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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续丢下一句:“你在这等着,我先进去看看。”人就钻了进去。等了足有十分钟,才见他从里面钻出,径直拎起刚被他放在地上的背包,对我交代:“拿上包跟在我身后。”随后他又一次钻入,看这情形,应该是真的能爬上去。
可当我也钻入时,发现情况非我所料,古杉树或许空心,但还不是完全空的,里面只供人弯曲了腰的高度,且坑坑洼洼很难下脚。顶上是有空的缝隙,但人要钻上去,恐怕得被卡住。
因为进到这树坑洞里,就一片漆黑了,故而手电筒这时就派上了用场。就一个晃神的功夫,回头去找陆续,竟已不见他身影。我左右四寻,还真是奇怪了,空间就这么大,他怎么会凭空消失?突听某处传来他声音:“过来啊,人呢?”循声而看,手电光照过去,发现那处居然还有一个不大不小刚好可供人钻过的洞口,陆续的声音正是从那里面传来的。
立即猫着腰走过去,还没到洞口,就见陆续的头从那钻过来,与我视线相碰后就埋怨:“你在墨迹什么?跟紧我啊。”他倒是明白我刚才是把人给跟丢了呢。
等跟着陆续第三次钻过树层的洞口后,我顿然明白一件事。在这座诡秘深林里,因为树的寿命偏长,有的上百年,有的甚至数百年到上千年,于是,它们的根部就渐渐长在了一起,再然后连树桩底部也靠拢在一块,所以不光是阳光不充足给与的养分不够,就是这片土壤也几乎到了油尽灯枯之时。
于是,这些看似极其粗壮的树桩,都腐化了。
☆、46.男人的空间
可能并不是所有的树桩都紧密相连的,有的相隔了有一尺的距离,但都有个共同的特点,树皮表层变脆,树心为空。这个事实证明了这块地方的年代久远,也体现了它的原始与古朴。
陆续之前那十分钟,是连续挖了三个洞口后折返回来叫我一起的,因为他已经预知了后面可能情况都是雷同,既然向上爬不可能了,也就只有从底下向前了。方向的选择,依旧是依照手机上显示的地图点,相对而言,比在树梢上走要快上一些。
起初都是陆续负责凿树皮,到后来为节省时间,我也找了尖锐的工具帮忙一起凿。层层树桩穿越而过,发现我们离那目的地越来越近。假若能以此方法抵达那处的话,这些树桩里的坑洞,会是我们最好的掩护。等同于在挖一条地道,直通那个位置,没有人会想到我们藏在树洞之中。
但执行这个过程也是艰难的,在连续穿过几十棵树桩后,我的虎口磨破了皮。毕竟不是所有树都空心腐化到能供人钻过,有的还得利用我们手中的工具一点点凿开,即使这样的情况不多,但也在消耗我们的体力。到后来,连手都快抬不起来了,陆续把手里的东西往地上一扔,哐当而响,“累死了,休息一下。”说完人就向后靠,瘫坐在那。
见此我也收了手,抬起手腕去看时间,已经过了六点,刚才就发现外面天黑了。地图上显示,我们离那位置不远,但以这种方式打通过去,应该还得花不少时间,主要是体力跟不上了。
最后陆续决定:“就在这里面休息一晚上吧,我们把那个洞口拿包挡住。”
“你就不怕梁哥他们出事?”
“要出事早就出事了,再急赶也赶不过对方,他们比我们对此山林的路熟悉百倍。而且到了夜里,就是猛兽出没时,我们再发出动静钻出树外时会十分危险。”
他说得确实在理,但我默了片刻后笃定而问:“梁哥与三疯子身上的追踪器是特定装置吧,或者你们之间有过暗号对不?他们目前应该暂时没事,否则你不会如此镇定。”
陆续倏然眯起眼,黑暗中那灼亮的眸有些像暗夜里的豹,但只那一瞬,很快他就笑了,“小九,你能不能别总是这般敏锐?留点余地给我们男人空间啊。”
对于他的废话忽略不计,虽然没正面回答我,却是承认了我之前的猜测。
空间狭小,若不说话连对方的呼吸声都能听得清晰,在沉默半响后发觉身旁的人呼吸均匀,频率几乎相同,侧头而看,他闭了眼像是睡着了。
目光流连片刻,确定他是真的在短短数分钟内入睡了。说老实话自己也很困顿疲乏,眼睛只要一闭上,就觉十分酸涩,但是脑子运转不停,怎么都睡不着。就在我晃神间,忽然肩膀上被重物而压,睁眼而看,发现陆续歪倒在了我身上,睡得正酣。
若在之前,我的本能反应会立即移开身体,任由他摔在地上。但此刻微有迟疑,最终扶着他的头,将他轻放在地,然后才朝旁边挪动了些距离。但这棵树桩空间不比之前的大,也就一米多的直径,故而挪动位置有限,膝盖还是与他抵着,而他也就只能蜷曲着腿侧躺。
☆、47.动物的诡异行为
看陆续睡着了还眉头紧蹙,应该是睡得很不舒服,我想了想,将外套脱下揉成一团,轻扶起他的头垫在了下方。等做完这一切后,愣住了,我为什么要这么做?他睡得舒服不舒服与我何干?
死死瞪着被他枕在脑下的衣服,最终僵硬地扭转头,没有将之拿回来。暗想自己刚才可能是脑袋短路了,或者智商受了某人的影响,一定是这样。在心中嘀咕间,我终于意识沉了过去,可觉得只是一个晃神,就忽然惊醒过来。
睁开眼一片漆黑,明明记得临睡前手电没有关的。静默半刻,发觉并非自己梦中幻觉,而是真的有沙沙声在耳旁。刚要坐起察看,突然黑暗中一个黑影扑来,嘴鼻处又一次被覆盖,刚一挣动,耳畔抵着的声音在说:“别出声,那东西在外面。”我的神经骤紧,听他口气像是很早就醒来发觉那怪声了,会是什么在外面?
沙沙声又持续了一段时间,终于是停了下来,我立即就想翻动,被他这么半压在身下很是不舒服。但他顿然又凑近耳畔低语:“别动,可能还在外面。”话声刚落,那沙沙声果然又传来。这般又持续了十分钟左右,才渐渐消止,这次我与陆续都没再发出任何声音,足足等了好几分钟,才听到不小的动静,在慢慢远去。
这时陆续长舒了口气坐起,抹了把额头的汗,“小九,你也真是的,早不醒晚不醒,偏偏在它快结束的时候。害得我们这树皮差一点就被它给磨破了。”
我也从地上坐起来,蹙着眉问:“那是什么?”
“如果说,”他有意顿了顿,“是鬼......你信不信?”
“能正经说话吗?”我没好气地问。一声闷笑传来,黑暗中听到他说:“跟你开个玩笑而已,刚才你太紧张了,缓和下气氛嘛。你可真能睡,都来了第三批了,每次都发出不小的声音,居然你还可以睡得那么香。不过,也真是奇怪,好像只要有路过的动物,都会到我们这棵树桩外停上半刻,然后再离开。难道说这林中的生物都天生敏锐,能隔着树皮闻到人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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