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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不可失失不再来,陆续低喝了声:“走!”我与他从花丛里蹿了出去,不过是数秒的时间,两人就已掩身躲进房屋与山体的缝隙之内了。回想刚才惊鸿一瞥间,好似看到人缝中倒在地上女人的脸,觉得有些熟悉。
脑中翻转一圈,身体倏然僵住,那女人是老吴带来的那对男女之一!他们果然是在这里!
可是,怎么会改变这么大?记得那个女人初见时细皮嫩肉,穿得很时髦,不过数天时间,不至于会晒黑到这种程度。还是说,这群女人是故意将脸上抹成黑的?
☆、61.屋后窥听
不容我细思,陆续拉着我向内挤,呆在入口处实在太危险了。进去十多米后,光线相对昏暗,即使有人站在口处,不仔细看也看不出里面藏了人。
房屋构架除去屋顶是黑瓦外,四面墙都是用得竹排扎成的,所以总会有缝隙。每经过一间,我们就寻找缝隙朝里面察看,发现头几间都是那种大通铺,还有女性用品,应该是那群在劳作的女人休息之地。往后的环境相对要好些,但连过几间房,也都是没人。
直到差不多第六间时,陆续先找到竹排缝隙看,然后他明显是僵住了。我左右搜寻,也没找着一个点,这处竹排扎得特别紧,忍不住凑近他轻问:“你看到什么了?”他僵硬地移转目光,距离隔得近,他的吐息都在我脸上,“小九,你有个心理准备,若里面有人是你朋友的话......”后面他没说下去,我心中却是一沉,另外,鼻尖闻到了一股血腥味。
在他退让开后,我凑近那处缝隙,眯了眼看清里面的一幕,倒吸了口凉气。我不敢相信,里面那些还能称作为人吗?全都一个个血肉模糊,面目全非。身上的衣服都被血浸染,也看不出他们伤在何处,有的少了胳膊,有的则少了腿,一个个横七竖八地堆放在那。
起初以为地面是用了一张黑色地毯,是观察到有的地方黑的,有的地方却是红的,这才明白,那是被那些人的血给染红的。得多少血才能将一张地毯染成了黑呢?恐怕这间屋子,不止呆过他们几个。
无法判断他们是否还活着,也看不清被血糊满的脸面,只能从轮廓与身形上来判断,彭野不在里面,而陆续要找的梁哥也不在,还有老铁也不在。因为这些人看起来普遍都瘦小,目测身高就在一米六多一点,我怀疑是未成年人。
彭野虽然清瘦,但身高有一米七五左右,而梁哥与老铁则都是身形高大之人。
从竹缝退开,靠在身后的山面,无法抑制心头狂跳。再闻着那股血腥味,隐隐有种作呕的感觉。
陆续看了我脸色,压低声说:“没有就好,别多想。不行你就在这里等我,后面的我来搜查。”我脸色难看地摇头,都到这里了才怯步,之前跋山涉水也都白费了。只是心头异常沉重,事情远比想象得来的棘手,这一幕意味着什么,不是心里没数的。除去前途凶险外,我对彭野等人的处境更为堪忧。另外那些人缺手缺脚的断口,好似是被什么给撕扯掉,并非是拿利器砍断的。
这时屋前有噪杂人声传来,我们两人立即噤声。但听屋门被推开,好似不是推动的这间,是临近房间。紧随着有人叽里咕噜说了一大堆我们听不懂的话,应该是土著语言,过了片刻,门就被关上了。本以为会恢复平静,可突然就又有人声传来了,很意外,说得是汉话。
“又一个不行了,看来得通知上头来取货了啊。”
“再等等吧,凑齐十个以上,隔壁房里的记得别弄死,死了就没价值了。”
“嘿,谁说死了没价值,正好喂给那些东西啊,否则怎么为我们做事呢,它们都饿了很久了。”
两声奸笑随之传来,这时出现了第三个人的声音:“你们还有心思笑?之前在山道上跑了一个,还有一个进了这里后就逃进花海,派去找的人到现在都没回音。”
我和陆续同时皱眉,这声音......
☆、62.小九,对不起
明知此刻移过去那间屋后会有危险,陆续还是冒了险,他无声打了手势让我别动,一点点挪动。终于找到一处竹排缝,他凑近去看,我紧张到大气都不敢出,若这时被屋内的人发现的话,那我们真的是无处可逃,两头一拦截,就如瓮中捉鳖。
陆续定定看着缝内,犹如石化了一般,一动都不动。里面的语声时有传来,但对方不知道为什么,又突然以土著话交流了,无从分辨他们在讲什么。
我很是焦急,也不知道陆续看到了什么,以至于表情这般严峻。突然前门处又传来动静,这次似乎脚步凌乱,敲门声很急,吱呀一下门从里面拉开,就听来人用土著话激动汇报着。这时那道声音再起:“什么?有人闯到上面了?不好,我们这地方很可能暴露了。”
紧接着一阵骚乱,有人喊着去看看,就听脚步声杂乱离去,聒噪的氛围逐渐安静下来。我见陆续依旧保持原来姿势一动不动,忍不住伸手去拉他,心道不会是梁哥在那间房里被怎么了吧,也不知道人是都走光没,还是留了人在里面,所以我不敢开口询问。
但见陆续的视线机械地移转向下到我拽着他的手上,再沿着手慢慢上移,到我脸上时眼中流露......愧疚之色,是的,我仔细分辨了下,他的眼神中含着愧意。蹙起眉疑惑地看着他,见他张了几次嘴都没出声,当真是不知道他葫芦里卖什么药。
我将他推了推,示意他让开位置给我去看,里面到底有什么令他这般好似有口难言。可等我凑近缝口览了一圈,发现屋内并没有人了,也就是说非我刚才所想的梁哥受伤这类情形,那陆续这是抽得哪门子疯呢?终于他几度辗转了凑到我耳边暗哑低语:“小九,对......对不起。”
手贴他额头量了量,没有发烧啊,怎么脑子就像烧坏了一般呢,居然莫名其妙开口跟我道歉。他也不介意地拉下我手,仍是凑近了说:“之前那般怀疑又试探你,是我错了。”
我歪着头似笑非笑地看他,当真是有趣了,前头我把他拆穿时,他都一直梗着也没道句歉,这时候却回头来说这件事了。不是他脑子有病,就是......“你刚才看到了什么?”我用唇形对他轻问,他的瞳孔明显收缩了下,嫣藏着心虚,可视线没避转,半响后,他说:“我看到了,老铁。”
怔了一下,很意外这答案,“老铁是昏迷着还是醒了,刚才被带走了吗?”
他轻摇了下头,凝着我的眼,一字一句地说:“那个用嘶哑嗓音说话的人,是老铁。”
我彻底愣住,刚才听到第三个声音出来时,直觉很不舒服,因为那嗓音好像被撕裂开了一道口子,往里面灌了风似的,语句一字一字敲击耳膜时,给人一种拿锥子敲在心头的感觉。总之,就是令人印象深刻,听一次就能记住。
但是绝没想过,那个人会是老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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