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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走出卫生间就被应与峥一把拽到客厅沙发,他火急火燎的,劲儿还大。
“干嘛。”应湉打着哈欠,皱眉揉揉手腕,表示不满。
“跟你商量个事儿。”应与峥双手端着一杯豆浆,毕恭毕敬递给她。这谄媚样儿应湉见多了,从小到大有求于她的时候就是这副死样子。
她瞟了眼豆浆:“加糖没?”
应与峥往前递了点:“加了加了,两勺。”
“这么个事儿,我过两天想跟我那群哥们儿去海边玩几天,但是这个钱包有点营养不良……”
他声音很轻,全然是乞求的态度,但应湉脑袋昏沉,听他这声音像催眠曲,摇摇晃晃,更困了。
她无精打采,哈欠连天,有一口没一口地喝着豆浆,脑子逐渐神游。
闲下来,有点想施漾。毕竟他于她而言,就是见色起意,她是真挺喜欢他那张脸。
“姐!”
这一嗓子跟喇叭似的,在客厅炸开。应与峥发现她走神,耷拉着眼皮,都快睁不开要开始点脑袋了,赶紧给她提提神。
应湉平静地嗯了一声,语气敷衍:“醒着呢。”
“……”你醒着个屁,就这几分钟跟周公约会百八十回了吧。
但有求于她,应与峥没敢说心里话,只是言简意赅重复了遍,“帮我找爸妈要点儿经费,行不?”
话落,看见应湉放下手里的杯子,起身往里走,他一脸茫然,“干嘛去啊?”
应湉:“催吐,你这个豆浆我不喝了。”
应与峥:“……”
到最后这事儿应与峥都没有得到应湉的点头,出门前跟他迂回半天,只说试试。
他姐可太会给他开空头支票了。
莲花广场是整个庆岭最热闹的商圈之一,应湉和赵予溪见面一点也没有尴尬感,熟络得仿佛天天见。
“我上次跟你说的那个男模,就这个club里的,他们有时候会搞这种活动。我朋友上次去了,说体验感不错。”
路过一家打着门牌的地下club,赵予溪戳戳应湉的胳膊,指了指那边。
应湉看过去,这家club并不起眼。门窄,黑色墙砖,只有几个简单的白色英文字母作为门牌。进门后要下台阶才能入场,此刻关着门。
上次?
她想了想。
哦,她找施漾要微信然后社死的那次。
当时她觉得社死,加了好友之后立马就撤,连再见都没说,跟逃命似的。自然不知道施漾那一秒钟的荒唐念头,以为她是拉皮条的。
这几天她忙毕业的事,施漾也没闲着,每天跟一群兄弟有约。她在莲花广场玩的时候,他正在台球厅,懒洋洋地支着球杆,站在桌边看对面把母球打进球洞。
“不是,我看准了啊。”朋友感到不可思议,趴在桌上拿球杆戳了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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