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白胶的询问,原着的睫毛微微颤动,似乎是在努力平复自己的呼吸与心跳,他并没有立即睁开眼睛,而是用一种近乎呢喃的语气回答道:“嗯……我很好,只是……有些累。”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沙哑
白胶闻言,嘴角勾起一抹温柔的笑意。他轻轻伸出手,穿过原着散乱的丝,轻柔地抚摸着他的脸颊,他轻声说道:“我去给你倒水,然后好好休息吧。”
随着白胶的话语落下,原着终于睁开了眼睛,与白胶的目光再次交汇在一起。
白胶从床上起身,月光透过缝隙洒在他裸露在外的肌肤上,他踏着轻柔的步伐来到了木桌旁,白胶轻轻提起茶壶,小心翼翼地将茶水注入细瓷杯中,随后他端着茶杯走到原着的面前。
月光洒在原着的梢和肩头,当白胶将茶杯递到原着面前时,两人的目光交汇,原着微笑着接过茶杯,轻轻小抿一口,随后他又喝了一口故意让茶水在口中稍作停留。
就在这时,原着突然伸出手,轻轻拽了拽白胶垂落在肩头的丝,那动作充满了亲昵与挑逗,白胶微微一愣,随即被原着拉近了身体,两人的距离近得几乎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空气中弥漫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紧张与甜蜜。
原着的眼眸中闪烁着炽热的光芒,他毫不犹豫地吻上了白胶的唇。那是一个温柔而又深情的吻,在这个吻中,他缓缓地将自己口中的茶水渡入白胶的口中,白胶闭上眼睛,感受着原着传递过来的舌尖上的温度。
激吻过后,一缕缕银丝如同细密的月光丝线,轻轻悬挂在他们的唇间,闪烁着柔和而诱人的光泽。
“我不喝了,放回去吧。”原着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慵懒与满足,仿佛刚才的激吻已让他沉浸在了深深的幸福之中,说完这句话,他轻轻地侧过身,将头埋入枕头之中,闭上了眼睛。
白胶听后,轻轻地点了点头,他小心翼翼地端着茶杯缓缓起身,走向木桌将茶杯轻轻地放在桌面上,放下茶杯后白胶转过身来,目光落在了床榻上的原着身上,原着此时已经完全放松了下来,他的面容宁静而安详,嘴角还挂着一抹淡淡的微笑,仿佛在做着一个甜美的梦。
白胶静静地看着原着,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温柔与关怀,他轻轻地走向床榻前坐下来,随后微微弯下腰,目光更加专注地落在了原着的脸上,原着的容颜在晨光中显得格外宁静与安详,他的呼吸均匀而深长。
白胶情不自禁地伸出指尖,轻轻地触碰了原着的脸颊,他的指尖在原着细腻的皮肤上滑过,仿佛能感受到原着的温度与生命的脉动,他的动作轻柔而充满爱意,知道原着此时应该是累坏了,因此白胶只是轻轻地抚摸着原着的脸颊,没有出任何声音。
白胶从床边轻轻拿起那条柔软的被子,小心翼翼地将被子展开,轻轻地覆盖在原着的身上,盖好被子后,白胶保持坐着的姿势,静静地注视着原着。
白胶想起原着捡他的时候,那日天空阴沉沉的,乌云密布,他猛然间睁开眼睛,却现自己置身于一片陌生的森林之中,四周是参天的大树和密不透风的灌木丛。
更令他惊恐的是,自己的身体被一个冰冷的捕兽夹紧紧夹住,动弹不得,那是一种前所未有的疼痛,仿佛有千万根针在同时刺入他的肌肤,深入骨髓,他挣扎着想要挣脱这束缚,但每一次努力都只是让疼痛更加剧烈,让他几乎要失去意识。
在这个过程中,白胶的脑海中充满了疑惑和不解,他反复地问自己:我是谁?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这里是哪里?为什么我会如此疼痛?这些问题像是一团团迷雾,笼罩在他的心头,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迷茫和恐惧。
就在这时,原着出现了,白胶第一次见眼前之人,明明是第一次见,他却有着似曾相识的感觉,他觉得眼前之人很重要,比他的生命都重要,这种感觉如此强烈而真实,让白胶无法抗拒,于是当原着救了他之后,他便毫不犹豫的跟随着原着,他知道自己此生此世再也无法离开这个人了。
白胶轻轻地叹了口气,他的眼神蕴含着千言万语,却又静静地不言不语地诉说着一切,他缓缓地躺了下来目光没有移开,就这样静静地、深深地凝视着原着。
将军府的上午缓缓展开在晨光与微风之中。
庭院内花木扶疏香气袭人,假山之上瀑布如丝如缕,轻盈地落入下方的池塘,溅起层层细腻的涟漪,池塘中的金鱼悠闲地游弋,偶尔跃出水面,划出一道道银色的弧线。
仆人们身着整洁的衣裳,或忙碌地穿梭于各个院落之间,或轻手轻脚地打扫着地面,确保每一个角落都干净无尘。
谢从幽身着一袭淡雅的长袍,缓缓步入将军府大门,阳光透过门楣,洒在他清癯的面容上,他目光微敛,轻声询问着正低头认真打扫庭院的下人:“请问,长月将军此刻在吗?”
那下人闻言,立刻停下了手中的扫帚,恭敬地转过身来,先是深深地行了一礼,他的脸上挂着谦卑而又不失礼貌的微笑,回答道:“回禀大人,长月将军此刻确实在府中,不过在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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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从幽听到下人的回答后,轻轻颔,嘴角勾起一抹淡然的微笑,轻声道:“好,我知道了。”随后,他转身迈向原着所居的屋子。
随着距离的拉近,谢从幽的感官逐渐变得敏锐起来,他能够清晰地感受到,空气中似乎弥漫着一丝不同寻常的气息,那是一种既陌生又令人心悸的感觉,他停下脚步,微微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就在这时,他猛地睁开眼睛,眼中闪过一抹惊异之色,原来这股气息是妖气。
“怪了,将军府内怎会有妖气?”谢从幽嘀咕道。
谢从幽虽然没有习得任何法术,但他还是对妖气有一丝的感知能力,他皱起眉头,目光如炬地扫视着四周,试图寻找这股妖气的来源。然而周围的一切看似如常,没有丝毫异样之处,这让他不禁感到一阵疑惑,同时也更加坚定了自己心中的猜测,原着的屋子内定有蹊跷。
于是他轻轻推开屋子的门扉,脚步轻盈地踏入了屋内,他看见屋内的景象他瞬间怔住了,原着此刻却与一名陌生男子赤裸地躺在床上。他们的身体紧紧相依,呼吸交缠,显然正处于一种亲密无间的状态,这一幕对于谢从幽来说,无疑是震撼而意外的。
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难以置信,随即迅被复杂的情绪所取代,震惊、疑惑、愤怒、嫉妒、尴尬……种种情绪交织在一起,让他一时之间竟不知该如何反应,他站在原地,仿佛被定住了一般,动弹不得。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暧昧气息。
原着和那名男子在谢从幽突如其来打开门的声音中猛然惊醒,如同从梦中被拉回现实一般,原着的动作比那名男子更为迅,他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地坐起身来,身体略显僵硬,目光则直视着谢从幽,面上无波,仿“谢从幽?”他轻轻唤了一声。
谢从幽的视线在两人之间徘徊,最终定格在那名男子身上,他敏锐地察觉到,空气中那股让他心生警觉的妖气,正是源自这名男子的体内,这一现让他心中更加疑惑不解,也让他对眼前的情景多了几分戒备。
谢从幽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平和而严肃,对着原着说道:“长月,你怎么会和妖怪在一起?你们这是在做什么?”他的问题直接而尖锐。
原着闻言,挠了挠头,反问道:“你来这有什么事吗?”
“你知不知道他是妖!”谢从幽的声音几乎是颤抖着喊出来的,每一个字都像是从他心底最深处撕裂而出,带着难以言喻的痛楚和震惊,他的眼睛紧紧盯着原着,眼眶微微泛红,仿佛是在确认这个让他难以置信的事实,又像是害怕这一切都是真的,他不敢相信自己这么多年以来信任乃至暗暗倾慕的人,最终竟然和一只妖怪同床共枕。
白胶此刻也缓缓坐起身来,他轻声唤着原着的名字:“长月……”
然而原着却似乎并没有被谢从幽的愤怒所动摇,他反倒是转过头去,温柔地安抚着白胶:“没事,不用担心。”这四个字,简单却坚定。
谢从幽看到这一幕,心中更是五味杂陈。他强忍着内心的翻涌,继续质问道:“这是那条蛇对不对?你明知道他是妖,你还把他捡回来,是不是?”他的声音里充满了失落和不解,仿佛是在寻求一个合理的解释,又像是在责怪自己为什么没有早点现这一切。
“是又怎样?你到底是来干什么的。”原着的语气中带着一丝不耐烦,仿佛已经厌倦了这种无休止的质问与解释,他目光坚定而冷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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