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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庭审发生了点有趣的事情,不过情况有些复杂,我想要完全的说清楚可能还要费上不少口舌,法律的事情别说你一只小猫不懂,很多人都一知半解,所以这个留到我回家之后,和你慢慢分享吧。”
封惟又想起什么,他先是环顾四周,没有熟面孔,才敢压低声音说道:“刚刚王总想要给我灌酒,下一秒你就打来了,我以接电话为由,从包厢里逃了出来,躲过了这杯酒,谢谢你,我的小猫。”
他一口气说了许多,却陡然发现,在这通电话里,原本比他还要叽叽喳喳的白默,竟然到现在未发一言,心脏莫名跳漏了一拍,“白默?”
“……”
“白默,你怎么不说话?”
对面传来一些气流声,好像是白默在小声呢喃些什么,封惟听不清楚,他只觉得和耳边的风声混为一谈了,再看一眼手机屏幕,确实是白默打来的,霎时,不安在胸腔无声地滋长,呼吸都不由自主地放轻了,“白默,你——你还在听我说话吗?”
“……嗯。”
封惟能感觉到白默的情绪似乎很低落,是因为分别,还是因为别的什么,“你怎么了?是遇到不开心的事情了吗?”
“……封惟。”带着哭腔的。
封惟一下就慌了,现在的他,远在千里迢迢之外的郢江,唯一能做的,也只有在电话里安慰小猫两句,“怎么了?谁欺负你了吗?”
“……封惟,”白默叫了好几遍他的名字,好像这样就能心安一些,“……原来噩梦……是真的。”
“什么……噩梦?”
回答他的是一段哭声,白默好像在很努力地,像说出一句完整的话,却被压抑不住的啜泣和喘息断得支离破碎,“封……惟……你什……么时候……回家?”
封惟听得心都揪了起来,被忽视的记忆陡然复苏,他想起两个月前白默的头疼,做过的噩梦,医生无法查明的病因。
当时蛰伏的、名为慌乱的情绪,像是病毒般骤然爆发,他第一次感觉到郢江离桦沣是如此遥远,远的他手足无措、力不从心,只能隔着屏幕说些不痛不痒的漂亮话。
对面的白默还在抽泣,断断续续地,说着封惟听不太清,只有勉强能够辨认部分的语句,什么“我要死了”、“好痛啊”、“他又出现了”、“不要丢下我”。
所以,当白默哭着又问了一遍,“……封惟……你……明天……几点……能……到家?”
那一刻,封惟决定,他要马上回家。
哪怕得罪了王总,他也要在今晚回家。
回到包厢,封惟第一件事就是找王总说明情况,也顾不得王总的面子了,他在众目睽睽之下,说他这餐饭不吃了,说家里出了急事,说他必须要走,说给他打电话的人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人,说他的初恋、他的爱人生病了,需要他的照顾。
封惟的措辞根本就不是在寻求王总的许可,而是通知,只不过是包含歉意的通知,通知完毕,他抓起公文包就奔向茫茫夜色,然后打车去机场,他准备在路上改签。
还好天无绝人之路,还剩一张头等舱的机票,六千多块,够他省吃俭用地过上三个月,封惟却毫不犹豫地买了,只怕手速慢一秒被别人抢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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