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静得落针可闻,舒悦起身出去。
负责宁慧的护工站在门口。
“以后我会半个月来一次。”她说。
护工点头,“舒小姐你也别放在心上,这段时间宁女士的情况已经相对稳定,可能是今天下雨,有点被刺激到。”护工注意到她手上的伤,“你的伤处理一下吧。”
“不用。”
从疗养院出来,雨势已经变大,舒悦也没撑伞,就着大雨往车里走。
下山道路变得拥挤,红绿灯口看不到尽头的尾灯,交警站在斑马线指挥。
“温馨提示,前方道路发生剐蹭,有2.4公里拥堵,建议绕道而行。”
导航传来提示,舒悦心里升起一股烦躁,在又一个路口掉头,下高架绕路。
阴沉沉的天,耳边被喇叭声填满,车内空间变得沉闷。舒悦将车窗摇下,雨水飘进车里,落在脸上冰凉。
后面有车不断摁着喇叭,舒悦被吵得有些耳鸣,干脆直接靠边停车,从前往后抓了把头发,后脑被撞的地方隐隐作痛,余光瞥见副驾驶的保温盅,脑海浮现宁慧声嘶力竭让她去死的画面。
前面车的车主开门下车,敲了敲升了一半玻璃,“能麻烦稍微挪一下车吗?”
舒悦抬眼,看着面前男人嘴巴一张一合,见她不说话又重复一遍,最后觉得她不可理喻,语气也不耐烦起来。
“长得这么漂亮,不会说话也听不到吗?”
握方向盘的手收紧,手背隐隐可见的青筋凸起,舒悦盯着那个男人。
都跟她作对是吧。
那就一起去死。
她笑起来,男人被她忽然地笑容弄得有些头皮发麻,看着她右手挂挡,屏幕上显示D。
“你想干什么?”男人连连后退,“疯子!”
发动机轰鸣,就在舒悦将要一脚踩下去时,一道清冷的声音传来。
“舒悦。”
她顿住。
驾驶位的门被打开,周叙言俯身,掌心覆盖她挂挡的手,掌心温热,稍稍用力将挡挂回去。
鼻息间漂浮淡淡的香衫味,像是闷热夏日的一株薄荷,又像午后的冰凉汽水,更宛如阴沉天气中透出的一缕暖阳。
舒悦任由他把自己手从档位上松开,然后解开她的安全带。
“车上有伞吗?”他温声问。
舒悦:“后备箱里。”
周叙言直起身,到后备箱拿出黑骨伞,撑开。
他站在驾驶位旁边,对她伸手,“介意下来坐一坐吗?”
舒悦偏头看他。
周叙言碎发被雨水打湿,贴在额头,镜片上也聚着几滴雨水,黢黑狭长的眼藏在镜片后,看不清情绪。薄唇扬起清清浅浅的弧度,路灯的光落了一缕在他脸上,清隽绝尘。
他温和笑着,见她不说话又“嗯?”了声,极其耐心。
舒悦将快踩上油门的脚收回,手抬起,轻轻搭上那双仿佛雕刻家炫技的手。
周叙言手指弯曲,握住她指尖,上前半步,将车和他之间遮挡严实,避免她淋雨的可能性。
舒悦下车,雨水砸落地面溅起水花,雨水顺着伞骨落下,恰好有一滴落在她脸上,也是这一滴,让她清醒。
她站在伞下,看着周叙言俯身熄火,拔下车钥匙,关门锁车,然后将钥匙还给她。
“周教授怎么在这儿?”她问。
周叙言单手揣兜,“过来买两本书。”
这附近有一家连锁书店,除了绝版的,市面上有的书那里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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