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太爷坐在堂屋里,环顾着四周的金石玉器,眼中闪烁着贪婪的光芒。他假意夸赞董兴德的生意兴隆,随后却话锋一转,说道:“董老板,你生意做得这么大,可别忘了给县里交点税赋啊。”
董兴德心中一紧,知道县太爷这是在敲竹杠。他强装镇定,微笑着回应道:“县太爷说得是,我自然不敢忘记对县里的贡献。只是我的生意虽然红火,但利润并不高,还要养活这么多伙计和工匠,实在是难以承受太重的税赋啊。”
县太爷听后,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他冷冷地说道:“董老板,你可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我知道你赚了不少钱,但税赋是必须要交的。如果你不交,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董兴德心知肚明,这个县太爷是在威胁他。但他也清楚,自己现在已经成为当地的大户,不能轻易示弱。于是,他依然保持着微笑,坚定地说道:“县太爷,我自然会按照规矩交税。但我也希望您能公平对待我们这些商人,不要让我们承受过重的负担。”
县太爷见董兴德如此坚定,知道再威胁下去也没有什么意义。他沉思片刻,然后说道:“好吧,董老板,我就给你一个面子。但你要记住,县里可不是你一个人的天下,不要以为自己有钱就能为所欲为。以后每个月的税赋,你可要准时交纳哦。”
董兴德心中松了一口气,知道这次算是暂时摆平了县太爷。他恭敬地送走了县太爷和他的手下,心中却暗自警惕:这个贪婪的县太爷肯定不会善罢甘休,自己必须要更加小心谨慎才是。
一日,阳光透过半开的门帘,斑驳地洒在董兴德金石玉器店铺的柜台上。董兴德正专注地鉴赏着一块新到货的玉石,店里伙计在一旁整理着摆放整齐的玉器。
这时,门口的风铃叮咚作响,一位外地人模样的商人走了进来。他风尘仆仆,面带疲惫,看起来有些狼狈。商人环顾四周,眼神中透露出对董兴德店铺中琳琅满目的金石玉器的羡慕和渴望。
他走到董兴德面前,小心翼翼地从一个精致的锦囊中取出一块玉佩,双手递给董兴德。他低声说道:“董老板,在下是从山西远道而来的商人。不幸的是,我在路上遭遇了强盗,所有的财物都被洗劫一空。现在,身无分文的我连回家的盘缠都没有了。这块玉佩是家传之宝,无奈之下,我只好将其变卖以换取回家的路费。”
董兴德接过玉佩,仔细端详起来。玉佩质地温润,雕刻精细,显然是一件价值连城的宝贝。他抬头看着这位外地商人,现他的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无奈和恳切。
董兴德心中一动,他想起了自己早年创业时的艰辛和不易。他深知在外经商的艰辛和风险,也明白一个人在困境中的无助和无奈。于是,他放下手中的玉佩,温和地对商人说道:“这位兄弟,你的遭遇确实令人同情。这块玉佩确实是一件难得的珍品,但你现在急需的是回家的路费,而不是这块玉佩的价钱。我给你一百两银子,收下这玉佩,你拿着这些钱回家去吧。”
商人听到董兴德的话,眼眶不禁湿润了。他激动地握住董兴德的手,声音颤抖地说道:“董老板,您真是大善人啊!您的大恩大德,我没齿难忘!”
董兴德微笑着摆摆手,说道:“兄弟,出门在外,谁没有个难处呢?能帮一把就帮一把,这是做人的本分。你拿着这些钱,尽快回家去吧,家人一定很担心你。”商人感激涕零,连声道谢后离开了店铺。董兴德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门口。
在晨曦刚刚洒满大地的时分,董兴德的金石玉器店铺还未完全苏醒。突然间,县太爷带着一帮凶神恶煞的衙役闯了进来,打破了这清晨的宁静。他们个个面目狰狞,仿佛带着一种不可一世的威严。
县太爷铁青着脸,眼神如刀一般锐利地射向董兴德。他不客气地指着董兴德大声喝道:“董兴德,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拦路抢劫!本官接到报案,说你抢了人家的玉佩,我还不信,现在证据就在你店里,你还有什么好狡辩的?”
董兴德被这突如其来的指控吓得脸色苍白。他连忙摆手,急切地辩解道:“县太爷,您这是误会了。这玉佩是我昨天从一个外地商人手里买下的,他说是为了回家的路费才卖给我的。我怎么可能去抢劫呢?”
县太爷根本不听董兴德的辩解,他挥手示意衙役们开始搜查店铺。很快,他们就在董兴德的库房里找到了那块玉佩。县太爷得意地举起玉佩,冷笑道:“看看,这就是证据!你还有什么话说?”
董兴德感到一阵无力,他知道,现在无论自己怎么解释,县太爷都不会相信。而且,他清楚地意识到,这是县太爷设计陷害自己的一场阴谋。他心中涌起一股悲愤之情,却无处诉说。
董兴德心中一阵凄凉,他知道自己现在已经是瓮中之鳖,无处可逃了。他被衙役们粗鲁地押解到大牢里,店铺里的财物也被县太爷洗劫一空。在牢房里,董兴德痛苦地闭上眼睛,心中充满了无尽的悔恨和无奈。
这场突如其来的陷害让董兴德陷入了绝境。他不仅失去了自己的财物和店铺,更被冤枉成了罪犯。然而,他深知,在这个世界上,弱肉强食是常态,而他这次所遭遇的,只不过是一场更为残酷的较量而已。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董兴德如同跌入了无尽的深渊。牢房里的环境恶劣至极,潮湿、阴暗、寒冷,连基本的清洁都无法保证。他的食物粗糙而稀少,每一口都仿佛是对胃部的折磨。但比身体的痛苦更令他难以忍受的,是心灵上的折磨。他不断回想自己是如何被县太爷陷害的,那些曾经的辛苦和付出,如今却化为泡影。
就在这时,牢房的门“吱嘎”一声开了,一束微弱的光线透了进来。董兴德的妻子柳氏,带着一脸憔悴和担忧,走进了牢房。她的眼里含着泪水,但当她看到董兴德时,还是强忍着没有让泪水落下来。
柳氏颤抖着手,摸出了一个小小的包裹,递给董兴德:“相公,这是我偷偷带来的一点吃的。你吃点吧,身体要紧。”
董兴德看着眼前的妻子,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他紧紧握住柳氏的手,声音沙哑地说:“娘子,你怎么来了?这里很危险,万一被县太爷知道了……”
柳氏轻轻摇了摇头,打断了董兴德的话:“我不怕。我只是来看看你,看看你过得好不好。兴德,我听说铺子的财物被县太爷洗劫一空了,这是真的吗?”
董兴德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愤怒和无奈:“是的,娘子。我辛辛苦苦积累的家业,就这样被人恶意侵占了。我……”说到这里,他的声音突然哽咽了,眼中闪过一抹决绝。
柳氏看到董兴德的表情,心中一紧。她深知丈夫的性格,知道他是一个坚强而执着的人,但此刻他的眼中却透露出一股绝望和悲凉。她不禁紧紧抱住董兴德,泪水终于忍不住滑落下来:“相公,你要坚强。无论如何,我和女儿都会等着你的。”
然而,董兴德的内心已经遭受了太大的打击。他感觉自己辛辛苦苦建立的一切都在瞬间崩塌了,那种绝望和无力感让他无法承受。他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试图平复自己的情绪。
然而,就在这时,他的身体突然剧烈地抽搐起来。柳氏惊恐地看着丈夫,不知所措。她大声呼喊着狱卒,但四周却一片寂静,无人应答。
就在这时,董兴德猛地睁开眼睛,眼中闪过一抹疯狂的光芒。他用力推开柳氏,身体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他的口中喷出一口鲜血,染红了牢房的地面。他大声呼喊着:“不!我不能就这样失败!我不能让我的家业就这样被毁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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