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来。”
贺星越:“你要陪舒悦?”
周叙言没说话。
贺星越权当被自己猜中,“不是吧,你要变成居家体贴好男友,兄弟都不陪了?我跟你说你这样不行,就算热恋期也要给两人空间,这么天天腻在一起很容易产生矛盾。”
周叙言左手搭着栏杆,“你好像很有经验?”
“那当然,我好歹也是谈过几年恋爱的人。”
“嗯,然后现在还是单身。”
“......”贺星越语结,“老周,你好像是在内涵我?”
贺星越高中时谈过一个女朋友,两人从高三一直到大学,不过是异地,每个周末贺星越都往火车站赶,星期天再赶回来,临近毕业那年,贺星越在一个周末回来后便变得颓废,问才知道两人分手了。
再后来,贺星越就跟女方失去了联系。
周叙言语气平静,“我只是说个事实。”
贺星越:“......”
有人在几米远外驻足,是系里的学生,有事找他。
周叙言不再跟贺星越多说,摁断电话。
贺星越盯着挂断的电话嘀咕:“重色轻友,这么枯燥也不怕舒悦觉得无聊。”
约不到周叙言,其他人贺星越也懒得约,独自开车前往陆宁然酒吧。
陆宁然恰好在,见他过来没什么意外,给他倒了杯朗姆酒。
贺星越一个人喝得无聊,让陆宁然一起喝。
陆宁然:“我有事。”
贺星越:“你有什么事?公司你家老爷子照看着,还是说你妈又让你相亲了?也没人大晚上相亲的。”
陆宁然将干净的杯子倒放在吧台,没搭理他。
被两个兄弟接连不搭理,贺星越更郁闷了。
晚上酒吧热闹起来,陆陆续续的客人进来,贺星越喝得有点多,从高脚凳上下来去洗手间。
他前脚刚走,大门便被推开,阮慕晴和舒悦进来。
马上又要进组,阮慕晴抓紧最后的休假时间玩,最不可缺的就是酒吧。
“陆宁然说最近又新出了几款鸡尾酒,度数都不高,一会儿你可得好好尝尝,挑毛病。”阮慕晴说。
舒悦应声,“你和陆宁然怎么回事?”
几个月前两人还好好的,这次一回来两人像冤家不对付一样。
说起这个阮慕晴就冷哼,“没怎么回事,就是看不惯他说一套做一套的样子,还什么都爱管,像个念经的一样。”
吧台只有酒保一个人。
舒悦和阮慕晴过去,酒保笑脸相迎,询问她们今天想喝什么酒。
“你们最近新出的都来一份吧,我们帮你老板尝尝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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