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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唱歌谁不会嘛。”
关浔说着,语气似乎染上了点别的意味,“你不知道的事情多着呢。”
他把路敞分给自己的瓜子仁堆在一起,没急着吃,想攒的多一点时再一口气嚼个痛快。
拿同桌当免费劳力实在有点享受。关浔觉得自己有点飘了,被伺候的跟个少爷似的。
路敞似乎很少拒绝他的要求,或者说几乎没有过。就连上次他想翘课去露营看流星雨,软磨硬泡了好久已经放弃的时候,他最终还是答应了。
关浔想,是不是只要我开口,他不愿意做的事也会陪着我去做。
我说什么你都会答应吗。
路敞真的不擅长聊天。短短的对话之后,关浔陷进自己纯情少男为爱苦恼的情绪里无法自拔,没什么心情再像平常那样叨叨。于是他也就随着沉默下来,继续专心致志地剥自己的瓜子。
班里热火朝天闹成一团的气氛也渐渐降下来,转而分散成一个个更小的点。这个夜晚已经过去了一半,大家聊天的话题也更加深入起来。不止于表面上的玩笑,开始走心了。
或许是穆漾偷偷藏进来的那箱酒起了作用。有的人被朋友怂恿告白,憋得满脸通红也不敢去单独跟喜欢的姑娘说话;有的人却借着酒劲儿撕心裂肺的哭诉,似乎这样就能发泄前些天圣诞时告白失败的悲伤。
在这个不用为养家糊口维持生计担忧,每天最大的烦恼就是考试成绩和中午吃什么的年纪里,喜欢一个人是件多么重要的事啊。
暗恋时把他悄悄地放在心上,关注着他的一举一动。看他今天穿的衣服是什么款式什么颜色,如果恰好跟自己很配,就能因此暗自开心一整天,希望这一天过得慢一点。喜怒哀乐都被他的言行牵动着,哪怕他只是有一点点态度的变化,都能在心上引发一次小小的地震。
怕他知道,又怕他不知道。
可一旦窗户纸被捅破了,地震就变成了世界末日。
关浔看着前排那个被女神丑拒后抱着书包疯狂哭诉的汉子,又看了看他周围陪伴安慰的同时不忘拍照留念的真·朋友们,默默地想哥们儿你明天酒醒后肯定会后悔的。
但人家至少告白了呀。
你呢。你敢吗。
关浔远观了一会儿,觉得脑壳疼,于是抄起桌上的瓜子仁一口气倒进嘴里,“班里太闷了。我们出去走走吧老路?”
“好。”
路敞抽了张湿巾,擦擦手拿起外套跟他一起走了出去。
为了腾出场地来,桌子堆在一起把后门都堵上了,两人只能从前门走。走到一半的时候,路敞看见几个女生围在一起聊心事。坐在中间的穆漾鼻尖红红的,灌着啤酒皱着眉头,嘟哝着“我讨厌男生,不想跟男生坐同桌”。
大家都应和着说“是是是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
女孩子之间的对话逻辑真的很神奇。路敞觉得自己还是当做没听见比较好。
下楼的时候关浔想着随便走一走很快就能回去了,就还是只穿着他同桌那件马甲。在路敞的劝说下,才不情愿地回班拿起了厚重的羽绒服。
直到走到楼底下,他才明白路敞是对的。走出教室和走出教学楼的感觉太不一样了,温差也尤为明显。关浔一直嫌弃自己这件羽绒服太厚重像床小棉被,这时裹紧了他的小棉被觉得特别幸福。
空气干燥寒冷,在班里呆久了,猛地一出来有种神清气爽的感觉。两人沿着花坛边的小路往前走,沿着教学楼慢慢地散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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