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鹃母亲,自然不是省油的灯,从来不晓得怕人,“嚯”地站起来,叉开双腿,双手撑着腰,站在路中间,说:
“你们有种的,从我胯下钻过去,这门亲,算是退了!”
老规矩,男不如女斗。曾大老帽把我二爷爷推到一边,说:“杜家老帽子,你非要搞一场大事,是这个意思吗?”
杜鹃母亲说:“你们不赔偿我儿子和女儿的青春损失费,千万莫想,拍一下屁股就走得了人!”
曾大老帽气梗了喉咙,大声叫道:“当时讲清楚了的,兑的扁担亲,双方互不送礼。杜家老帽子,你自己当着我的面,红口白牙说的,免得相互麻烦。到如今,你却反口勒舌,要赔什么青春费。难道你不晓得,枳壳大爷家的瞿麦和夏枯,他们就没有耽误青春?我晓得你是个见红日子生的货色,左打主意右想方法,不捞一点,不会放手的。”
杜鹃母亲搬出她的歪歪理:“当时并没有讲清楚,退婚怎么退。如今,是枳壳大爷家提出退婚,我当然有理由,问你们要赔偿。而且,我杜家,比枳壳大爷家里,穷得不止十倍。”
“穷,就是理由吗?”
我二爷爷出来插一句:“如今世道,哪个不穷?杜家老帽,你家我家,若是有吃有喝,就不会变相的为了几个饭钱,争个理长理短,真没意思。”
“二外婆,你莫插嘴。”曾大老帽说:“我是看清楚她的尿影子,这种货色,当真迁就不得。”
杜鹃母亲忽然高声叫道:“你们以为我是哈巴?我早就听说了,你们家茅根、瞿麦两兄弟,在安乡那边做扮禾佬,得了火烧毛瘟疫,都死掉了!”
“我呸你个嚏呢!”曾大老帽说:“假若瞿麦死了,我们还要来退什么婚?你这个猪脑壳,不晓得塞起枕头想想?我问你哒,是哪个耳报神反口勒舌,讲得这样毒辣?你告诉我,他姓甚名谁?我曾大老帽没有那个力气,拧下他脖子上的野藠子坨坨,但是,揪住他的长毛耳朵,打他几个耳光,还是做得到的。”
看到母亲如此横蛮无理,杜鹃说:“娘哎,娘老子哎,娘太婆哎,你做点好事修点德咯,你不要脸皮做人,我们做崽女的还要脸皮呢。”
“杜鹃!你这个没良心的货,我不是帮着你们吗?”
“娘,你不是帮我们,而是害我们。”杜鹃说:“你若是帮我们,你就让开路,让他们走。”
杜鹃母亲,死死地盯着我二爷爷背来的一斗糙米子,如果让开路,这斗糙米,就没了。老帽子冲着儿子杜仲脾气:
“你这个瘟怔,不晓得去煮饭吗?没卵用的货,看到娘老子白白受人欺负,不晓得出来帮个腔。”
杜仲的脸上,依然露出不知是高兴还是悲哀的傻笑,慢声慢气地老帽子:“哪有米煮饭呀。”
“你咯条哈巴狗哎,他们不是送来了一斗米,先煮两升,吃一餐饱饭再讲咯。”
那袋糙米子,垫在我二爷爷的屁股下面,当凳子坐。
“哎哎!”曾大老帽说:“杜家老帽子,米袋子的米,你先莫打主意。你不晓得,这袋糙米子,是二外婆家的茅根,用人骨钱换来的。你们想要吃,心是不会痛,我心里痛!”
几句话,讲得杜鹃母亲哑口无言。
既然谈不成,只有走人。曾大老帽吩咐我二爷爷:“把米背走。”
我二爷爷背着米袋子,走了十几步,反过头一看,看到房后面的桃子树旁,杜鹃姑娘站在那里,默默地流泪。
杜仲的哥哥杜仲,冲着母亲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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