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练的时候AK不解:“少爷你怎么不上去发言啊?你才是第一名啊!他们是不是歧视长得帅的啊?”
隋轻驰抱着吉他低头调着弦:“我说我有发言恐惧症。”
AK“啊”了一声:“为什么啊?哥儿几个一辈子都没这种殊荣呢!”
隋轻驰拧好弦,放下二郎腿,把木吉他靠椅子边放好,起身对AK说:“这么销魂的殊荣我才不想要呢。”
AK被他呛得哑口无言,目视隋轻驰起身往外走,问了声“去哪儿啊”。
“厕所。”
“上个厕所还要双手插袋,这防空洞外头是有狗仔拍你还是怎么地!”AK在后面努嘴,末了对傅错说,“他考第一连你都瞒着,真不够兄弟。”
傅错笑了笑:“他觉得没必要说吧。”
谭思也笑AK:“你觉得他拿了录取最高分还会跑来和我们三个报告吗?我们三个人里就只有你会吆喝得全小区都知道吧。再说了,自己说出来和被人传出圈,能比吗?”
AK拿鼓棒指着他:“你俩就是俩心机boy!”
傅错望了望防空洞入口,这防空洞哪儿都好,就是离最近的厕所远了点儿,他们得去AK艺校的教学楼里上厕所,一来一回得十分钟。他把隋轻驰调过那把木吉他提过来,拨了拨,好吧,虽然在那儿装模作样地空耳调了那么久,但音根本没调准,他摇摇头坐下来帮他调好了,又放回了原位。
隋轻驰没去礼堂发言也好,虽然他现在看起来是成熟了不少,但骨子里还是中二的,让他上去发言还不知道要出什么乱子。没准儿一手拿着发言稿,一手还插兜里呢……
其实刚得知隋轻驰是录取最高分时,比起AK的大惊小怪,他反而没那么惊诧,就觉得当然是他了,一起吃饭的时候他问隋轻驰“我听说你是今年的录取最高分”,隋轻驰就喝着汤挺平淡地点了下头,说:“好像是,”又抬头看他,“怎么了吗?”
眼睛里分明就是拼命压抑的期待,期待他能对此说点儿什么。
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竟然就这样看出来了,不知道是隋轻驰的保护色变淡了,还是自己练就了能看穿他的超能力,不必再猜来猜去了,于是顺着他的意说:“真的厉害了。”
隋轻驰笑了笑,低垂着眼睛,端起那碗汤,一言不发(心满意足)地喝完了。
现在偶尔听到学校里有人说“声乐系的隋轻驰,长那样录取分还高得吓人”“这个成绩考D大都可以了,可能未来十年都没人打破”,他还会抑制不住那种骄傲感,只是这次骄傲的对象不再是那个身为他学弟和西风主唱的隋轻驰,而是作为他男朋友的,西风主唱隋轻驰。
隋轻驰不在的那一年,周末他们也会去谭思打工的酒吧驻唱,酒吧外的小黑板上一开始写着驻唱乐队西风,去年国庆隋轻驰来驻唱过一次后,他们就把乐队的名字改成了“西风-1”。
傅错还记得隋轻驰回归那个周末演出的情景,傍晚时分,他蹲在小黑板前,将那个“-1”擦掉,听见身后两名女性客人在问:“哇,终于要合体了吗?”
他笑着点头,又在乐队名单的Vocal后写上了隋轻驰的名字,身后传来“咔嚓”的手机拍照声,短发的女客人举着手机问他:“可以吗?我发朋友圈?”
傅错看了眼手机屏幕,他的背影也被照了进去,正蹲那儿写着那个“驰”字,就笑一笑:“可以啊。”
阔别一年,还有不少酒吧客人记得隋轻驰,甚至为他而来。隋轻驰在台上时,连傅错都注意到酒吧里的说话声比往常低多了,当然也可能是因为隋轻驰的声音太有穿透力,在稍稍嘈杂的环境里也具有压倒性优势的。
可是注视他的那些目光做不了假,为他而起的掌声做不了假,他是真正属于舞台的人,是聚光灯下和麦克风后的王者。
那天唱完最后一首退场时,台下第一桌的女生问他:“所以你以后都不走了吗?”
隋轻驰收拾东西下台前说:“是。”
麦克风已经关了,但傅错还是听见了他的声音,那么简洁又坚定。
对未来,那时他们一点都没有怀疑过。
隋轻驰学的是声乐,学费不菲,好在他有全额奖学金,抵了大部分学费,剩余的部分和生活费就靠乐队的收益支撑了,好消息是西风的歌迷越来越多,酒吧周末往往是爆满,原本周六一场加成了周六周日两场,老板也很喜欢他们,附近有一些演出机会时都会推荐他们过去,只是Livehouse的费用还是负担不起,目前一直是赚多少用多少,没有太多结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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