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无防备,还在蹲在地上解她的鞋带:“是楼上陈阿姨家的儿子,就是那个博士后。”
闻柏苓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哪个博士后?”
鞋带不知道什么材质,系蝴蝶结这种结扣很容易松散开,出门总蹲下重新系也不方便,所以汤杳系了两层。
结打得过于紧,不好解。
埋头在这件“解鞋带大业”中,汤杳脑子放弃了思考其他事情。
听见闻柏苓的问句,她才终于分神,浅浅琢磨了一下。还想着,他们明明经常拿“博士后”的事情开玩笑,怎么他这么快就忘记了?
“就是那个,之前妈妈和小姨想让我认识一下的博士......
”
“后”字还没来得及吐出来,她已经被闻柏苓拉着手腕起身。他轻轻松松抱起她,往客厅走去。
“闻柏苓,我的鞋子还没脱掉。”
客厅里还未开灯,落地窗外的月色和玄关微不足道的照明,是仅有的光源。
闻柏苓单膝跪在她面前,握着她的脚腕,帮汤杳把已经拆开鞋带的马丁靴脱下来。
他的拇指摩挲在她的踝骨上,目光幽幽,莫名很有种蛊惑人的色气。
汤杳和他对视两秒,已经默契地了解下文,小声说自己还没有洗澡。
闻柏苓特不正经:“正好,一起洗。”
这个澡洗得当然不单纯。
呢喃细语都融入在水声中,欢愉过后,他们泡在满是泡沫的浴缸里,有一句没一句聊着天。
今晚的泡泡浴球是玉兰香。
汤杳看一眼放在洗手池上的包装盒,在水雾中辨别上面字样和图案。
她双手托起一团泡沫,声音里还漫着方才温存时的软:“可是玉兰真的是这种味道么,本科时宿舍那条路那么多玉兰花,我怎么没闻到过这种香气?”
在她印象里,玉兰是没有味道的花类。
她把泡沫举着往身后送,闻柏苓却低头去浅嗅她的肩,他揉着手里的冰肌玉骨,声音沉沉落在她耳后:“你们学校西侧玉兰花也不少。”
没有鞋带的死结已解开,也过了最动情的激动时刻,汤杳能考上博士的聪明脑子,终于又开始运转,总觉得闻柏苓是意有所指。
上次他们共同走到学校西侧时,在一树盛开的白色玉兰树下,遇见过博士同门的朋友。
是那个清大经管学院的毕业生,和汤杳刚认识的那阵子,还特地约过她,给她看自己的毕业纪念戒指。
那位不算朋友的熟面孔,约汤杳喝过几次咖啡,算是一位时间短暂的追求者。
追求者问过汤杳,她时时刻刻带在身边的白色钢笔,对她是否很重要。
当时汤杳回答说,嗯,很重要。
都是成年人,谁垂下眼睑时,心里有没有藏着另一个人,总是能看出来的。
那位追求者便说,那很可惜。
追求者初见汤杳时,知道她对他们学校的毕业纪念戒指好奇,才特地翻箱倒柜找出来,本来想戴在她手上,问问她愿不愿意和自己谈恋爱的,没想到她心有所属。
这段浅淡缘分就此了结,从此他们只剩下见面点头、寥寥几句寒暄的关系。
过去的追求者和汤杳打了个简短的招呼,擦肩而过,闻柏苓敏感地捕捉到那人瞥向他的一眼,微微扬眉,问汤杳是谁。
于是,她那天在学校西侧的玉兰树下,从记忆里翻出这么记不真切的一段往事,讲给过闻柏苓。
又被提起,还有之前那句记性很差的“哪个博士后”,不免让人多想。
觉得“学校西侧玉兰树”是桑,而“博士后”是槐。
虽然桑和槐闻柏苓都不太喜
欢,但今晚明显还是指桑骂槐的,对槐的不满更多。
汤杳用那些带着花香的泡沫攻击他,特别故意地问闻柏苓,是不是晚饭吃了放醋的食物,都要酸倒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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