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过且过,过不了,拐着弯过,反正呆不长久。偶然来了个糖汁包毒药的家伙,硬黏上来,放在身边逗逗趣热闹热闹,也无不可。
但他最好把谎言编造得严严实实天衣无缝,不要有露出狐狸尾巴的一日。如果有,就会是现在这般模样。
露出狐狸尾巴的那位好似还云里雾里,抬手,故技重施露出掌心,万分无辜道:“当家的,我还伤着呢,这总不是装的吧。”
云歇目光下移,看到他潦草包扎的手。
游莲垂着眼轻轻一叹,又补一句:“好疼。”
刚伤到流血,晾进凉风那么久,抓狗尾巴扯狗腿的,没见他喊半句,现在倒是装上了。
这么一看,云歇想起他是怎么伤的。
他掌心捆着条帕子,雪白的帕子被鲜血浸透,红得要往下滴。
云歇一手控住他脖子,一手拿他手腕,举到眼前打量,“不自量力,不是好孩子该做的事情。”
“孩子?”游莲一扯嘴角,手掌一翻,反扣住她五指。
他掌心湿透,猝不及防,血带着粘腻湿温裹了云歇一手。像摸到刚蜕皮的蛇,又像伸进剖开的腹腔,谈不上恶心,温暖炙热到十分怪异,令云歇措手不及。而对方一抓即放,再要抓住问罪,只抓到凉风。
那厮有恃无恐般,冲云歇轻眨下眼,“好孩子的手比你大呢,当家的。”
他还敢眨眼,他竟还敢眨眼。
云歇按捺力气没将他脖子当场拧断,“是嫌自己死得不够快?”
“嫌不嫌的,我又做不了主。”呼吸受迫的血色从脖子根涨起来,他唇边还挂着粒梨涡,“要不我蹲下来,免得你累手?”
怎么形容这种感觉呢?像是一拳打在棉花上,打了一边,对面还笑眯眯地凑过另外一边来给你打。
云歇不喜欢这种感觉。
明明是她掌控着他,手下掐住的喉腔因为压迫而颤抖起来。太过细微,只有贴着肉攥紧骨才能现。呼吸都喘不上,他竟还有余力与她对峙。唇角弯的笑,眼尾流的光,切切都说他不在意。
是的,不在意。不在意被她弄死。或者说,笃定不会被她弄死。死不是前提,那么任何施加的手段都只是恫吓罢了。而恫吓对他,显然不够。
至于为什么笃定,善于伪装的人,察言观色同样无往不利。
这种人,扒他张皮下来都不一定会求饶。遇见这种人,就应该把他——把他——
云歇没遇过这种人。
啧。
云歇松开了手。
她的确不会。就如她不会跟城楼那位打架一样,在意识到某一种僵持毫无意义,没有结果,继续只会浪费时间。
云歇走到窗边去推窗。
背倚门板的人静默在黑暗中,少顷,伸手摸了摸浮起指痕的脖子。
月光洒进,游莲指尖挤开条领缝,撩眼往窗边看。
窗边人用后脑勺示人。
游莲走到桌边,往灯笼里安新蜡烛点上——没错,原来小院子的灯笼被他一起带了过来。提起灯笼照了照,没找到要的东西,他转身出门。
门一响,梧桐树下叠来咬去的两只齐刷刷抬脑袋。
见着人没缺手短腿,旺财觉得好可惜。
游莲从水缸舀水,推开凑过来的狗脑袋:“离我远点。”
“谁稀罕。”旺财被他满身血腥味熏得慌,“当家的是不是嫌你臭,把你赶出来了?”
“臭?”在意得不得了的人抬袖子闻。
旺财歪嘴:“就你
请勿开启浏览器阅读模式,否则将导致章节内容缺失及无法阅读下一章。
异能:一眼万年 洞房前还有遗言吗 我渣了清冷男主 救赎了两朵黑莲花(女尊) 舞修的我是真的能拯救世界! 摄政王妃是刺客 侯门嫡女封心锁爱,全京城追悔莫及 我为夫子解马甲 王妃又狂又野,战神王爷快来管管 夜深人静独徘徊 修罗场团宠不好当 分手后,我成了高冷校花的后爹 何春水回来了 我是杠精[快穿] 娘娘不求上进 从风起 何诗晴陆北麟 秦始皇的外家来自现代 从零开始的异世界贤者生活 禁止觊觎漂亮老板(美食)
...
本书更新时间为晚上十二点,日更六千。下本开我的私房菜馆通八零,求预收。姜晓菱有一个秘密,除了她没有人知道。那就是在她十七岁生日的时候,脑子里忽然出现了一个叫做闲鱼的系统。那系统可有意思...
我叫望月,是一名父母不详的孤儿,今年刚刚升上国三。某日,我和同学结伴走在街上普通地逛着街,忽然一辆看起来就价格不菲的车停在了我身边。车窗降下来,露出一张年轻又帅气的男人的脸。那双深邃到如黑洞般没有任...
资质平平和长生不死两种属性加身,陈生只想大喊一句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老年穷。当宗门天骄崛起的时候,陈生还活着。当宗门天骄晋升长老的时候,陈生还活着。当宗门天骄寿终正寝的时候,陈生还活着。活着,熬成老前辈,他就能对小辈指手画脚,以大欺小了。悠悠岁月。江山代有才人出,各领风骚数百年,而陈生长驻光阴岁月不死不灭,淡看天骄起起落落,超然物外。...
康熙三十年大选,乌林珠身为乌拉那拉家的嫡女,进宫选秀。目睹了四阿哥的热门抢手,各种秀女争奇斗艳后,她默默地同情了一把未来的四福晋,做等撂牌子回家。谁知道等来的却是她即将成为那倒霉的四福晋的暗示。没等...
末日里,他们都叫我神农,我有些名气,爷爷给我留下一座山和一片鱼塘作为遗产,我在后山的血尸地里养血尸卖血灵芝,把血尸当做饲料在鱼塘养鲨鱼。我赚的盆满钵满不愁吃喝。但是其实我还有另外一个身份没有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