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东眼睁睁看着玉慧走到玉洁身边,一晃就不见了!
他感到一阵眩晕,就如同一个人走在荒郊野外,突然间辨不清东西南北一样。
“东子,你怎么了!”
姐姐的惊呼声让林东清醒了许多,抬头看去,院子里,姐姐,刘玉兰,玉洁,三个人直愣愣的看着他,看得他有些不好意思,“姐,我,我没事。”
三个人互相看看,似乎是不太相信林东的话,因为他刚才朝着她们大声呼唤着玉慧!
“玉兰,你们姐俩不能再哭了,洗洗脸,休息一下吧,明天还要去医院呢,我跟东子先回去了。”
“林芳,谢谢你,谢谢你啦!”
林芳摆摆手,头也不回的走出院子,经过林东身边用力拉了一下他的衣服,示意他赶紧走!
林东跟着姐姐,也不说话,来到自家院子里,林芳示意他先不要进屋,自己迅速的朝屋里走去,不一会儿,拿来一面镜子,朝林东身上左照右照,转了三圈,然后把镜子扔进院子里的水缸里。
林东被弄的莫名其妙,觉得姐姐的做法有些滑稽,这能管什么用呢,他似乎明白姐姐的用意,也没多问,进屋睡觉了。
林东躺在床上,回想起白天发生的事儿,一幕幕,绿毛神秘的出现在医院门口,送他们回来的司机,惠民壕遇到玉慧跳河,路过姐姐家门口,看到那诡异的一幕,玉慧出事,等等这一系列的事情,好像是半个世纪的事儿都发生在一天!
林东百感交集,不知不觉的睡着了,都说梦是心头想,按说今天遇到这么多的事,晚上一定会做很多梦,可林东这一晚上,睡的特别香,什么梦都没做,一觉睡到大天亮。
他伸伸懒腰,一骨碌身,坐了起来,看了一下表,七点了,“这一宿,睡到真死!”感觉有些尿意,穿上拖鞋,直奔厕所。
刚到院子里,就听到东院刘婶家乱作一团,正想着看看发生了什么事,大门一开,姐姐从外面跑了进来。
“姐,大早晨的,你就过来了,刘婶家又出什么事儿了?”
“东子,这都几点了,你才刚起,”林芳指指东院,压低声音说到,“玉慧婆婆家来人啦,还倒打一耙,嫌这边没等他们来人就把玉慧送殡仪馆了,就看这一出,就知道玉慧婆婆家的人不怎么样,给你们打电话不来,人送走了来找事儿,还问谁做的主,这事儿不都是你姐夫操持的吗!大热天的,人也搁不住,放家里哪行,一家子混蛋!这不大早晨的你玉兰姐打电话让我们过来。”
林芳越说越气,这时候,就听到东院有人喝到:“我弄死你像弄死个臭虫,你信吗!”
声音听着很陌生,姐俩互相看看,不约而同的冲出大门,朝刘婶家跑去。
刚到门口,就看到刘婶家站了好多看热闹的街坊邻居,院子中间,刘玉兰,玉洁,一人手里拿着根棍子,气得浑身发抖,再看,有个光头背对着大门,看不清年岁,好像是个三十多岁的男人,大高个,足有一米八以上,体型微胖。手里正抓着一个人,仔细一看,这人正是钱贵!
钱贵被这人抓着衬衣领子,脸憋的通红,他比这个光头矮多半头,明显的不是这人的对手,两只手死死抓住这人的胳膊,用力抵抗着,男人举起另一只胳膊,在半空中挥舞着拳头,要打钱贵,玉兰,玉洁,拿着棍子,看着架势,只要他敢打钱贵,姐俩就拿棍子打他!
可就在姐俩的周围,站着四个陌生男人,这四个人,抱着肩,撇着嘴,一个个斜着眼看着这姐俩,那意思,分明就没把这姐俩放在眼里,只要是动起手来,钱贵,玉兰,玉洁都得吃亏!
“住手!”
林东大喝一声,与此同时,一个箭步蹿过去,飞起一脚,正揣着光头的后腰上!
光头是背对着林东,冷不防的这一脚,把他踹的“噔噔”往前跑了几步,一个趴虎,扑倒在地上。
钱贵倒是挺机灵,他看到林东过来了,就在林东那脚刚踹到光头,钱贵顺势闪到一边,不然,关头正好把他压在身下。
好嘛,那四个人顿时不干了,有两个人过去把光头扶起来,另外两个人猛的夺过玉兰玉洁手里的棍子,几个人站成一排,虎视眈眈瞪着林东,就等光头一发话,动手就开始打!
光头的腰好像是受伤了,龇牙咧嘴的勉强站直了身子,一只手扶着腰,一只手点指着:“你,你是干什么的!胆不小呀!敢偷袭我!找死!”
林东一声冷笑:“哼!你们是干什么的,光天化日,抢闯民宅,你们不知道这是犯法吗!我现在就打电话报警!”
还别说,林东这句话真把这几个人镇住了,嚣张的气焰明显的小了,对呀!大白天的,这么多人看着,几个大老爷们,跑到人家家里打架,这明显的不占理呀!
光头使了个眼色,那四个人往后退了一步,他呲了呲牙,说到:“我说这位小兄弟,别看你踹了我,我不跟你计较,今天我们到这也不是打架来的,我就是问问,我们家人还没到,谁主张把我媳妇儿送殡仪馆的?!”
哦!林东明白了,原来这个人就是玉慧的丈夫,别看仅一墙之隔住了这么多年,林东还真没见过玉慧的丈夫,就听说玉慧找的这个对象比她大七八岁,还是二婚,刘婶刘叔都不乐意,玉慧自己死活非要嫁,气得老两口也没给她办婚礼,闲寒碜,婆家来了几辆车,把她接走就算结婚了,再以后,逢年过节,只有玉慧自己回娘家,偶尔的带着一个小男孩,听说是她的儿子,可她的丈夫,好像一次都没来过。
今天,街坊四邻算是见到这个“神秘人物”了,大家不由在在心里为玉慧惋惜,看到眼前的这个人,人们心里就明白了一大半,玉慧嫁了这样一个人,出现今天这样的悲剧,也是在所难免!
林东冷笑到:“既然是玉慧的丈夫,为什么没有半点悲痛之情,玉慧突然去世,一家人悲痛欲绝,你还跑来在伤口上撒盐,跟你这种人过日子,难怪玉慧会走上绝路,可见你平时是怎么对她的,你还有脸跑着来闹事,昨天玉慧出事,第一时间就通知你了,你为什么迟迟不来,大热天的,人不送殡仪馆能行吗,这样吧,咱们现在就去殡仪馆办手续,把人抬你们家去!”
“不行,那可不行!”
光头不由得后退了两步,他从没见过这么嘴尖舌厉的年轻人,句句说到点儿上,那气势,咄咄逼人!
光头的嚣张劲儿顿时减了大半,语气也缓和了下来,像是在和林东商量,“兄弟,不知你是哪个门上的舅舅,玉慧现在已经这样了,我心里也很难受,咱们应该什么事坐下来商量,要我说她是自己想不开寻了短见,放殡仪馆也没什么意义,不如咱们把葬礼给办了,让她入土为安吧!”
“入土为安!想的美,一条人命,就这么没了,一定是你逼的,这事儿非得查个清楚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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