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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潇,我本该送你回伯明翰。”此情此景,齐天忽然心软,眼前的肖潇,如此清秀,还是个孩子,自己何必赶尽杀绝!
肖潇哪里知道他心中所想,听了这话,灿然微笑,“天哥,咱们暑假见,我还没去过南美,英属处女岛值得期待。”
——呃!齐天犹豫,刚想改口,老旧的地铁已经轰隆隆地开进站,同时衣袋中的手机再次震动起来,齐天掏出手机,本想揽住肖潇告别,那孩子已经懂事地迈入地铁。
地铁门缓缓合拢,肖潇回身招手,发现齐天并未看他,而是专注地接听电话,地铁开动的一刹那,肖潇看到齐天的脸上漾开温柔的笑,——天哥,在与谁通话?
“小浅,你还好吗?新加坡已经很热了吧?”齐天站在摇曳的白炽灯下,仿如置身椰林碧海,他完全没有察觉肖潇的列车已经开远。
作者有话要说:留爪撒花给俺加油啊,万谢万谢,表潜水霸王俺呀,5555555,码字太寂寞,需要大家的回馈,谢谢。
齐天和亚历山大,都是狼,前者恨绝后者狂放,上帝保佑咱们的小莱和肖潇,阿门。
亲们呀,他们相爱纠缠的过程很重要也很有爱,乃们表急,这前情对后话非常关键,一定要叙述清楚哈,后面会更好看,嗷嗷,狼血沸腾!
四月圆之夜
夜深了,月明星稀,列车到达伯明翰新街火车站,站台上除了流浪汉就是倦极而眠的背包客,肖潇虽然不是第一次坐末班列车,此时也觉得萧瑟。伯明翰位于英国中部,五月,夜凉如水。
肖潇扯扯身上单薄的衬衣,忽然后悔没有在伦敦留宿,齐天——如此温和体贴,肖潇恍惚地笑了,他没有兄弟姐妹,自幼父母离异,母亲带着他远走英伦,虽然一直读私校,但仍与同学格格不入,更谈不上结交朋友。齐天给他的感觉既像兄长,又像好友,还……还隐含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异样情愫,与齐天结识,是迄今为止,肖潇唯一感谢父亲的安排。
“嘿,小子,站住——”一声怪叫突然响起,肖潇惊得一跳,还没走出站台就被两个流浪醉汉拦住去路,那两个庞然大物拉扯着他肩上的LV背包,一只毛茸茸的大手已经抚上他的脸,“杰克,这‘小妞’不错,你要了?”
肖潇抬臂格开醉汉的脏手,同时右腿疾速踢出,一击漂亮的侧踢直袭他的下腹,“啊——”醉汉尖叫,弯腰抱住肚子,他的同伴已趁机抢下肖潇的背包,飞速逃入站台后方的阴影,
“谱子,我的乐谱——”肖潇脸色煞白,发力欲追,却被那个弯腰痛哼的醉汉一把扯住双腿,“看你往哪儿跑。”醉汉叫嚣着猛地扑上来将肖潇掀翻在地,肖潇双腿急蹬,却高举双臂,无论如何不与对方手掌互博,——他的手,他的手绝不能受伤!
就在这时,一个瘦高的身影忽然从醉汉逃匿的方向跑了过来,眨眼间已到近前,肖潇只觉身上一轻,灰熊似的壮汉已经被那人猛力扯开,痛叫再次响起,尖利的哨声嘟嘟嘟刺破夜空,两个车站巡警出现在站台拐角,他们身上的夜行亮黄背心晃得肖潇睁不开眼。
“你没事吧?”瘦高的青年扔开醉汉,上前拉起肖潇,“你怎么不推开他,光蹬腿有什么用?”他轻声责怪,竟是标准的牛津口音。
肖潇顺势跳起身,朝那人看过去,愣住,对方的视线看过来,也愣住了,“英语,粤语还是普通话?”瘦高的亚裔青年开口问,一边将肩上背着的LV背包递给肖潇。
肖潇感激地笑了,紧紧抱着背包,高个青年皱眉,微不可查地摇摇头,继续用英语说:“就是这个包给你找事了,深夜出门要低调。”
这时警察走上来询问情况,肖潇简短地陈述了事发经过,一边打量那个助人为乐的华人青年,见他英秀的眉目间隐含书卷气,神情冷静自若。青年察觉了他的目光,却并未与他对视,回答了警察的提问后就准备转身离去。
“你的手臂受伤了,是否需要验伤包扎?”警察关切地问肖潇。
“嘶……”肖潇轻吸口气,摇摇头,“不用了,我这就回家了。”
“你开车吗?巴士已经停运了。”警察再次询问。
“我有车,可以送他一程。”那位华人青年忽然接口,转身看了看肖潇染血的袖口,警察迟疑了一秒,点点头,“路上小心,你要是方便还是把他送去急诊处理一下伤口。”
警察拖着步子走远了,华人青年朝肖潇伸出手:“傅嘉铭,很高兴认识你。”
——呃?此情此景,有什么值得高兴呢?肖潇咧嘴苦笑,“傅嘉铭,谢谢你。”肖潇拍拍背包,“我这些天写的谱子都在电脑中,又没有备份,若不是你及时赶到,后果无法想象。”
傅嘉铭挑眉,原来少年不是惋惜那个名牌背包,而是包中另有乾坤,“我们还是赶紧走吧,你手臂上的伤口需要处理。”
傅嘉铭翻开自己的背包,取出一个小巧的急救包,肖潇惊讶,眼见他抽开绷带为自己包扎,动作熟练,“你受过急救训练?”肖潇有点好奇,也十分恍惚,刚才发生的一幕真像蹩脚动作片中的某些场景,此时回想起来仍觉不可思议。
傅嘉铭笑了,没有回答,只扶着肖潇的胳膊快速走出站台,来到站外停车场,那是辆二手雷诺,小小的,像个虫子。肖潇忍着伤痛,忽然想笑,这小车子和长身玉立的傅嘉铭形成了鲜明的对照。
“快上车,楞着干嘛?”嘉铭打着车子,催促着。
肖潇偏腿上车,也觉得空间紧窄,还没等他去拉安全带,傅嘉铭已经俯身过来体贴地帮他拉上了,那一瞬,嘉铭心底忽然微荡,也许是幻觉,嘉铭嗅到了肖潇身上春夜的香息,纯澈清透!
小车子腾地飞出去,肖潇一惊,不禁扭头看向嘉铭,见他神色平静,切换档的动作却果断流畅,好像他驾驶的不是一辆小雷诺,而是伏地跑车。
“你保住了手,却还是伤了手臂,还不如直接以手还击。”傅嘉铭忽然开口。
“我的手……不能受伤……”
“为了手,连命也不要了?”傅嘉铭诘问,“命丢了,要手有什么用?”
嘉铭无论如何都没想到,这句话,一语成谶。
“我……”肖潇嗫嚅,忽然觉得委屈,深宵时分,本来就是人体最疲倦最脆弱的时刻,又遇到这种意外——
肖潇眼圈酸胀,别转头,面前忽然递过来几张纸巾,肖潇惊异,侧眸看去,发现那傅嘉铭正单手驾车,在深夜空寂的街道上,开得像只火箭。
“肖潇,你也许是天才演奏家,你的双手也很完美,确实值得保护,但,生命更可贵。”傅嘉铭的声音忽然变得柔和,连他自己也觉得意外,他和这个少年素不相识,为何会对他如此关照?
小雷诺七拐八绕,风驰电掣地驶进伊丽莎白女王医院急诊部停车场,肖潇有点畏惧,“你,你不是已经给我包扎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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