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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两个人撑伞去西湖看雪,雪下的有点大,三潭印月,积着雪盖,飞过穿黑羽衣的鹭鸶。
“大雪大雪快走开,不要打湿我的老公。”
纪元在那儿唱歌,李茂第一次听,笑得不行。
纪元不唱了,问:“你笑什么?”
李茂忍笑,说:“我们去天竺寺。”
纪元问:“哪个天竺寺?”
李茂说:“僧人圆泽转世前,和好友李源约定,十三年后,中秋月夜,在杭州天竺寺见面。”
纪元想起来了,圆泽投胎成了扣牛角而歌的牧童,说:“三生石上旧精魂。”
李茂唔一声。
纪元说:“我们是不是还要去清波门外,看看有没有白娘娘的家?”
李茂说:“都去看看。”
纪元觉得挺好。
一座古城往往是虚实相间的,实的是眼前所见,虚的是意中所想。一个有典故的地方,多出一半乐趣。
傍晚,离了西湖,他们去听昆曲。街上晕黄路灯里,柳树的线条那样单薄,雨雪霏霏。
她有点置身事外了。她觉得自己在做梦呢,不真实的感觉加重了。
李茂叫了她一声。
纪元回神,说:“真好。”
他说:“元仔,以后我们一起去更多地方。”
她嗯了一声。
他们去了一家厅堂式的戏院,座位很少,进场关了手机,坐下饮茶。茶桌花瓶里斜插几枝腊梅,透明的淡黄,香气若有若无。戏约一个半钟,演员没用麦克风,纯靠嗓子唱,繁复雅丽的曲词,巨细无遗,引人心头震颤。
纪元偶尔望向李茂的侧脸,没有说话。
又过了几天,一行人做完正事,从杭州回来。
写字楼下的停车场,姜子健扒拉着李茂的车门。
“我听说陈大池从云南写生回来了。”
“然后呢?”
“你们不是多年朋友么?”
“想怎么样,直说。”
“你介绍我过去学艺。”
“他不收徒。”
李茂直接拒绝。
姜子健说:“你跟我爸签的那份资产收购框架协议书,我告状的话,可能会解除。”
李茂问:“你威胁我?”
“那我现在就打电话给我爸,说服他解除……”
“送你去兰圃,跟陈大池一块种兰花。这个方案怎么样?”
“喔,这个迂回前进的方案,我可以接受。”
“满意了?滚远点。”
“好好好,我现在就滚。”
姜子健松手,替李茂关上车门,亲切地招手说再见。
李茂根本不想理这活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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