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仁泰犹豫了一下,他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可能关系到张六子的安危,但最终还是决定实话实说:“张六子。”
“张六子?张六子……”李鸿章低声重复着这个名字,眉头微皱,似乎在记忆中搜寻着相关的线索。“这人听着有些耳熟。”他自言自语道。
吉仁泰见状,连忙趁热打铁:“大人,张六子是个有情有义的人,他之所以参与那些事情,也是被形势所迫。而且,他还曾破了大案,杀了作恶的洋人。”
李鸿章闻言,眼神中闪过一丝意外。他停下脚步,转身看向吉仁泰,似乎在重新评估这个年轻人的价值。“哦,原来是他,我想起来了,叶志超也跟我提到过这个人,说他技能过人,枪法奇准,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
吉仁泰心中一喜,知道自己的话已经引起了李鸿章的注意。他继续说道:“是的,大人,张六子确实是个难得的人才。他和我情同手足,有他才有我,有我才有他。我们一直在寻找解除我身上邪术的方法,希望能早日为大人效力。”
李鸿章听罢,沉思片刻。他深知在他寻找黄金下落的节骨眼上,能人异士是最宝贵的。而张六子既然有如此本事,若能为我所用,自然是大有裨益。
于是,他拿起笔,在宣纸上挥毫泼墨,写下了几个苍劲有力的大字:“张六子不但无罪,反而有功!”
李鸿章的声音在书房内回荡,他转身对门外那名仍显惊魂未定的官员大声训斥道:“你们这群人,平日里只知道领俸禄不干事,如此忠勇之士,竟被你们错认成怪物!我问你,这世间哪有真正的怪物?速速传令下去,今后若再有谁敢妄言怪物,扰乱视听,定斩不赦!”
那官员被这一番训斥吓得浑身一颤,连忙佝偻着身子,小心翼翼地用余光瞥了一眼站在李鸿章身旁的吉仁泰,心中满是不可思议。他揉了揉眼睛,再次确认,却只见吉仁泰身形挺拔,并无半点怪物之态,不禁暗自嘀咕:“明明刚才还……难道是我眼花了?”他心中虽有疑惑,但面对李鸿章的威严,哪敢有丝毫质疑,只能俯首称是:“嗻,卑职眼拙,中堂大人明鉴,卑职这就去传令,绝不让此类谣言再起。”
李鸿章点了点头,继续吩咐道:“你把这个字条亲自送到廷禄大人手中,并转告沈家本大人,上面的意思务必传达到位。”
“嗻!”官员应声接过字条,心中虽对刚才的变故感到莫名其妙,但也不敢多问,连忙退出书房,执行命令去了。
随后听到这个官员在门外对护兵和仆从们的喝斥声:“你们这群人,都眼花了吗?哪有什么怪物,再敢胡言乱语者,斩无赦!”一时间,整个府邸内都回荡着这样的声音,仿佛是在为刚才的误会划上一个句号。
待一切安排妥当,李鸿章再次转向吉仁泰,语气缓和了许多:“吉仁泰,你且稍安勿躁。我即刻修书一封,你带着这封书信前往天津提督府,找叶志超大人,你可在那里等候张六子的消息。”
吉仁泰闻言,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他郑重地接过书信,深深地向李鸿章鞠了一躬:“多谢中堂大人,吉仁泰定不负所托,为大人效力。”
李鸿章微微颔首,目送吉仁泰离开书房,心中暗自思量:这世道纷乱,奇人异士层出不穷,若能善用,何愁大事不成?
张六子得知真相后,心中那块沉甸甸的石头终于落了地。他猛地灌了一口酒,任由辛辣的液体在喉间翻滚,却只觉得前所未有的畅快。原来,这一切都是因为李鸿章中堂的出手相助,那些曾经让他夜不能寐的海捕文书仿佛一夜之间销声匿迹,再也没人提及他的“罪行”。他不仅重获自由,甚至还意外地得到了一份官职,这突如其来的转折让他不禁有些恍惚,仿佛做了一场梦。
“吉仁泰,你真是个福星高照的人啊!”张六子醉眼朦胧地看着吉仁泰,眼神中充满了感激和羡慕,“瞧瞧你这面相,一看就是大富大贵之相,我张六子能认识你,真是三生有幸啊!哈哈……”他边说边笑,笑声中夹杂着几分醉意。
但是张六子一想到俊荣的事就一下子沉默下来,他不知道该如何告诉吉仁泰。
张六子正沉浸在复杂的思绪中,门外突然传来的那阵清脆悦耳的笑声,如同春日里的一缕暖阳,瞬间穿透了屋内的沉闷,也点亮了他眼中的光芒。他不由自主地站起身,悄悄靠近窗户,试图窥探这突如其来的美好景象。只见月光下,叶志超的身影显得格外踉跄,显然是酒意正浓,而他的身旁,则依偎着一位身着素白长裙的小妇人。那女子肌肤胜雪,面容姣好,仿佛是画中走出的仙子,一颦一笑间都散发着不可抗拒的魅力。
叶志超显然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一手紧紧揽着这女子的腰肢,另一只手则不时地在她身上轻轻摩挲,完全不顾及周围可能存在的目光。这一幕,对于久经风霜却也不乏少年情怀的张六子来说,无疑是极具诱惑力的。他的眼神变得炽热,直勾勾地盯着窗外,仿佛要将那幅画面永远镌刻在心底。
然而,正当他沉浸在这份突如其来的视觉盛宴中时,一旁的吉仁泰却冷不丁地给了他一记“当头棒喝”。吉仁泰的语气中带着几分严厉,他用力推了张六子一把,低声喝道:“你个色鬼,看归看,心里可别想歪了!那可是叶军门的爱妾,你若是动了什么歪心思,只怕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张六子被这一推拉回了现实,脸上闪过一丝尴尬。他连忙收回目光,假装若无其事地转过身来,嘴里还不忘狡辩道:“我就是随便看看,什么也没想,你别乱说啊!”
吉仁泰见状,不禁摇了摇头,心中暗道张六子这小子还是老样子,见到美女就挪不动脚。但他也知道,张六子本性并不坏,只是有时容易冲动。于是,他再次提醒道:“就你那点小心思,我还看不出来吗?我警告你,咱们是来等着给李中堂办事的,不是来惹事的。你可得给我老实点,别到时候惹出什么麻烦来,连累了我也跟着遭殃!”
张六子又转头望向窗外,他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那个妇人,妇人在叶志超的怀抱中虽然面含微笑,但仍觉得不自在,突然回头看了一眼,与张六子来了一个对视,顿时两个人的目光交织在了一起。
张六子被这一对视臊的脸颊顿时烧得通红,如同被烈日炙烤的石头。他慌忙转身,手忙脚乱地关上窗户,生怕那小妇人再投来任何一丝目光,那目光似乎带着魔力,让他既羞涩又心悸。关窗的瞬间,他仿佛能听见自己心跳的声音,与窗外的宁静形成了鲜明对比。
而窗外的小妇人,采儿,也在那一刻经历了情感的巨浪。她从未有过如此强烈的冲动,被一个素未谋面的男人深深吸引。那男人的眼神,即使只是匆匆一瞥,也仿佛在她心中种下了一颗种子,迅速生根发芽,让她不由自主地心跳加速,呼吸急促。她几乎要挣脱叶志超的怀抱,不顾一切地奔向那扇窗,去追寻那份莫名的吸引力。但理智最终还是战胜了冲动,她用力摇了摇头,试图将那些不切实际的念头从脑海中赶走。
叶志超感受到采儿的异样,顺着她的目光望去,却只看到一片模糊的花影和远处紧闭的窗棂。他轻笑一声,带着几分酒意和几分玩味,说道:“采儿,你在看什么呢?难道是我这个夫君还不够你看的吗?”
采儿回过神来,连忙摇头否认:“没……没有,夫君你多心了。”
叶志超顺着采儿的目光看过去,穿过一片花园,那正是给张六子和吉仁泰安排的房间,用带着酒腥的口气说道:“俩兵蛋子,不值得一看,这种人,中堂大人用着他了就当狗一样用,用不着了就当大粪一样撒了,哈哈哈,采儿我们回房间吧……”
说着,他更加用力地搂紧了采儿,仿佛要通过这种方式来宣示自己的占有欲。而采儿,虽然心中仍有千般思绪,却也只能顺从地跟随叶志超的脚步,向他们的房间走去。但她知道,今晚的这个夜晚,注定会因为她心中那个突如其来的身影而变得不再平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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