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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在这儿啊?”
长亭声音哑哑的。
蒙拓比长亭高出一个头,他得低一低头才能在窗户里看见长亭的模样,蒙拓没先答话,伸出手指来指了指,“你先去把外衫披上…”少年一垂眸,看着白生生的脚丫子,好像是吓了一大跳,赶忙再道,“还有去把棉鞋套上。”
长亭“哦”了一声,回过身去趿拉上棉鞋再取下长衫披在肩上,被蒙拓这么一吓,又不咳又不软了,就是脑袋瓜子还晕晕乎乎的。长亭顺道斟了两盏茶,先递给蒙拓一杯,自个儿再小口小口地喝,喝完了,嗓子不干了就再问一遍,“你怎么在这儿呀?哥哥都回来了,你不怕哥哥揪住你啊?”长亭像想起什么,话赶话,陡低了声调,“哥哥…哥哥那天晚上是回来了的吧!?不是我烧糊涂了,在梦里头梦见了的吧!”
长亭心尖尖一下子就抓紧了!
陆长英的出现确实像个梦似的,是不是她近日来绷得太紧,做梦都梦到自家哥哥回来了?
可千万别是一场空欢喜啊!
蒙拓咧嘴笑了笑,他想伸手揉小姑娘头发很久了,可每回都硬生生地克制了下来。
“大郎君确实回来了。前日夜里你一见大郎君就高兴晕了,紧跟着就是发高热,躺床上睡了一天两夜了,烧也退不下去,人也叫不醒。你睡了多久,满秀和胡得玉就有多久没阖眼,她们如今还在你屋子吧?”
第一百五七章黎明(下)
长亭扭过头去,看玉娘趴在床沿上打着呼,再看满秀打地铺睡得极沉。
她以为她顶多睡了一晚上…
怪不得她们这么累啊…
长亭敲了敲脑门叫自个儿清醒些,她靠在窗户沿边上,胳膊肘撑着下巴,仰头看着蒙拓,大约因是背光,她并不能将蒙拓的眉眼看得十分清楚,不过也没关系,反正她闭上眼睛都能清晰地勾勒出蒙拓的样貌。
高挺的鼻梁…黝黑的面容…深目粗眉…像刀削般棱角分明的下颌骨…饱满的天庭…
这样的少年郎,在战火中,在颠沛流离中,在举目无亲中,就算他衣衫褴褛,就算他满身疮痍,都是好看的,都是叫人依赖的。
“身子骨可好些了?热可是退了?”蒙拓压低声音,生怕惊醒了睡着的玉娘与满秀,他们之间就隔了一扇窗户,蒙拓却深知他不该往里迈了,“大姑娘回去躺着吧,更深露重,仔细又着了寒气。”
长亭猛地一激灵,赶忙摆摆脑袋,她这是在想甚呢!
长亭木呆呆地翻手摸了摸额头,“…已经不烫了啊。”长亭再愣了半刻,敛眸垂眉轻声细语,“你别这样,我睡久了,身子骨都睡绵了,再睡怕是骨头都找不着了…”长亭声音低得好像是自己在同自己说话,“你便同我讲讲话罢,我许多天都没讲过话了。”
小姑娘佝着头,只能瞧见小巧挺立的鼻尖还有光洁的额头,一觉才起来。头发乱糟糟的,发过热面色白得跟玉似的。
长亭,什么样子,他都见过。
笑的,哭的,精神满满的,憔悴的。好看的。哦,她并没有不好看的时候。
蒙拓无端骄傲起来,骄傲着骄傲着又有些失落——这些模样。她以后的丈夫大约也会见到吧,毕竟他们才是共白首的人。
“好,你讲吧,我听。”蒙拓极力遮掩下情绪。语声淡极了。
长亭却仰头嫣然笑开,边笑边轻手轻脚地把小杌凳勾到窗户前来。突然想起什么来,一壁拿手顺了几下头发,一壁撑在小杌凳落了座儿,她心心念念着的到底还是那天夜里的事儿。
“…哥哥不是说现今才启程吗?怎么恰好赶到二房兵变的时候到了?你怎么在哥哥身边呀?中途遇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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