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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澈很快就高潮了,但生理的满足只维持了一小会儿,很快又陷入更深的空虚。
汪澈在傍晚的时候回到了家里,汪政庭正在厨房煮面,听到动静从厨房出来,看汪澈面色苍白,一副没精打采的样子,上前问道:“怎么脸色这么难看,身体不舒服?”
汪澈摇了摇头,“昨晚在书臣家没睡好,有点累,我先回房间了。”
汪政庭回到厨房关了火,不放心地跟去他房间,汪澈已经上床躺着了,汪政庭怀疑他感冒了,走到床前伸出手想探探他额头的温度,却被汪澈用手挡开了。
这只手才摸过别人,汪澈才不要他碰自己。
汪政庭在他床头坐了下来,“我看看你是不是发烧了。”
“没有,就是有点困,我先睡了爸爸。”
汪澈说完,把被子拉到了头顶。
汪政庭还是不放心,找了根温度计过来,把他的被子掀开,把温度计塞进他腋窝里,“夹着,不许动。”
汪澈浑身酸痛,没力气挣扎,随他去了。
过了五分钟,汪政庭把温度计取出来,一看读数下一跳,“都三十八度半了!”
汪政庭身强体壮很少生病,因此家里没什么药,“等我一会儿,我去药店给你买药。”
汪澈见他这么紧张自己,心里的怨气平息了一些,但很有限,要不是因为你出去鬼混,我会苦逼兮兮地在楼道冻了一宿还因此得了感冒吗!
汪政庭一阵风似的出门了,很快买完药回来,喂他吃了片退烧药,又用湿毛巾给他敷额头帮他物理降温。
汪澈从小到大从没被人这么细心地照顾过,感动的同时,对汪政庭的埋怨又少了几分。
他一个正当壮年体格健全的男人,有性生活其实很正常,而且频率不高又很低调,比那些整天花天酒地的男人好多了。
那他为什么这么生气呢?是怕那女人跟汪政庭结婚当他后妈吗?这种可能性有,但不大,看汪政庭对那女人的态度,应该只是把她当作炮友,最多也就是情人,要转正早转正了。
既然那女人不会威胁他的地位,也不会影响他们父子之间的感情,他为什么会这么在意?
大概是占有欲作祟吧,汪澈只能用这个理由说服自己。
汪澈烧得迷迷糊糊,朦胧中感觉汪政庭一直在身边,隔一会儿就给他更换一下额头的毛巾,时不时地捏一捏他的手,汪澈感觉特别踏实,就安心地睡过去了。
汪政庭在旁边一直守到凌晨一点,看他烧退了一些,稍稍放了心,但还不敢放松,就和衣在他旁边睡了。
汪澈又做了一场春梦。
首先梦到的是白天看的那部小黄片的画面,一开始自己是以第三者视角观看,不知不觉下面的女人变成了自己,而且被插得很有感觉,再接着上方男人的脸变成了汪政庭的脸,顿时他激动得血脉喷张,两条腿不知羞耻地主动缠上父亲的腰,下体谄媚地迎接他的撞击,被父亲凶狠的动作撞得汁水四溅,大汗淋漓,整个人都要沸腾了。
他尖声叫着“爸爸”,攀上了极乐的顶峰,接着身体一轻,急速地下坠,他猛地一踢腿,从梦中惊醒了过来。
他瞪大眼睛,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剧烈喘息,等呼吸平复下来,发现自己浑身是汗,湿透的睡衣冰凉地包裹着他,内裤里也是一片狼藉。
他像掉进了一个看不到底的深渊,从心底感到一种深深的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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