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下意识不想别人触碰这朵绣在他身上的小白花,刚才还带笑的脸说沉就沉:“没什么,别碰。”
为了生活,唐柊的贴膜生意还要继续。
“欸尹哥你袖子上这是什么啊?”
大大咧咧的贺嘉勋这会儿才发现尹谌校服袖筒上多了块刺绣,好奇地伸手去摸,“新款布贴吗?”
尹谌侧身躲开了,没让他摸到。
唐柊嬉皮笑脸道:“早晚会出事,那我就中午去。”
尹谌对这套无懈可击的逻辑无言以对,便随他去了。
除了奶奶和苏文韫,连鲜少管闲事的尹谌都不赞成他继续摆摊。理由很简单:“这么下去早晚还出事。”
唐柊却不以为意。那个人比他还怂,当年他不过往脑袋上浇了一桶凉水,拿起一把水果刀指着自己脖子,就把那人吓得要命立刻同意放他走,这回他被尹谌揍成这样,哪里还有胆子再来?
阳好用不上照明,唐柊干脆没买新的,只把坏掉的小桌板用钉子补了补。
白天从天桥经过的人比晚上少得多,生意远不如之前好做,闲来无事,唐柊就把录音笔拿出来插上耳机反复听。如今这里面的几段录音已经代替了他钟爱的夜间广播,对于纠正n、l不分的毛病他也充满信心。
周六中午吃过午饭,唐柊背着他的家当前往梅山路天桥。
上次打架弄坏了他新买的led灯,好在午间太
唐柊就趁没生意拿着把螺丝刀把录音笔拆开修,没想到内里的构造比他想象中复杂得多,修的过程中不知碰到了哪根线,扣上外壳,无论按哪个按键都不出声了。
唐柊欲哭无泪,恨不得穿越回半小时之前捆住自己的笨手。
倒不是对自己有信心,主要是尹谌的声音太好听了。以前睡前听英语是为了催眠,现在越听越清醒,被那低沉懒散的嗓音弄得翻来覆去睡不着,偏偏还停不下来,无形中像有一只手在牵引着他不停地按重复键。
不节制的后果就是录音笔的上一曲按键在他的反复折腾下被按得松动,变得有点接触不良,有时候按下去半天没反应。
又觉得自己这样太黏人,会招人烦,再删掉,屏幕上只留了个“你”字。
思来想去还是想不出发点什么好,唐柊把涨红的脸埋进臂弯里,心想木冬冬你怎么这样啊,一天没见人家就受不了了?
这下听不成了,越是听不成还越想听,唐柊抓心挠肝地难受,拿起手机给尹谌发短信:【你还记得之前给我录的英语吗~?】
想想还是删掉了,改成:【你今天有没有空~?】
那天尹谌受伤流血,那味道变得极其浓郁,唐柊当时只顾着急没留意,事后回想才后悔没趁机多闻一闻,现在都快忘了,连在现实生活中找个气味差不多的东西代替都不行。
真像个欲求不满的变态——唐柊把脸埋得更低,在心里唾骂自己。
想到尹谌的声音,那张深邃的面孔,还有他淡淡瞥过来的眼神,甚至他双手插兜装酷的样子,唐柊就觉得心跳加速,呼吸都变得滚烫。
还有尹谌身上似有若无的那股天然的体味,明明是咸中带微苦,涩又潮湿的,唐柊却觉得闻了很舒服,莫名地喜欢,想亲近。
男、朋、友……
听到这个称呼,唐柊浑身一个猛烈震颤,整个人好似瞬间挣开了某种桎梏,体表的热度以秒计时攀升,除了热,更有一种难言的渴望从身体深处轰然爆发。
幸好尹谌不知道。
隔壁已经混熟了的卖饰品的摊主阿姨不明情况,搭话道:“小伙子,你那个又高又帅的男朋友今天怎么没来呀?”
好痒……好想有人来咬一口。
他干咽一口唾沫,扯开衣服拉链,伸手绕到脖子后面去摸那块微微凸起的柔软腺体,摸着摸着就变成抓挠。
像被一团烈火灼烧,唐柊口干舌燥,身体内外的水分仿佛都随空气袅袅蒸发。
普通的思春在如此短的时间内演变到如此地步,任唐柊再迟钝也不至于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这古怪又熟悉的感觉,分明是发情期潮热。
他原本应该出现在下个月的发情期,提前到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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