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北顷没有想到,丢人丢这么大,一个孙子一个孙女,都不是省油的灯,当着外人的面,互揭对方的丑事。
沈疏桐也确实没有想到事情会闹到这一步,关于沈疏均赌钱,从原材料上做手脚的事情,她暂时还没有想揭露。
沈北顷大手一挥,“今天先到这里,你们先回去,我不想听到什么不实信息。”
众人连声点头,鱼贯而出,沈疏桐跟在众人身后。
等出了知荣堂,有人上来问,“沈总不会真的要卸任吧?”
沈疏桐淡然道:“李董放心,一切以爷爷的决定为主。”
“”
“”
一众董事都觉得,今天真晦气,原本不过是和往年一样,来沈家看望沈北顷,一起喝酒回忆往昔的拼搏岁月,怎么突然就变成了东阳要换人?
这一年来,沈疏桐呕心沥血的四处谈合作,整顿公司,重新拉回了不少老客户,大家都拿了不少钱,一干人实在不想就这样把人放走。
前几年沈疏均的各种昏招,把东阳闹得乌烟瘴气,把不少大客户得罪完,一干人碍于沈北顷的面,不好说什么,好不容易来个沈疏桐挽回了一点颓势,再也不想让东阳退回前几年的那个鬼样子。
沈疏桐不争不抢的样子,让余下的董事有些不是滋味,想要劝说却碰了个软钉子,但若是去游说沈北顷让沈疏桐继续管理东阳,他们就会变成沈疏桐的刀。
“今天怠慢了诸位长辈,请到前厅喝杯茶。”沈疏桐语气淡然的把一群人送回了前厅。
知荣堂里,沈北顷坐回椅子上,怒声道:“跪下。”
沈疏均老实的双膝跪下了,但满脸不甘。
沈北顷看着肖似长子的孙子,不免有些长吁短叹。
这个孙子的一些小动作,自己不是不知道,自己认为,只要孙子安分一些,不期望他能把东阳扬光大,至少能守成,有一些小毛病,自己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但,千不该,万不该去沾染赌博。
“你什么时候开始染上赌钱的?”
沈疏均做着最后的挣扎,“爷爷,我真的没有。”
“说实话。”沈北顷冷声道:“别让我去查。”
“我,我被朋友带去玩了几次,赢了很多”沈疏均刚开了个头,声音就弱了下去。
后面的话,不用说,沈北顷也能知道生了什么事。
他沉默了很久,脸上的神色变来变去,最终只剩下决绝,他叹了口气,“你从东阳离职吧。”
“爷爷。”沈疏均连忙喊了一声,痛哭流涕道:“爷爷,我知道错了,您别让我从东阳离职,我会好好改,我以后再也不赌了。”
“有些错,能犯第一次就会犯第二次,东阳传承百多年,好几次经济危机都差点保不住,好不容易存活了下来,展到今天的规模,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它毁在你手里。”
“爷爷”
沈北顷决绝道:“孙媳妇的工作忙,你以后对染染上心些。”
沈疏均瞬间瘫倒在地,“爷爷,您让我一个大男人,窝在家里带孩子”
“不是您说,男子汉就该走出家门,去拼一片天,我小时候喜欢做甜点,您说这不是我该做的事情,
我听了您的话,现在您却让我窝回家里我不甘心,爷爷,到底是为什么,您非要让沈疏桐接手东阳?”
“因为她比你更适合。”沈北顷平静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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