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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两个字从嘴边说出来的时候,感觉有点怪怪的。
人生二十一载,祝饶好像还从未将什么人称为“朋友”过。他的世界非黑即白,一边是他跟项云海,另一边是“其他人”。
既然决定迈出去这步,那就先从往这个非黑即白的世界中间添上几笔色彩开始吧。
第二天祝饶一大早在宿舍醒来,其他室友照例扯起嘴角对他露出了客气又带点讨好的笑,然后轻手轻脚地就准备离开宿舍出去。
这几个室友在祝饶刚搬进来的时候,都口口声声说他在学校里多么有人气,他们又有多么崇拜他,但实际情况是,只要祝饶在宿舍,其他三个人就怎么都不自在,如坐针毡似的,干什么都把动静压到最低,一举一动都包袱深重。
今天,祝饶在作曲系室友讨好地扯起嘴角前,先主动说了一句:“早。”
室友受宠若惊:“啊……早,早,祝饶同学你今天……呃,真早。”
说了一通废话文学,作曲系室友觉得自己一大早就没发挥好,满脸掩饰不住的郁闷。
祝饶却主动接了他无聊的话头:“嗯,因为准备参加明年的肖赛,现在要开始抓紧时间练习了。我开始得晚,不多花点时间的话估计没希望通过预选。”
“啊……啊!”
作曲系室友震惊得话都说不出来了。
自打祝饶搬进宿舍,他们之间的交流就停留在尴尬地打招呼跟“嗯嗯啊哦”上。
这朵全校知名的高岭之花不负在外的盛名,人很礼貌,但明显地没有任何跟别人交流的欲望,之前他压根没从祝饶嘴里听到连续超过十个字的话过。
作曲系室友的情绪在“受宠若惊”和“震撼我妈”中来回荡涤许久,最后喜出望外地跟着祝饶聊了十分钟,自我感觉两人间的室友情谊突飞猛进。
十分钟后,作曲系室友脚步欢快地走了。
祝饶也简单收拾了包,去了琴房。
他在琴房泡了一整天,到傍晚时,看了一眼微信。
昨天他就跟文天赐师弟约好了今天见面详聊。
其实祝饶也不清楚有什么需要见面聊的,他需要的资料,文师弟昨天都已经在线上发给他了。
两人约在了首都音乐学院的中心喷泉,祝饶提前一刻钟到了,左右无事,就给梁潮打了个电话。
“喂?梁哥。”
“小饶?什么事呀?”梁潮那边声音闹哄哄的,估计是正在乐团练习中。
“我记得之前听你说,你们乐团平时的练习厅是有食堂的对吗,你能帮忙打听下,你们食堂还缺面点师傅么?麻烦梁哥了。”
这口气,聪明人一听就知道是帮人物色工作呢。梁潮是聪明人,当即就答应下来,说今天练习结束立马去帮他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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