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鼻血,季云流脸上蓦然飞上两坨淡淡红霞。
哎哟,有生以来最大的耻辱被抓住把柄,洗不清了!
火光燃燃,孤男寡女。
一人红霞满脸,一人目光皎皎。
时光静谧。
她脸上的红晕终于让玉珩移开目光,落下手中的水瓢,递过去:“拿去。”
季云流赶忙接过水瓢。
她看了看,睁着黑漆漆的大眸子问:“这个是什么草药?七爷居然懂药理?好厉害。”
“是铁苋菜,紫珠草,可以外伤止血。”玉七目光落在她腿上,又移回脸上,“你自己把腿上那伤口敷上罢。”
季云流抬首,对着他,笑眯了眼。
好孩子,姐姐没有救错你,你的良心还是有的!
玉珩看她笑容,垂下眼帘覆盖住自己眸中的颜色,站起来,拿了磨成小刀的簪子,抓了一只兔子出门杀兔去了。
看他提着兔子出门,季云流笑得更加高兴,而后,撕了衣服一角,坐到八仙桌旁边就自己上药包扎。
当初也就刺了大腿两簪子,只是比较深,大约有点伤到骨头而已,疼痛必定有,也不是完全不能忍。
玉珩蹲在院中解剖兔子,旁边有另一只兔子的一些皮毛与内脏,他一眼瞥过,目光定在沙子上浅印的脚步上,那脚步小巧,一看就知道是一个姑娘家的脚步。
这个人……病这样竟然还要沿着这屋子转一圈找吃的,真是……
想到食物就想到兔子,那兔子真的是自己撞死的?
不过,以她的力气与伤势,抓只兔子也不大可能。
他清洗过后再进来,第一只兔子已经熟的差不多了,香味四溢。
季云流不转头,一直专注转动着粗略木柴搭起来的烤架子,感觉后面有人来了,伸出手:“把簪子给我再划两刀。”
接了玉珩递的簪子刀,往金黄脆皮的兔肉上划开几刀,翻滚着它让肉熟透到骨头里,而后站起来,季六看着自己手上的“佳作”十分满意:“可惜没有盐和孜然,不然肯定更香。”
看玉七,她笑盈盈的递过去,“你尝尝。”接过他手上的兔肉看了看,明慧的眼睛中笑意更浓,“七爷洗的好干净!”
话落,转过身去,拿着新兔子继续烤。
玉珩拿着香味阵阵的兔子,看看专注翻滚烤兔的季六,再看看自己手上黄金脆皮的熟兔子,微微怔了一下。
拿走了自己手上的生兔,递给一只熟兔,这是何意?
他动了动嘴,想唤一声……然,终是没唤。
当下不再犹豫,坐在八仙桌旁就开始吃自己的晚饭。
做了二十几年天潢贵胄,他除了跟他老子与他娘,也确实没有再跟谁谦让过!
没有盐,兔肉味道确实淡,但如今玉七已经饿极,觉得这番淡香的兔肉也别有一番滋味。
季云流烤着兔子,肚子“咕噜”一声,才觉得那个啥,有什么……这节奏不对啊!
她烤过兔子的,现在又烤什么兔子?
对!
这只不是她的,她的那只已经熟了啊!
回过头,那金黄皮脆的兔子已经只剩一堆骨头,骨头均匀不带余肉,摆放的位置都可以看得出这个吃食物之人的斯文贵气之相。
季云流:“……”
我!日!噢!
少年郎,吃光我的兔子,你会下地狱的!
玉珩感觉到她浓浓的悲愤视线,侧过头,抓过一只兔子腿,递过去,静静看她:“未曾吃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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