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妃忙四处打听。
钮祜禄皇后的妹妹钮祜禄格格并非幼童,不可能当女儿养,辈分上也合不上,况且她比博尔济吉特氏年纪还大,正好十三、四岁,花儿一样的年纪。
因与钮祜禄皇后同父同母,听说长相也极为相似,甚至于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又非选秀,如此花样年华的姑娘,入住满是康熙女人的后宫还是坤宁宫,也难怪后宫妃嫔们思绪万千。
这钮祜禄格格将来定要入宫,届时可能又占一妃位,了不得啊。
莫非钮祜禄皇后也需一个姐妹入宫帮忙,还是——?
一时间,众人猜测纷纷。
直到新执掌宫权的佟贵妃将两个宫人大张旗鼓送入慎刑司,流言暂时被压下,平静的湖面底下却是波涛汹涌。
坤宁宫,焦点中心的钮祜禄格格并没有任何得意或喜色。
更准确说,对姐姐的过多担忧与悲伤,压过对皇宫的好奇、期待、害怕。
钮祜禄格格几乎从早到晚,一整天都呆在钮祜禄皇后身边,亲自为其端药端水,尽心尽力侍候其疾。
钮祜禄皇后也不忍,清醒时,常说:“咳咳,看呆在屋子里怎么行?院里红梅还在盛开,你不如去透一透气。”
钮祜禄格格指了指不远处的花瓶:“我陪姐姐一起赏梅。”
“你这丫头倒是该机灵时不机灵,”钮祜禄皇后叹息一句,像是想到什么事情,再叹一句,“何苦入宫来。”
钮祜禄格格对这个倒是忐忑却不迷茫,意有所指:“有什么苦,这精致鸟笼,宫里宫外,不都一个样儿。”
钮祜禄姐妹的父亲遏必隆是开国五大臣额亦都的儿子,但在鳌拜一事上站错队,也让当时的钮祜禄姐姐痛失皇后之位。
遏必隆一生有过三位福晋,即便现在已逝,留下的继福晋、侧福晋、儿女数量都不少,还不同母,关门热闹起来也不比宫里清净多少,一堆烂摊子。
收到钮祜禄皇后从宫里递出来的消息,家里一是不可置信,担忧且遗憾之后,又想着把哪个女儿送入宫中。
钮祜禄格格便自告奋勇,一为了钮祜禄皇后,二也为了额娘与弟弟法喀。
她们的额娘舒舒觉罗氏只是侧室,上面还有一位继福晋巴雅拉氏,巴雅拉氏也育有幼子阿灵阿。
法喀为皇后胞弟,阿灵阿作为嫡幼子,两人将来都有可能继承遏必隆的爵位,也彼此看不顺眼,又是一次糊涂账。
钮祜禄皇后无力管这些,再提:“本宫与万岁爷多少有点感情,你若不愿——”
“姐姐不必担忧我,”钮祜禄格格含泪说道,“只要姐姐您活着,无论是在宫外,还是宫内,都能替我撑腰。”
钮祜禄皇后又是一阵咳嗽,偏偏这个条件她答应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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