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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本以为会看到一支极威武的雄师,甲胄精良,眼神无畏,却不想眼前这支军队,骑着的皆是洮地所特产的矮脚马,偏生那些马还都瘦骨嶙峋,皮毛稀拉,着实不是什么良种。至于那些士兵,个个黑瘦,身上穿着黄色的古怪护甲,哪有半分精兵的样子。
“是他们!”景云看清他们的护甲时,恍然大悟,“他们不是……那时劫持过我们的马贼吗?”
“是他们。”江载初直接道,“是韩维桑带我去找的他们。”
“这么说,当年的马贼,果然是她安排下的?”景云咬牙道,“殿下,你怎么——”
“你做的那些事,我也不同你计较了。”江载初安静道,“如今她远在故土,自然也不会再祸及我,你不必忧虑过重。”
景云涨红了脸,看江载初的脸色,明白正是因为他没伤害到韩维桑,才这般好说话。
当时是她亲自来找自己,言明只要能救出侄子,她便有方法令江载初心死。本就合了他的心意,他自然一口答应下来。
后来韩维桑遇上薄姬却是巧合,只是他们索性顺水推舟,想来那番话让薄姬说出来,更能令江载初死心罢了。
“那些人如何能信得过?”景云此时也不去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难以置信道,“强盗小贼,如何上得战场?”
江载初皱眉不答,径直道:“入了军营之后,你替我做一件事。”
“何事?”
“将军中最好最快的马,换给他们。”
“什么?”景云几乎要跳起来,额上起了青筋,“殿下,这如何可以?!”他目光中又带着几分不屑回望,“他们能抵挡得住匈奴人的马刀吗?殿下你不知道以往洛军军中,他们洮人也只配运送辎重吗?”
江载初勒停了马匹,甚是冷静地看了景云一眼。
“知道我为何让你去做吗?”
景云心中一凛,心知他心中真正是已动怒,可自己如今能这般胡来?将麾下精锐骑兵们的战马让给这一帮来历不明的马贼,他又如何跟通辽将领们交代?
“让你去做,是因为要破铁浮屠,非得如此不可。”江载初一字一句道,“与敌寇的决战就在来日,主帅的命令,你如今也不听吗?”
他们在战场上并肩,从来就极有默契,他也从未同景云说过这般重话。
景云愣了半晌,方才低声道:“是。”
往前行了数十里,终于见到函谷关。
这连接关内外的重地,在夜色中透出一股肃杀之气。关口以西如今被匈奴人占据,隔着厚重工事和城楼,江载初默然抬起头,高悬的灯笼透出莹莹光亮,是这杀伐之地唯一的暖色。
两军各自的阵线之前,是一块极大的空旷之地,足以承载双方骑兵们的惨烈厮杀。
他微微闭上眼睛,鼻中仿佛能嗅到血腥味弥散开来。
“殿下,元大人传来的迷信。”
江载初接过那枚蜡丸,捏碎之后,却见里边只有两字:帝薨。
早就知道这一日迟早会来,小皇帝的状况一日比一日糟,可真正得知之时,他还是觉得胸口透凉——是一种十分寂寞的哀凉。
这个世上,比起自己居更高位、更难以选择自己人生的那个人死了,尽管他只是个孩子。
而剩下的这一切,家国、战争、权谋,自此全然落在自己肩上,他再无路可退。
江载初深深吸了口气,听到亲卫低声道:“还有件事,将周景华自永宁城押往陈县途中,他……跑了。”
“何时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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