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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戈顺势抓过他的五指带到唇瓣轻轻一吮,柔软的舌头绕着指腹嘬弄挑拨,性器趁机大开大合的肏干几下,硬是将萧然好不容易聚拢起来的气力尽数顶散。
“深了才能怀上,然然,然然…乖,听话——”紧致的穴肉痉挛似的收绞着勃发的性器,休戈贴着萧然的鬓角呵出一口热气,他愈发擅长在情事中跟萧然讲些没羞没臊的歪理,可偏偏他英武刚毅,纵使是再像个耍流氓的地痞无赖,也带着令人难以抗拒的俊朗。
长驱直入的性器充分磨蹭肏干着紧热的穴肉,萧然眼前光怪陆离的闪着斑驳的光景,耳畔的胡言乱语掺着一股子腻人的甘甜,他就是对休戈毫无办法,即使是被欺负成这样,他也只能羞臊热情的接受到底。
休戈吻着怀中人的颈侧,他按着萧然的小腹给予更多的压迫和刺激,大开大合的进出如同是攻城略地一般,也就是脑海里冷不丁的一抽,休戈忍不住低头咬上了萧然肩头的束带,犬牙下意识的一衔一松刚好在萧然肩上弹出了一道红痕,
萧然被他弄得低吟出声,休戈盯着那抹红痕怔了片刻,立马触类旁通的伸手绕去萧然身前开始玩护肩的另一条束带,贴着胸口的束带清脆悦耳的弹到了艳色的乳尖上,萧然垮着身子惊叫出声,精神抖擞的性器随即便吐露出了星星点点的浊液。
休戈脑海里的最后一点理智至此烟消云散,他像是得到新玩具的孩子一样乐此不疲的玩弄着那根束带,萧然红着眼睛忍无可忍开始躲闪,休戈仗着蛮力上的绝对优势由着他折腾,全当是为这处情事徒增情趣。
黑马托着他们跑了足足一个时辰,撒完欢的良驹找了处背坡安安静静的低头吃草,黑马旁边同样在吃草的黄羊三五成群的聚集在一起,休戈在马上拥紧半身赤裸的萧然冲着羊群呲出犬牙,在仅凭气势就将羊群吓走之后,他才抱着萧然下马去原上继续胡作非为。
萧然神思混沌的伏在他肩上连一句腹诽都懒得思考,他努力抬起筋疲力尽的身体和依旧精神抖擞的休戈交换了一个缠绵的深吻。
萧然本想主动一点,勾得休戈意乱情迷早些结束,可休戈早已将他那点小心思吃透了,于是这一吻迟迟没有终了,休戈衔着他的软唇一个劲的啃咬嘬吮,他只能绞紧双腿攀上男人的腰背任由他肆意抽送。
肠液被肏干成细小的白沫挂在穴口,第一次射进去的精液早已被休戈带到外面,萧然被马鞍磨红的腿根和会阴沾满了粘稠的白浊,即使是好心好意的抚慰也只能带来令人虚脱的快感。
乳尖被束带彻底弹肿了,情事的最后,萧然瘫在两个人乱糟糟的衣服上泣不成声,休戈放过他艳红的唇瓣转而勾开那条碍事的带子张口咬住了他的乳尖狠狠嘬弄,萧然陷在高潮的不应期里竭力去揪扯休戈脑后乱糟糟的卷发,不过他那点力气显然是无济于事。
休戈裸着上身,撕得歪七扭八的衣服全都裹在萧然身上,他抱着昏睡过去的萧然下马进帐,将萧然安顿好之后又披了将袍子出来要热水和干净衣裳,他一副神清气爽容光焕发的表情,俨然就是在炫耀自己幸福和谐的美满生活。
已经长大成人的安格沁仍旧对休戈佩服的五体投地,见他这么精神抖擞还特意目光炯炯的跟塔拉探讨了一下快当爹的人就是格外的有精神。
春猎的各项事宜由塔拉亲自负责,休戈把萧然按在帐里又胡来了几日,最终总算是在春猎当天才把穿戴整齐的萧然放了出来。
春猎开场诸事平顺,每个环节都没有丝毫差错,半大的孩子们煞有介事的骑上马匹背起弓箭逐个出发,休戈给他们准备的羽箭没有铁器制成的箭尖,一来是因为春季鸟兽繁衍,不宜大肆捕杀,二来也是想看看哪个孩子有真本事。
春猎一共三天,前两天一切正常,有两个孩子表现的异常突出,体格出落得最好的一个孩子居然还扛了一头成年的鹿回来。
夜里休戈叫上塔拉和海力斯一行聚在帐里商量着最后的人选,萧然捧着伊尔特给他的盒子低头挑拣着果脯和糖块,春猎只是个参照,毕竟事关北原国运,最终的储君之位还需他们一起定下。
萧然对每个孩子的看法都差不多,他全听休戈的打算,故而塔拉他们同休戈说话的时候他并没有插嘴,大概是子夜前后,休戈正在最后几个人选中斟酌的时候,他侧着耳朵借住风声听见了一点细小的动静。
他出帐往营中圈着野物的围栏走去,休戈拿起衣袍搭在他肩上同他一道,走到离围栏还有十几米的地方,休戈才听见了那股悉悉索索的动静。
守夜的侍卫歪斜着身子倚着木栏睡死过去,萧然单手撑着围栏往里一翻,他落地的声音极轻,正拼命拔围栏的小孩压根没听见他的接近的动作。
萧然俯身拎起孩子的后领使劲一提,黑黢黢的小男孩倒是野性十足,被发现之后立刻抱紧了怀里的野狐狸扭着身子奋力挣扎。
萧然手上施了两分力气将他提的更高一些,被休戈叫醒的侍卫晕头转向的找来了火把,火光映亮了男孩的面颊,萧然眯起眼睛同小孩对上目光,男孩颇为硬气的梗着脖子用不太纯正的北原语嚷嚷着他长得那么漂亮居然还心狠手辣。
小孩四岁,没有爹娘,是原上吃百家饭的野孩子,休戈从萧然手里将他接过拎回了帐里,被烛火映亮的小孩仍然是黑黢黢的,他有一头深褐的卷发,和休戈的发色几乎一模一样,而眼眸的颜色却是明澈的纯黑。
小孩的北原语说得不太对味,应该是因为没有人仔细教过他,休戈盘膝和他大眼瞪小眼的嚷嚷着讨论了半晌,总算是弄懂了他的意思。
小孩说自己心疼那些被围猎的野物,所以才奋力解救,他显然是将萧然和休戈当成了罪魁祸首,时不时的还用力指一指野狐的断腿示意他们做得不对。
在原上野跑着长大的小孩带着一股天然的冲劲,他还在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年纪,根本不知道自己面对的人是谁,他只是在用骨子里的善良和勇气质问着面前的大人。
小孩黑亮的目光纯善,而且饱含着一种正义凛然的怒气,萧然忍不住抬手去戳了戳他的腮帮子,他本还紧张兮兮的以为萧然要打他,正想躲闪的时候,休戈抬手按住了他的脑袋。
面颊和脑后都有一种温热的触感,小孩睁着黑溜溜的眸子噤了声,休戈嫌弃又小心的搓了搓他乱糟糟的头发,萧然则捏着他软乎乎的腮帮子俯身过来一字一句的同他解释这场春猎的原委。
四岁多一点的孩子听不懂什么道理,与其说是将事情讲清楚了,倒不是如说是萧然温柔和缓的态度让他放下了敌意。
帐里烛火通明,两个大人耐心之极的围着一个孩子听他乱糟糟的讲述自己的身世和来历,小孩对萧然放下了戒心,见他肯帮自己治狐狸之后便攥着衣角凑到他耳边嘀嘀咕咕的问他能不能再帮自己一个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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