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辰?慕容瑾有一时的错愕,似乎已经很久没有过生辰了。
以前过生辰之时,母亲总是一大早便起来为他束发理衣,再花上一上午的时间做一盏描金红绸鲤鱼灯,先嘱咐宴中少食些,待宴散之后再回到栖梧宫,宫中便自有早已准备好的他最爱吃的几样菜式糕点果脯。鲤鱼灯会被点亮然后高高挂在檐下,那夜,便是父亲也会来的。就这样,三个人围坐在一起,看着外面流火般坠落的烟花和被烟火照得泛红的天空,听着新年和旧年的钟声敲响了一声,两声,三声......
所以从前,总是记得生辰而记不得除夕。而今,竟两者皆忘了。早生晚生,偏偏生在了这除夕之日。本该是件喜事,只如今,万家笑语,又有谁还记得他这个被遗弃之人的生辰呢?
东显见慕容瑾有些失神,便轻唤道:“殿下?”
慕容瑾这才回过神啦,道:“外面雪停了吗?我想出去走走。”
东显扒开一条窗缝往外看了看,“雪还未停,只是倒比方才小了些。”
“那再等等吧。”
结果这雪愣是下到傍晚时分还未停,反倒越下越大了。
慕容瑾无奈地叹了口气,自言自语道:“罢了,明日再看吧。”
雪是半夜才停的,因为那时慕容瑾才得以睡着。自从落了寒症,冬日便是难捱的,尤其是雪夜。
第二日,天色还是不太明朗,慕容瑾趁着还未下雪,去命人取了件银白色绣金卷草纹滚边的袍子,唤来宫娥束了发,这又才并着几个随侍宫人出了浮月宫。
浮月宫到栖梧宫这条路本是走了千遍百遍的,如今竟有些陌生了。自从皇后薨逝后,这条路上便没了多少人迹。路还是那条路,人却已经不再是那个人了。那片心灵的净土上,早已多了一片废墟。
三年了,不知院里的那棵玉梅是否还在开放,荒草有没有长到半人高,后院亭中垂着的纱帐是否被吹得褪了颜色,朱漆宫门会不会因为失修而发出“吱吱格格”的难听声......想到这里,慕容瑾不由加快了脚步。
过了约半盏茶时间方行至栖梧宫。
高高的宫墙,严然的宫门。
慕容瑾此时有一种荒唐的想法,他希望这堵墙,这扇门,可以将一切风云都关在外面,无论外面怎样翻涌变幻,一切都与它无关。
他还是可以一开门就冲去肆无忌惮地扎进母亲温柔的怀里,母亲宠溺地揉着他的胎发,珠钗摇曳撩人眼,恍惚朦胧而又明亮,母亲轻声宛若柔风,问他有没有听老师的话。
恍然间,已有宫人将门打开,沉闷的声响在风中被拖得冗长。慕容瑾愣了很久才僵硬地挪着步子,身后之人正要跟上,慕容瑾斥声道:“退下。”几人于是默不作声地退至门外候着。
宫内应是常有人打扫的,一切都还是原来的那般模样,似乎从未变过。这漫长的三年好似一场梦,梦醒,依然如旧。慕容瑾眼里除却这不染尘埃的景象,还有一些绰绰不真切的人影浮动。
竟失神轻唤了声“母亲——”。
良久,未闻声音,偌大的宫殿只剩下自己一人,慕容瑾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苦笑着摇了摇头。
信步走进寝殿,仿佛还有梅香氤氲,那倾国之姿也似从未离开。慕容瑾瞧见自己三年前插在玉瓶里的几枝梅花,梅枝仍在,画魂已无,干枯发褐如同扶风即断般地恹恹倚着花瓶。不觉间,已有灼烫之泪从眼角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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