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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他扯了张纸巾擦桌子,问应湉,“要吃什么?”
应湉压根没看墙上的菜单,而是在看外面那只小狗。闻言收回视线,看向他:“你的老样子。”
倏然失笑,施漾乐了声。纸团扔垃圾桶里,手搭在桌上,他往后靠,姿态肆意:“学我啊。”
“懒得挑。”应湉说。
施漾笑意更甚:“你怎么不懒得吃。”
夏天昼长夜短,只不过今天下过雨,此刻天色显得有些阴暗。行人匆匆,公交车开过一辆又一辆。
饭馆里客人进进出出,老板招呼完他们,又去接待新来的客人,馆子生意比较好,热热闹闹的。
面端上来,施漾没着急动筷,看着她吃了一口,问道:“味道怎么样?”
应湉没直接回答他,反问:“要我夸你一句有品位?”
施漾挑眉,眼里淌着笑:“就这意思。”
“哦。”应湉垂眼,接着吃面,语气平淡,“不夸。”
施漾:“……”
真干脆。
他俩坐这儿吃面,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
外面驶过一辆公交车,紧接着后面飞驰而过一辆自行车,骑车的人几乎是直立着,猛踩脚踏板,看样子是在追前面的公交。
施漾看见这一幕,轻笑:“骑二八杠追公交,哪吒啊,踩风火轮的。”
应湉憋不住笑,差点呛到,扯了张纸巾捂嘴,咳了两声。
施漾瞥她,眉梢微扬:“是不是觉得我更有意思了。”
有他这么自夸的吗?不仅爱装逼,还自恋。不过,他长得帅,怎样都很合理。
静静看了他一会儿,应湉把用过的纸巾叠好,放在碗边:“晚上有时间吗?”
施漾偏过头,眯了眯眼,带了几分警惕:“想干嘛?”
应湉见他这样,撑着下巴,笑眼盈盈地看着他,饶有兴致地问:“你是不是觉得我总想对你做点什么。”
施漾:“不然呢?”
一会儿问我成年没,一会儿问我会不会接吻。谁有你心思明显啊,司马昭见了你都得叫声祖宗。
没想解释什么,应湉向来不在乎别人对她的任何看法,或者曲解她的任何言行。那都是别人的想法和看法,随便怎么样,不重要。
她只接着说她的意图:“想骑车,夜骑,去吗?”
施漾:“要我白天的时间不够,还想要我晚上的时间,挺贪心啊你。”
陪聊陪吃陪玩,再陪下去不对劲了啊,真成鸭了,还是白嫖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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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小时后,施漾还是陪应湉来北湖公园的绿道夜骑了。
这里本身就是一个适合运动的公园,夜骑的人挺多,还有人跑步、溜达,但他觉得应湉穿短裙骑自行车会不会有点不合适。
应湉:“有什么不合适的,我穿打底裤了,要掀起来给你证明一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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