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
景彦一口气把整杯香槟都喝掉,随后起身和库尔图瓦拉开距离,“接下来我要开启新的生活,丢弃过去的老物件是第一步,所以,是时候说再见了,蒂博。”
库尔图瓦看了景彦一会儿。
“是因为托马斯-穆勒吗?”他问,“以为你要回归拜仁,打算和他重新开始吗?”
景彦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
“以后不要再联系我了,任何途径都是。”他说。
“我不同意。”库尔图瓦放下酒杯,十指交叉抬头看向景彦,“我们的地下恋情持续了13年,是你说断就能断的?”
“恋屁啊。”景彦嘲笑道,“我和你顶多算是肉|体关系,我以为你听得很清楚,几乎每次做的时候我喊的都是托马斯。”
“你这算是承认了吗。”
“承认什么?”
“承认你想和我结束是因为托马斯-穆勒。”
“话不能这么说,蒂博。”景彦笑起来,还是那么美好,“应该说,我和你,我们从开始到现在,所有都是因为他。”
一夜情那次是因为景彦认为穆勒并不是真的喜欢他;后来持续滚上床是因为库尔图瓦让景彦认定穆勒真的不喜欢他并且人活着就应该寻欢作乐;而现在他要和库尔图瓦分开,是因为景彦要和穆勒再续前缘。
“删了我吧,我不想托马斯误会。”景彦说。
“他能误会什么,我们的关系吗。”库尔图瓦嘲笑说,“我们一直都是最合拍的情人啊,J。”
“从今往后不再是了。”
“与其说你不想他误会,倒不如说是,你不想承担被他发现的后果吧。”库尔图瓦找了个全新的角度切入,“放心,我们保密工作一向很不错,当年要不是因为巴塞罗那的蚊子,现在都不会有人发现的。”
“你没听明白我说的,蒂博。我的意思是,我要和过去,和你进行完全切割。”景彦毫不留情的说道,“从今往后,又是一个全新的景彦,一个保留了初心、删删减减进化到完全体的景彦,我这么说你能听懂吗?”
“那你的心理问题怎么办?”
“凉拌。”景彦耸了耸肩,“说真的,我现在一点也不在乎世界是真的假的了,什么同人文,都无所谓。但我和你当时的说法不一样,我现在是,怎么说呢,你可以把我当做一个高阶版现代犬儒主义者。”
库尔图瓦终于发现景彦这次的决绝比过去任何一次都要强烈,不是他简单引、诱一下就能留住的。
“你真的要和我切割?”他问。
“对。”
“那好吧。”库尔图瓦看进景彦的蓝眼睛,“再做最后一次吧,J,你知道我有多喜欢和你一起。”
“不。”景彦干脆的拒绝道,随后一个白眼翻过去,“同样的招式你还想在我身上用两次?那是不可能的。我今天是来通知你的,不是来征求你的意见,也不接受谈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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