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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啊,”听完保卫科一名保安的解释,顾绾宁蹙眉若有所思,然后问:“公司的保洁人员不是固定的吗?为什么要让一些生手出入公司?”
保安道:“公司原本是长期跟一家保洁公司合作,可是昨天有两名保洁人员在清洁高窗的时候意外受伤,一时人手不够,人事部的赵总监就另外请了几名临时清洁工来帮忙。”
“赵总监?哪位赵总监?”顾绾宁心底沉了沉,想起了跟她水火不容的赵倩,心想这两天倒是没见她来找麻烦了。
事实果不其然,保安奇怪地看她一眼:“还有哪位赵总监?人事部总监就一个赵倩,可是听说前两天突然离开公司了,也不知因为什么事,干得好好的,没听说赵总监犯什么事呀,咦好像就是你车上物品失窃的那天……”
顾绾宁已经没有再听了,她脸色古怪地回到办公室,有些心神不宁地做着手上的工作,心里暗想:难道真是赵倩让人弄坏了刹车?那得多大仇,就算是女人,为了男人,也不至于心眼小到这个地步吧?
尤其顾绾宁看赵倩也不像是个没大脑的,这样破坏她刹车还买凶撞人,都够得上蓄意行凶的,那可是刑事犯罪,就为了季薄川?还是赵倩蠢到以为她死了季薄川就会乖乖娶她?这不是猪脑袋干事的节奏。
“绾宁,经理叫你进去,说有事找。”同时曾婷路过喊她。
顾绾宁连忙回神:“哦哦好,我马上就去。”
她纯粹是想找王程问清楚赵倩的事情,不自觉就表现出了急切,这模样落在曾婷还有几位关注她的同事眼里,立刻就变成了急着献媚,联想起她这些天频繁出入经理办公室,常常好久才出来,曾婷的表情当时就有些奇怪,阴阳怪气地说:“绾宁,经理对你可真好,一整天也不见叫你做什么事,果然人长得漂亮,待遇跟我们这些跑腿的全不一样——”
说着已经悠悠走开了,留下众多同事无声探究的眼神,夹杂着不屑。
顾绾宁脸色红了又白,直到人家是在讽刺自己,生气地想要跟曾婷理论,可是人却已经走了,她有些无措地在原地站了一会儿,自己生着闷气,不明白为什么当初明明还是好心提醒她的曾婷,两三天都变了卦,对自己冷嘲热讽起来。
最后得出的结论是:人心真是善变。
她忍着气又去见了王程一趟,无非是忍受两句嘴上骚扰,倒没什么大事,中午的时候,郝劲照例来了营销部,一脸严肃地要求顾绾宁送会议文件上去,顾绾宁在自己座位上翻了个白眼,避免引起更多人围观,迅速随便抱了一摞文件跟他出了营销部,一出来就忍不住埋怨:“你老来找我干什么,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咱们怎么了,你没见到所有人都在咱们背后指指点点?”
简直不耐烦极了。
按下电梯按钮,郝劲才是真无辜,他殷勤地从她手里接过文件抱着,道:“顾小姐,是季总让我提醒您,该到喝补汤的时候了。”
顾绾宁一听‘补汤’两个字就更烦:“今天都已经喝过两次了,我是怀孕又不是得了绝症,也不见别的孕妇喝那些稀奇古怪的东西。”
郝劲肯定是不会跟她争论的,他晓得她厉害,一个不如意连老公都要动手打,凶狠程度是他见识过的女人之最了,他巴不得站得远远地,免得被波及,现在听着顾绾宁的话,也只是干巴巴当好人,说:“季总也是关心顾小姐,顾小姐可别辜负季总一番心意。”
“我当然知道他关心我,”顾绾宁用一种看神经病的眼神看他一眼,皱着眉说:“郝特助,你该不会以为我是在无理取闹吧?觉得我恃宠而骄惹人厌?我又不是那种不讲道理的女人。”
“怎么会,怎么会。”郝劲默默地站到电梯一角,赔着笑,离她远了一点。
我又不是那种不讲道理的女人——她说得那样理直气壮,郝劲竟然无言以对,想起几天前她还在总裁办公室外廊又吵又闹,他面部肌肉僵硬地抽了抽,电梯门打开,眼睁睁看着顾绾宁小步迈进了总裁办,腰身款款,摇曳生姿,恰似*奇葩一朵。
那画风也是醉人。
郝特助默默地想:果然上帝都是公平的,Boss精明能干,各方面好到无可挑剔,可偏偏娶了这样个凶狠花瓶,他别说搭话了,就是每每看到两人相处都是醉了。
“绾宁,你来了。”季薄川正坐在办公椅上翻看日报,看到顾绾宁,他放下手上的报纸,眼神瞅了瞅办公桌上的保温盅,含笑道:“快趁热喝,你爸爸特意熬了好几个小时的,别浪费。”
顾绾宁脸都苦得能揪出水来,几步上前抱起保温盅,跟上刑场一样,一步一步到沙发上坐下,望着里面黑乎乎的“补汤”,迟迟不想下口。为了拖延‘受刑’的时间,她没什么目的地问:“这什么呀,好难看的颜色。”
“问你爸爸啊,说是特别利于宝宝成长的独门秘方大补汤。”季薄川一本正经地说,见她捧着盅苦大仇深的表情,他忍不住轻轻勾唇笑了,没让她看见,怕她又要借机发脾气不肯喝。
他起身到她身边坐下,伸手轻轻抱过她,将她揽进怀里,一只手掌挨了挨她的肚子,靠近蹭着她的脸笑问:“怎么样,今天有没有不舒服?”
“没有不舒服,你早上不是都问过了。”顾绾宁见他目光柔和,神态温煦,心里那股被勉强的不悦渐渐消散,她轻轻将手放到他的手上,小声说:“我不会故意做出让你担心的事,你别紧张我,我也很爱咱们的孩子,对孩子不好的事情我不会做的,你不用这么草木皆兵,再说这两天我感觉自己已经好多了。”
她的确是好多了。
至少季薄川是这么感觉的,因为她这两天一切言行都很正常,没有过激的吵闹,也没有突然失去联系,更没有再神神叨叨地说有人要害死她,简直乖巧得像个正常人,就连那么难吃的药膳和补汤她每天都乖乖地喝。
“我们的宝宝将来一定跟她妈妈一样漂亮,乖。”季薄川单手撑在沙发上,看着顾绾宁一点点皱着眉头喝下补汤,心中满足比完成一大笔订单更大,她好久才喝完,整张脸都皱紧了,直喊难喝难喝。
“是不是真这么难喝?”季薄川若有似无地呢喃了一声,突然一手捧过她泛着绯红的脸颊,凑下头,重重吻上了她还带着润泽的唇瓣,舌头在她口腔中灵活地扫荡了一圈,惹得顾绾宁直直推拒,他才意犹未尽地退了出来,最后在她红肿的唇瓣上轻咬了一口,哑声说:“没觉得难喝,很美味。”
他意有所指,顾绾宁脸唰地一下就扑红了,面对这种赤果果的调-戏,她向来手足无措,闪躲着的眼神一对上他灼灼的目光,连忙受惊地缩了回来,紧张地抱着空荡的保温盅,根本找不到任何可以转移的话题。
季薄川微凉的指腹轻轻蹭着她滚烫的脸颊,看着她脸蛋愈发红了,像是成熟欲滴的水蜜桃,他唇角笑意越来越深,唇瓣贴着她的唇,声音暧昧地问:“绾宁,你要是累的话,我陪你睡会儿?都是午休时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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