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剑一心坚持,对这突然爆出的隐情竟没有即刻反应过来,他揉着眉心,等到心脏的狂跳平息才抬起头,笑一笑想要说些什么。
“算了,算了吧。”崔老太却已经没事人般的摆弄起她的盆栽,“随便你怎么办吧。”
“妈……”
“反正是你们凌家的种,断了就断了吧。我管不着,也管不了。”老太太摇着扇子忽而冷笑了,“你说说这是造了什么孽啊,真想不到这种嗜好还遗传。啧啧。”
凌剑羞得无地自容,却也知道老太太如此就是真的对这件事放了手,便满脸堆笑的讨好:“谢谢您了。”
“哟,可不敢当呢。我不过怕再弄出个活寡来。”崔老太尖酸刻薄的回他,“有奉承我的空还不如快想想法子把事情解决,不然自身难保还找什么对象!”
陈墨亭坐在床边,穿着陈树微的长袖T恤还要抱着毛毯才不至于冷,他垂头看陈树微的手指在自己的膝盖上忙碌,突然有一种异样的悸动,不禁缩了一下腿。
“疼吗?”陈树微停了手。
陈墨亭摇摇头又点点头,看到陈树微笑了,便恼火的把目光移开。
这房间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乱,纸片书本到处都是,墨水打翻在地,杯子也成了七零八落的碎片,好像发生了局部地震一样,显然有人在这里大发脾气,陈墨亭相信那个人正是陈树微。上午在学校他就看出他不太对劲了,也许在外人看来陈树微与往日并无不同,可两人毕竟朝夕相处,陈墨亭自然有所察觉。
“爸,你昨天去哪了?”
“同学聚会。”陈树微话接得很快,陈墨亭觉得这是他早准备好的谎。
“聚会不开心吗?”
“是啊,”陈树微起身活动一下酸麻的腿,收起药水,然后在陈墨亭身边坐下,“你爸我失恋了。”
“…………”陈墨亭怀疑地皱起眉头,他从未见陈树微接触过女人——未成年人及年逾半百者除外——总之陈树微要么是说谎,要么就是偷偷交了女友,如果是后者,那他就不应该每天晚上都待在宿舍。陈墨亭把从电视剧里面筛选出来的东西当作知识来吸收,又应用在陈树微身上,分析过后,他觉得自己不应该追问下去,否则就有无尽的谎言来搪塞,便沉默的晃着腿等药水晾干。
陈树微揉乱他的头发,从脚边开始一一捡起散落在地上的书,把破损的书页仔细粘好。等一切收拾妥当,陈墨亭已经倒在床上睡着了。
陈树微苦笑,他本打算等他追问下去决和凌剑分手的事,告诉他凌剑不会再出现了,免得他对凌剑有什么不对头的想法。现在想想自己很可能是以同志之心度平常人之腹,便暗自庆幸没教坏小孩子。
应该要好好谢谢你才是。陈树微暗叹。多亏他添乱才让自己没有时间想凌剑的事,不然一定要发疯的。他抱起陈墨亭走出房间,陈墨亭含糊了一声什么,搂住他的脖子。
陈树微被他的鼻息吹得痒,全身起了鸡皮疙瘩,陈墨亭却偏要向他耳边凑,直到他听清他的话:“我要睡这里……”
陈树微对撒娇的陈墨亭毫无抵抗力,只好缴械投降,把他安顿好了,上楼去和同宿舍的小鬼打招呼,只说他的腿要尽量不活动才好得快。不想陈墨亭的人气竟然相当高,参差不齐的几个人围着陈树微问来问去,说着“他不说我们也不知道他怎么了”之类的话,一脸焦灼。陈树微敷衍一番,好不容易得以全身而退,一路走一路感慨陈墨亭奇怪的魅力。下到三楼,灯突然全部熄灭了,借着月光看看表,九点二十九,还差一分钟才熄灯。
“抠门儿的老家伙。”陈树微低声的骂。他厌恶黑暗,所有在光亮中刻意忘却的事都会在黑暗中浮出水面,所有精心描画的面具都会在黑暗中褪去色彩。他就那样面目狰狞的站在那里承受往事的冲击,直到十点的钟声敲响才走下楼去,他已经打定主意,凌剑的事就此打住,不能一错再错了。
丑媳见公婆《庸俗关系》熟土ˇ丑媳见公婆ˇ国庆之后天气日渐凉爽,陈树微为院里日用品分配的事很是忙碌了一阵,晚上也照例要靠几节电池苦学,只要投入一件事情就能心无旁贷是他的特质,于是便自虐一样尽情透支精力,免得想到凌剑就痛心疾首。凌剑那边也了无音讯,呼机每天收到的除了广告就是广告,对此陈树微只能苦笑了事,继续忙忙碌碌,偶尔应对一下方震的无理取闹调剂生活,日子倒也过得充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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