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能把衣服脱了垫下抱着他,他只愿意用这么一个姿势——下面塞着我的吊,手撑在我胸口,自己动。我的手还得垫在下面握住他膝盖,因为人家说地面凹凸膝盖疼……
他妈的,操他一顿我自己回回散架。虽然他不胖,但好歹也是身高腿长的大小伙儿体重全压在我身上,下面爽个没完没了,上面他还又要抱又要咬,我得有几双手几只吊?想想还是做狗方便,咬着后脖子就骑。
行了行了!我把他掀下去,索性豁出去了把他按倒拎过胯捅。
“狗日范照,我膝盖疼”
“错!是日狗的范照”
不管不顾地剖开他的后穴,装作听不见他的惊呼,一心一意只做自己的事操自己的人。
听他声音开始婉转散发情愫,我知道他快好了。
我轻笑一声“亲爱的…”
话未落音,他射得我手心和衣服里衬到处都是。
一位作家说过:要说作家一向最擅长创作悲剧,但在生活创作的无数悲剧中,这根本只是九牛一毛,不值一提。
这话属实,百闻不如一见。没什么比写实派更能震撼人心。当时的场面,我一个专写黄色废料的“做家”看着那隐秘的色情,即使时隔多年仍然脸红。
我仔细回想刚才对他做过的诱因和触发点,顿时惊悚佯装关心地询问:你不会是…光听我笑就能射出来吧……
温不拘跪在我衬衫上,皮肤比洗得发黄的衣服白上三四个度,在昏暗的钨丝灯下几乎成了另一个灯泡。他捂住脸趴在地上,屁股还撅在身后,以膝盖为支撑点呈现类似跷跷板的跪趴状。
他声音从指缝里传来,像是被压扁了……“以后不许对别人笑”
后来我又插了很久不小心射在里面。那一刻我们两都震惊得不敢动,面面相觑我单方面被吞噬,结果又一想他现在不会怀孕了,连连松口气,他才卸了劲瘫进我怀里。
过后他不知道从哪摸出本小说仰面躺到窗缝儿那的阳光下看。一条腿挂在凳子上,身体还被我搂着,
我沉迷于圈弄他的阳具,非常直尺寸也很可观,执着地进行实验:“呵呵”“嘿嘿”“哈哈”
他从书里探出眼睛,眼神之鄙视让我十分受伤,于是便不满,“怎么现在我笑它就不行了?”
温不拘上衣的衬衫扣子全开,露出性感的浅褐乳头正巧被一束阳光衔住,他红润的枫叶嘴轻蔑地一撇,翻个白眼说,“不是这种笑”
我好奇至死,不由分说地把他拽起来“到底是哪种”
他搂住我的脖子,舌头凑上来舔来舔去最后咬住我喉结,“就不告诉你,反正只有我能听”
他手又伸进我嘴里,细薄的骨头指尖泛红。然后又是新的一轮把自己掀开把我拢进去……
……………
眼看着他要被部队领导开出的条件“引诱”,我赶紧叉开话题,“我想起来了!之后的事儿!”
领导耐着性子看了眼手表,“最后一次机会,说吧”
第十一回
我端坐道,“您要听,就必须听我讲完。故事情节由起因开端发展高潮,结局和尾声组成,少了一段都是漏勺装油——白忙活.....”
部队领导不耐烦地招招手,“行行行,党教导我们要宽大处理,再给你一点时间。”
………….
没过几天,“断耳”主动领着肉骨头来找我。
这次见面,我赫然发现它变化很大,原先斑秃的毛发竟然光溜水滑,经过一春的好日子现在身体强壮不少,一只断耳也显得威风凛凛颇具个性,像是位注重锻炼的艺术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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