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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珩笑而不语,晋王开始侃侃而谈,“你看你啊,人小姑娘在你府里待了近半月,你非但没搞定,自己反倒被她治的死死的,丢人呐!”
晋王说完,唉声叹气地闷口酒。
祁珩脑子飞速吸收晋王的话,他不敢置信地抬起手指,指着自己,“我被她治的死死的?你哪听的荒诞谣言。”
“怎么可能是谣言?”晋王抠下一颗葡萄,“那大街上随便抓个人,人就能说道你们两个几句。你从宣王手里抢人,可算把人抢过来了,但是得了人没得到心啊!只能天天看着,看着她在自己院子里来回晃荡,只能看不能碰。”
晋王想想就悲催,无奈摇了摇头,“惨!”
祁珩更加无语,他从来不听街坊间的传言,今日一听,给他头都要听大了。
他不自在地瞥了眼宣王,宣王正在对面的文官席,跟范肃德他们畅谈。他又看向沈婳,沈婳不知道在想什么,眼神时不时就往文官席位瞟,也不知道在看谁。
不管是看谁,在祁珩这里,就是在看宣王。
祁珩给自己倒满一杯酒,也一口闷掉。晋王注意到了祁珩的眼神,他看了心疼,又往祁珩那边挪了挪,拍拍他的肩,“哎,颂安啊,要我说……”
晋王的只要说出“要我说”三个字,后面必定是要跟着馊主意!
“你还不如直接收了沈婳,你也老大不小了,该成家了。”
祁珩抖开晋王的手,“我做什么上赶着当冤大头跟她一起?”
晋王觉得祁珩就是在耍脾气,这脾气从小一起玩的时候就有,还能怎么办?改又改不了,谁让他俩一个□□里玩呢,受着呗!
他苦口婆心地继续劝,给他自己越说越郁闷,断断续续喝了不少酒。
他脸上浮起微红,以为祁珩说自己当冤大头,是因为两人身份相差悬殊,地位不匹配。
晋王皱着眉头,劝说,“颂安呐,这有时候不宜眼光太高,跟世人观念太一致。那就叫执拗!老顽固!”他拍了拍祁珩的肩膀,“你看啊,你年少成名,堂堂我朝大将军!她虽然是个民女,无家世扶持,可她志向高远又有才呀!”
晋王腿不舒服地动了动,他回过身让侍女倒满了酒,随后自己举起来,一饮而尽。
啪一下放下酒杯,他回到祁珩这里,他也没个正形,就直接坐在了地上。
用手指头狠狠戳着祁珩肩膀,戳一下说一句,“要我说,你俩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身世不匹配也没关系啊。”
晋王一手拍着自己的胸口,扬着下巴,慷慨激昂地说,“我认她做义女!然后,立刻把她指给你,她肯定不会拒绝。实在不行,先纳她为小妾,以后有了孩子再抬成正室。”
晋王见祁珩不为所动,长舒一口气,埋怨道:“你就是死脑筋,装的一手表面君子,你内里啥样我还不知道?这办法多的是,你就是不用,别到时候宣王那个真君子捷足先登,你可哭去吧。”
祁珩内里啥样,晋王当然知道。祁珩就是喜欢好看的人或事物,小时候特别喜欢的发带,到现今都会绑在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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