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兄弟,借着这美酒月光,你看你我二人就此结为异姓兄弟如何?”
“啊,段某乃一介莽士,恐怕坏了赵兄的名声啊!”
“段兄弟此言差矣!段兄伯父乃是义薄云天四侠中的‘薄侠’连老英雄,江湖人称‘碧云连环剑’。论其德高望重,说起来还是赵某高攀了才是。”
“不敢当,不敢当。赵兄羞煞我也!父辈之名,我辈又怎能据之行道?”
“好一个父辈之名不据之行道也!就为此句我赵进也当先干为敬!”
“干!”
两坛酒咕咚咕咚消泄一空,转眼间“恍啷”一声都碎到了地上。
“义弟!”
赵进蓦然站起,两个腾纵便跃到了月光之下的庭院当中,双膝跪地。
“我赵进今日愿与段贤弟结为异姓兄弟,从今日起,我二人定当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如有违誓,甘愿天罚!”
赵进都如此了,段崇义又怎么还坐得住。
两人并排着跪在月光之下,虽无香烛以示神明,但一片赤诚之心早已被那皎洁的月牙所明鉴。
是夜,两人同床共枕、促膝而谈。仿若失散了多年的亲生兄弟,一见便再也难舍。
两人从志向谈到了各处的山水,从山水又聊到了江湖武林。
一直聊到那清晨日起,一直聊到这呼呼入睡。
他们俩的呼噜声一个比一个的大,一声比一声高。好像是醒着没有聊够,睡着了还要继续相谈一般。
段崇义醒来之时已不知是第几天的白天,反正窗外日头正盛,那怪蝉的声音也越来越低。
一个好秋就此驾到,这个秋天应该会是丰收的季节吧。
起身之后的段崇义没有见到赵进,也不知道他和他的那些随从去哪里办事去了。
再问了小二哥三遍了之后,段崇义这才安静了下来。
他静静的坐在房中,终于,他想起了他的镖车。
段崇义记得那些货物是要交到城西的一家绸缎庄的,然而他现在并不着急去处理这件事情。
他想起了王飞燕,想起了王一平,想起了那一天在山涧里所发生的事情。马车里面为什么会突然出现那批银两,为什么那伙土匪会径直去取,还有那个土匪头子说的话。
他们知道那里面有银两?是谁告诉他们的?
段崇义知道自己的武功底子有多少斤两,然而镖局里面的人却没有一个人拼杀性命,刚听得逃走,便全都跑光了。
他使劲的摇了摇头,然后又深深的吸了几口粗气。
直到现在,他还是不愿意相信自己的想法,他也不愿意相信那个土匪头子的话。他不停的劝告着自己,安慰着自己,然而事实就是如此。
过了好半晌,他这才直直的站了起来。他下定决心不去相信他想到的一切以及听到的一切,现在他就要去交镖货,然后回剑城。回去问王家,回去问王一平,问一个水落石出.
四辆马车首尾相连,缓缓的由大街上鱼贯而过。
当绸缎庄的老板看到只是段崇义一个人时,眼睛就莫名的大大的睁了起来,一张嘴也张大得似乎可以含住七八个鸡蛋。
四辆马车一卸而空,段崇义也终于长长的出了一口气。
广陵城在远远的北方,南方有很多人一辈子都没有来过。
城东城西一街直到,那风一吹来,直直的便到了那边。
一路上黄沙眯眼,落叶飘飘零零。
大街上虽有小贩酒馆,然而却没有剑城三分的繁华。
梧桐阔叶像手掌一样大片大片的“扇”来,城墙上的斑驳乃是岁月之痕。
段崇义一人驾四车的技术令大街上的百姓们甚是开眼,刚一停车下马,那一身白雪的赵进便大笑着迎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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