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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抬头,脸上挂了些恰如其分的薄薄笑意。
“我倒不知晓,何时京中查案,需要旁的人干预了。”
她脸色一凛,收了那笑。
“看来这甘州,实在是自成方圆哪。主簿,你说是不是?”
这话背后的深意,甘州众官吏自然不敢认。
席间几人支支吾吾了几声,最后那主簿脸色便有些讪讪,只道:“甘州是大周朝的甘州,当然是要依着朝堂律法办事,叶女官言过了。”
“我等不敢打扰女官,有何需要,大可和小的吩咐。”
话语间却少了些方才的轻慢。
叶采苓拿回主动权,不动声色地打量席间众人,却很快又发现一处蹊跷。
“诸位方才介绍过官职,怎的,负责收取税银的主簿却是不在么?我看名册,那人似乎姓何。”
“女官好记性,何主簿是在府上养病,前些日子前去边上的几个村落督查收税,染上了风寒。”有人低声道。
叶采苓道:“如此,便是好生休养为宜。”
席毕,叶采苓沉稳地敛起衣角,只向外行。
婢女静霜已经立在马车前,很有眼色地给她递上大氅。甘州的确地处边境,若是还在京中,这个时节的雪落在地上尚会融化。
而眼前地面上已经冻上了不化的冰。
她拢拢大氅上的软绒,与驾车的伍师傅道:“走罢。”
车夫并不多言,一扬马鞭,车轮便辘辘地离开了。
她心道这甘州果然是块铁板,席间那些作陪的主簿文书之类的,看似热情,实则并未提供任何有效信息。
且最关键的,负责物资登记领用的主簿并没有出现。
手指上已经传来些凉意,但被大氅包覆的身躯却并没有感受到塞上的寒风,依旧是笼着恰如其分的暖。就像那个人一样,只要他想,行事就能让人如沐春风。
她逐渐感到心静了下来,只仔细考量此时的境遇。
若是谢泓在,他会如何做。
这世上是否真的有三缄其口的人?还是说,她尚未选得合适的法子。
主簿他们在席间并没有直说,言语间却无不透露着粉饰太平的意思。
反复只强调“此处无事”,这样的话语本身就是心虚的体现。
此时已经打草惊蛇,却不妨让事情的发展更有趣一些。她越看这些小吏的表现,便越知道此处定有问题。
她忽地扬起声音问车夫:“伍师傅,若我们明日一早出行,可否能走?”
伍师傅是自那日谢泓在江边与她互通心意后,给她带来的护卫。谢泓当时道她仅仅带着侍女,在塞外还是少了些保障。
伍师傅点头:“晨起霜重,但只要太阳一出,路上冰化得便很快了。女官可要明日出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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