桌上,两侧的博古架上只放置着几个平常的小摆件。整个房间都弥漫着一个武将房中独有肃静气息。
段霖行至长桌后坐下,他身材高大挺拔,气质沉稳内敛。他的眼神深邃而锐利,他指着对面的位置,语气平静,眼中闪过一丝温和的笑意:“世子,阿疆请坐吧。”
这时唐叔,正端着木盘进来,他的动作轻盈而熟练,没有发出丝毫声响。他将三杯热茶分别放在两人面前,然后又将几碟精致的点心摆在桌上。做完这些后,他便默默地退出房间。
“世子和阿疆还有什么话直说吧。”段霖端起茶杯,轻抿一口,然后放下杯子,目光平静地看着他们。
谢行疆从袖中拿出一张纸条递到了段霖面前:“岳父,请过目。”
段霖接到纸条低头打开纸张细细看了起来:“这是,钰儿的八字。这有何问题?”
谢行疆缓缓开口,语气沉稳地说道:“岳父,请先宽心。数月之前为我和岁岁合八字的正是清风大师,当时并未说我们八字有何问题。只是今日岁岁突然……,所以我兄长请来大师为岁岁观脉祈福。下午他观岁岁的八字时,说她的命数有变。说她这一生中本有两次生死之劫,一次应是在她十六岁那年,还有一次是她三四岁左右的时候,而她现在这一劫正是因为她上次那劫时她用自身气运渡了别人,所以她才会一直魂识淡薄,导致她这次大劫提前。”
段霖听到这里,脸色变得凝重起来,他喃喃自语道:“生死大劫?用自己气运渡了别人?魂识淡薄?”
谢行疆微微点头,眼里满是担忧接着说道:“是,按清风大师观岁岁的八字是如此说的。清风大师说如果能找到岁岁当年借运之人,或可助岁岁度过此劫。”
段霖眉头紧皱,双手紧紧地握住,眼神里充满了思索和疑惑。过了一会儿,他似乎突然想到了什么,缓缓开口说道:“钰儿,三四岁时确实发生了一件事情。”
段霖的目光变得悠远而悲伤,仿佛沉浸在了回忆的深渊之中,那件事情对他来说显然是极为痛苦的记忆。他接着说道:“钰儿未满四岁那年,她的母亲馥娘突然患上了一场严重的疾病,最终不幸离世。实际上,馥娘自从生下钰儿后,身体状况一直不佳,几乎每隔天就得靠喝药来调养。当时的医师曾说过,馥娘本身体质较弱,上次分娩后身体尚未完全恢复,便再次怀孕,而且我又常年不在府中,她不仅需要照顾年幼的孩子们,还要承担起家庭的重任。尽管有几位嬷嬷帮忙,但她总是坚持亲自照料自己的孩子。”段霖的声音越来越低沉,情绪也越发哀思。
“当她怀有钰儿时,医师曾经警告说,这个孩子最好不要留下,因为这可能会危及到她的生命。然而,她却坚决不肯放弃,她说……”说到这里,段霖的声音已经哽咽得难以继续下去:“她说昔儿随我整日打打杀杀的没一点女儿家的样子,她想要这个孩子她觉得她这一胎绝对是女儿,等这个孩子生了下来,她一定要娇养起来,可不能像姐姐那样整日舞刀弄枪的。所以钰儿出生后,她一直细心教养,钰儿也如她希望的那般从小就长的好看又可爱说话甜甜的又会哄人,像个小面团子一样,自从钰儿出生后,昔儿和晏儿都格外喜欢这个妹妹,日日都要抢着抱。”他说道这里的时候嘴角不自觉的勾起一抹微笑:“可是,馥娘的身体却一年不如一年,后来只因一场风寒就带走了她。她去世后,钰儿日日都满府的找娘亲,日日哭闹,无论我们怎么哄都不行。本来圆嘟嘟的小脸没有几日就瘦的不成样子。后来,有一日我想着带钰儿去京中后山大营中玩耍,能够让钰儿开心些。”
段霖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但当他讲到这个部分时,谢行疆和谢慕非的眼睛同时瞪大,脸色也变得苍白。两人眼中充满了震惊,彼此对视一眼后,谢行疆强忍着内心的惊愕,看着段霖突然问道:“岳父,您当时带岁岁去的是哪个后山大营?”
段霖仍沉浸在深深的回忆之中,听到谢行疆的声音,他缓缓抬起头来,眼中依然带着尚未散去的悲痛与茫然:“啊……就是段家军驻扎的虞山大营啊。”
听到这句话时,谢行疆和谢慕非的脑海中仿佛有一根线被瞬间引爆,发出“轰”的一声巨响,让两人都惊呆了。
谢行疆只觉得全身麻木,大脑一片空白,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神情。他就这样呆呆地坐着,半天都没有动弹。直到谢慕非伸出一只手放在他的肩膀上,用力捏了捏他,他才回过神来。他转头看着谢慕非,又看了看段霖。
段霖也同时在看着他们兄弟两人,他心里还在纳闷怎么听到虞山大营反应这么大。
谢行疆紧紧地盯着段霖,他的脸上满是震惊和难以置信的神情。他双手紧握成拳,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口气,然后缓缓地睁开眼睛,无比认真地凝视着段霖:“岳父,您当年带岁岁去虞山大营时是何年何月?”
段霖心中虽然充满疑惑,但还是如实回答道:“那年是大乾九年,馥娘刚去世一个多月,我们去虞山大营的时候院中也是如今这样金桂飘香。”
段霖的话音刚落,谢行疆突然站起身来,他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双手撑在桌上,桃花眼中仿佛燃烧着火焰,情绪异常激动,语速也变得极快:“岳父,那日岁岁是不是穿了一件藕粉色的上衫,脖子上戴着一个金镶玉上面雕刻着玉莲的项圈,还有她是不是披了一件月白色的披风,披风的下摆上锈着朵朵红梅。”
这下轮到段霖震惊的倒吸了一口凉气,他双目圆睁的抬头注视着,站在他对面的少年,他忍着心中的疑惑,有些慌乱的说:“你……你是如何知道的?”
而谢行疆听到这话之后,他突然身形一松,仿佛全身的力气都被抽走,无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原本撑着桌子的双手此刻突然无力地垂下,仿佛失去了支撑身体的力量。他那双桃花眼中的神色,也从震惊和茫然逐渐转变为庆幸和欢喜。
他突然向前迈了一步,双手紧紧抓住了身旁谢慕非的双臂:“哥哥,你听到了吗?你听到了吗?我找到了,我终于找到了!我那不是梦,是真的!岁岁就是那年救我出虞山的人。我找了这么多年都没有结果,没想到,没想到这个人竟然是岁岁,哥,你听到了吗!”他激动得语无伦次,声音中充满了喜悦和兴奋。
说着说着,他忍不住大笑了起来,但笑声中却带着一丝颤抖和哽咽。接着,他的眼眶突然红了起来,泪水在眼中不停打转,仿佛随时都会落下。“是我,竟然是我,岁岁当年渡的人是我,是我啊!”他喃喃自语道,眼中的痛色让人无法忽视。
说完,他突然转身快步向门外走去,他猛地一下打开房门,冲外面大声叫道:“青峰!”
青峰如同鬼魅一般从黑夜中快速跃出,恭敬地站在门口:“主子。”
“带我去清风那老儿的房间,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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