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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衡量这个局势,按理我被朱棣抓走至少是不会有性命之忧,朱棣再狠也不至于会在这时对我下杀手。但也正因为是朱棣,阿平对他的介怀尤为重。
今后这场靖难之役里阿平与朱棣的隔空交锋还很多,我不希望他每次都情绪化待之,理智不一定是制胜的关键,但冲动绝对是失败的根本。
阿平沉默良久,将我肩膀环住了轻声坦白:“在当时那种情形下我控制不住,最怕的不是他可能会对你做什么,而是,将你带走,带到一个我永远都找不到的地方。所以我连一丝犹豫都没就把朱高煦放了,只有如此才能有换回你的筹码。阿兰你知道我最怕的是什么吗?”
最怕是我会离开吧。
他不止一次地向我表述过无论发生什么事,我都不能离开他。曾经我因为总被他欺瞒而发怒说气话要走,他不是耍无赖就是耍横,总之打死都不允许我走。
我将手环住他的腰,既无奈又心疼地道:“你就是个傻子是不?我跟你连儿子都生两个了,这世上还能有什么让我离开你的理由?你要相信,哪怕真的出现变故我也会用尽一切办法回来,因为,我的家在这里。”
恐怕阿平这辈子唯一不确定和不自信的就是我了,而我却不知道该用什么方法抹平他的忧虑。言语似乎没法让他拥有安全感,尤其是在他得知我不属于这个时代之后。
可能面对朱棣他并不恐惧,他恐惧的是我离开了他的可控范围,怕我在他看不见的地方莫名消失。这才是他真正忧虑和担心的。
关于这件事我也是未知,没法预知未来会不会真的有那么一天,但从某个角度来讲其实这也算是杞人忧天。人活一世,谁能保证将来能活多长呢,生老病死都是人之常态以及自然规律,我们每一个人都生在这个规律里。
此事过后以为阿平依旧一根筋轴到底,不会改变观念和态度,却没料过了几天后他将星月手串拿出来还给我了。微感讶异他怎么突然想通了,问他原因是说听了我那日话后沉思几天想通了,只要我的心在这就没有什么能将我们分开。
我原本还觉得欣慰,可不久之后却得闻南军与北军交战节节败退的战报。
起初阿平回来还尽量不露声色,只是在我看来略显疲惫,可渐渐的宫中氛围就变了。周围的宫女太监办事都很焦躁,时常会因心不在焉而犯错,有时阿平从朝中刚回来就会有人来传报了再出去。我只招来了随朝的太监一问,就获知了如今的形势局面,也洞彻了这许多变化的根源所在。
在意料之中。不是因为预知历史走向,而是北军本就习惯了征战沙场,而南军全都是预备军,基本上没有战事经验,不说士兵就连朝中主将亦是。在阿平上台后重文轻武的朝代,南军的武力值显然不可能会有北军强,加上文臣们的所谓“出谋划策”,也必然只会加快兵败的进程。这就是文治与武治不持平所造成的严重后果,不管轻文还是轻武都对国家治理不好,文武必然是相辅相成的。
而这也怪不了阿平的策略不对,首先他的思想多以儒学为主,其次朱元璋在后期也注重往文方面倾向,从而引导着阿平走这条路。朱元璋他绝对没有想到自己曾经为分权控地而设立的藩王制度,最后会成为一把倒戈的利刃,来屠割他一手创下的朝政。
今年的除夕就是在外战火纷飞的时候来临的,此时建文三年末,即将步入建文四年,也就是建文帝的最后一年。
因为是除夕,外面战事再胶着也不可能一直都愁云惨雾地过,宫中既不打算庆祝,我便让人将寝宫稍微布置了下。若说最开心的非元儿与月儿这两兄弟了,月儿年一过就是两岁了,而元儿则六岁,俨然是个小大人般的将这个弟弟驯的服服帖帖。
元儿脾性玩闹,月儿要沉静许多,但两兄弟凑到一块就总能有些幺蛾子的事出来。比如云姑和笑笑在包饺子,两熊孩子跑去说也要帮忙,结果把装馅料的盆子给打翻了,也把饺子皮给弄到了地上,回头刚好被我听到两孩子躲在树后的一段对话。
“哥,你看我做得对不对?”
“还凑合吧,你刚才把那盆子打翻显得有点刻意,还可以再自然一点。”
“哥,可是那菜馅我偷偷尝了,很好吃也。”
“好吃也得打翻它,这是我指派给你的任务,明不明白?”
“明白,都听哥的。”
我轻咳了两声,树后霎时止了语声,然后小月儿走了出来,一连心虚地跟我打招呼:“阿娘。”我不动声色地飘了眼那树,口中询问:“月儿你在这作什么?”
“没作什么啊。”月儿人小,还没那许多弯弯绕绕的小心思。
我故意道:“那刚才阿娘好像听见你有在和谁说话来着?”他一听立即摇头:“没有,我没有和哥说话。”顿时把我逗笑了,这不是当场就将元儿给卖了吗?忍住嘴角勾起了轻喝:“还不出来?”元儿从树后先冒了个头,然后咧着嘴尴尬而笑着走了出来,居然还脸皮很厚地假装惊讶:“阿娘,你怎么会在这啊?”
“刚好路过。”我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你跟月儿躲在树后说什么悄悄话呢?”
月儿比较单纯,看看他哥又再看看我,还去拉了拉他哥的衣角小声询问:“哥,能跟阿娘说吗?”元儿瞪了他一眼,这是想否认也不行了,只得跟我坦白:“刚我和小月亮去帮云姑与笑姨包饺子时不小心打翻了馅料盆,正在想办法要如何弥补。”
我挑了挑眉,“想到了吗?”
“想是想到了,就怕阿娘不同意。”元儿犹豫不决地开口。
“说来听听呢。”
“我们想重新做一份馅料。”
听得我觉讶异:“你俩会?”元儿倒也实诚,摇了头说:“不会,但是可以找燕叔叔帮忙呀。”我衡量了下,这也不是什么坏事便同意了。
看着两兄弟一前一后走远时,忽然觉得自己好像中了他们的套路。莫不会这段对话本来就故意说给我听的,意在让我同意他们光明正大地可以玩什么吧。
转念想反正今天是除夕,就难得让他们放肆一回也无伤大雅。但当心儿跑来找我告状时就知道错想了,说元儿带着小月儿差点把阿平模仿银杏村家中那屋的灶房都给烧了。我闻讯赶过去时,就见灶屋里头直冒烟,而那一大一小的人儿站在门前正张煌而探。
我蹙了蹙眉喊了声“元儿”,两人回过头来,却见两张大黑脸跟鬼画符似的。询问他们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小月儿吱吱唔唔说不出来,元儿强自镇定说没注意看着点火让烟给走了。
就在这时从烟雾中走出一道身影,我定睛而看发现是燕七,他正用布巾捂着口鼻也略显狼狈。上前关切询问有没有事,他飘了眼我身后低落了句“没事”。
燕七这人是越年长越发沉顿了,最初那个乖张毒舌的他似乎磨掉了棱角,现在变得话既少人又沉闷。明显从他嘴里问不出什么来,我索性回头锁住元儿的视线,微沉下脸道:“你们如果再不说实话,就别怪阿娘把这事告知你们父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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