姒熙子沉了口气:“放手。”
薛沫然没动静,继续说:“我也许等不到十年时间来冷静了,我现在就想要反悔。”
姒熙子用力掰开她:“你以为你是谁,什么都由你说了算?”
薛沫然被姒熙子推开了好几步,愣了愣,回过神来才说:“没有,这次决定权在你。”
姒熙子转过身来看着薛沫然,薛沫然微微笑了一下:“做约定是小孩子的事,现在我来做点大人的事。”
姒熙子皱皱眉,薛沫然定了定神,看着姒熙子认真地说:“我要追你,姒熙子,我要你重新爱上我。”
薛沫然说得很认真,有那么一瞬,姒熙子被窗外照进来的光线亮晃得刺了眼,在这一刻,似乎回到了两人才认识的那年春天,她从窗外递过来一朵小菊花,说:“嗨,我是薛沫然,你叫什么?我带你去玩。”
在艾特斯特学院门口,自己还处在惊愕之中,薛沫然却已经一手摘了帽子,一边笑嘻嘻地说:“怎么样,你跑再远我还是跟得上。”
在分手那天晚上,薛沫然一手扶着桌边,一手勉强扯了抹笑说:“咱们做个约定吧,十年之后,如果还爱对方,就复合。在这期间,彼此仍然是最重要的人。”
现在,这个女人,穿着自己的软绵拖鞋,又说:“我要追你,姒熙子,我要你重新爱上我。”
往事的确已逝不可追,然而过往对如今并非没有影响,对于某些事,某些情的执着,早已经深入骨髓化身为天然惯性,成为也许终身不可逆的执着。
姒熙子曾深信于爱着薛沫然的执着,然而这种信任被击毁,执着便无所凭依。
这种烈度同等于她深信早已不爱薛沫然的执着。
姒熙子闭了闭眼,呼出一口气,定了定神,似乎在斟酌怎么组合词语和句子,然而最后,她说出的只有一个字:“滚。”
偌大的办公室里弥漫着的前情旧绪顿时灰飞烟灭,薛沫然美丽动人的大眼睛里倾时出现了一种浮动的眼波,难以置信,不可思议,没法想象,她就用这看起来也许有些凄楚的眼神看着姒熙子,隔了好半天才缓过神来。
如果换做一般人,被前情人狠狠拒绝到这个程度,不管再怎么不舍,就算是为了自尊心也不可能再纠缠,何况是薛沫然这种从少女时期就一直生活在礼仪之邦的娇小姐。上车有人给开车门,就餐有人推扶椅子,这一辈子恐怕都没有被人说过一句重话。
不过,薛沫然毕竟是薛沫然,那惊愕也就是转瞬即逝而已,她看着姒熙子波澜不惊的侧脸,扯着笑摇了摇头,像是下了决心要宽容恶小孩的善良母亲一般,轻巧地转移话题:“我来的不是时候,撞你枪口上了。”
姒熙子仍然不为所动,转身来到办公桌前摁了电话:“程小姐,送客人出去。”
薛沫然像是早料到她会如此,转身便脱了拖鞋,换上自己的高跟,又拿起外套说:“我不打搅你为家族分忧了。”顿了顿又说:“中午请我吃饭?”
姒熙子已经坐在位置上重新拿起了文件:“没空。”
薛沫然笑笑:“我等你。”
说完便优雅转身,正好碰上开门进来的程小荷,两人差点相撞,薛沫然灵巧地轻扶着程小荷的肩转了个身,末了扣住她的下巴,礼仪性地在她脸蛋上落了一吻。
嫩绿的身影随即消失在磨砂门外。
程小荷愣在原地,摸着脸半天反应不过来,隔了好久才说:“这个香味,好好闻……”
姒熙子自始自终没有抬头,直到感觉薛沫然已经完全消失在13楼,她才稍微放慢了在文件上签意见的速度,问道:“她什么时候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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