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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偏不走,你能怎么办。杀了我?有那么大能耐吗?”
“你要试试吗?”
祁珩紧追不舍,反问道:“你要来吗?”
沈婳依旧笑着,“现在还不到那一步,祁将军可以先想一想,要真到那时,我会怎么对付将军呢?将军又要如何应对呢?能全身而退吗?”
沈婳步步逼人,口舌腹剑宛如一只满肚子坏水的狡猾狐狸,祁珩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就会被她下绊子。
祁珩神色自若,想翻篇不再谈此事,回到最初的问题上,解释了一嘴说:“宣王日理万机,且离你马车较远,我派了人在外面放风,宣王不会知道马车里的是我。”
祁珩唉声叹气,“沈姑娘的弩能帮我们大忙,我怎会让沈姑娘处于两难之地呢?我做事之前不会没有准备。”
沈婳轻笑一声,“你派了人在周围放风,明晃晃的,宣王怎会不知闯入马车的无耻之流……是将军你呢?”
祁珩嗤笑一声,“你怎知我派的人面上就是我的人呢?”
沈婳闻言恍然大悟,“你在宣王那里有眼线?”
“宣王不也在我这里安插了眼线?”
“你倒是对内里人看得挺紧,那你先前被追杀之时想要揪出来的奸细出来了吗?”
沈婳故意提及当初奸细一事,就是想打探祁珩的口风看他有没有把人给找出来,毕竟奸细一事杳无音讯。要是祁珩和宣王没找出来,自己正好可以趁此再次立威。
那段经历可是祁珩最不想提及的,沈婳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沈婳见他面色沉重,想必是并没有抓到奸细。
而她不知道的是,祁珩是不想再让别人提那段大意受伏,还被沈婳出手相救的事实。
沈婳语气挑衅,“既然没有抓到奸细,那将军不赶紧去抓,还要带着他回永安吗?”
祁珩再不回嘴,就真的是被摁着锤了,“你怎知我抓没抓到?”
沈婳目光投向祁珩,语调诚恳,“到底抓没抓到,将军直接告诉我,不就知道了?”
祁珩刚刚在心里摸明白了沈婳的意图,他继续攻守,“我告诉你可以啊,但是啊,好处总不能全让你占了吧?你得先回答我几个问题。”
沈婳眼神里透着不信任,“还有祁将军不知道的事情?”她说着便将毯子盖好,手里好好拿着个汤婆子。
祁珩进入正题,他敛了神色,沉声道:“你到底是什么身份?关于宫里的事情知道多少?又是从何而知,宫里谁在跟你传递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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