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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熠星下意识的扭动身体,张嘴抗议,腰却被一双大掌牢牢固定,嘴也随之被唇堵住。
熠星瞪着越来越大的眼睛看着这个近到不能再近的脸,身体被卡住动弹不得的,只能异常清楚的感觉身下那根巨物抵住穴口,然后缓慢但异常坚定的一点点破菊而入,非常慢,每一分热度,每一分没入都迫他细细品评。温柔的攻势留给他身体充分的适应时间,强势的行为也让他感觉到其中决心和暗含威胁的责罚。
下身一点被填满,穴口甚至涨得有些酸麻,让熠星有些难以适应,没有经过充分扩张便进入,确实辛苦的些。
“唔……够,够……”不知道那润滑的东西是什么做的,一路被推进甬道深处,熠星清楚地感觉到凉意中簇簇麻痒。
“还远着呢!”罗耀阳固定着他的腰,依然缓慢挺进,才入了一半。
超出承受的攻势,每一刻都让熠星以为是极限,却下一刻后庭又能感觉出涨了几分,偏偏那进攻的速度又极慢,生出了种无止无终的错觉。后庭肿胀的酸麻也在逐渐变成酸痛,熠星挺过了一次又一次接纳,一次又一次的盼不到终了,为仿佛没有尽头的攻势,战栗、忐忑,最后感觉再也承受时,熠星眼里水汽氤氲挣扎的喊出来,“唔,不要……不要……”
“嘘……”罗耀阳吻住他,吞入他大部分呻吟,然后在最后猛然一个挺身……
“呜……”势如破竹的最后冲击,让熠星挣扎着一口咬上罗耀阳的肩头,不出是因为疼还是因为刺激太过难以抵挡。
短暂地适应了甬道撑开后的酸疼后,一股热中带凉,疼中带痒的陌生感觉慢慢升起来,矛盾又怪异的感觉直搔熠星心底。
该死!是欢馆里的东西……
比起还不知道自己要经历怎样了一番折腾,熠星更是咬住罗耀阳的肩头发泄不满,不愿意松口,眨掉眼里的水汽,脸颊绯红,不上是气的,还是欲望,“嗯唔……你,你乘人之危,你,不守信用……说过这次是我在上面……呜……”
罗耀阳又一次用老办法堵住他的嘴,好一阵子厮磨安抚,等再一次把这炸了毛的狐狸捋安静了之后,才略带笑意的在熠星耳边低语,“总嚷嚷这么大声,这回又不嫌羞了?这马车可不隔音。”
“……”听到这话,熠星才后知后觉的听到外面买卖的吆喝声,买卖讨价还价的理论,大人叫,孩子吵……虽然都是在官道之下,虽然他们肯定都距马车得五尺开外,虽然不会有人看见……熠星的脸轰的下子红得剔透,脚趾紧张的蜷起来,身子战栗,甚至裸露在外的肩背都透着一股诱人的粉红。
罗耀阳轻轻叹吟了一声,深入熠星身体内的阳物正被那妙处吮吸着,销魂得紧。
“!?”熠星伸手捂住罗耀阳的嘴,却不知道正是因为自己的紧张,自己身后那处迷人紧致才成了惹祸的根源……
“啊!”
罗耀阳忽然动起来,引得毫无防备的熠星短促尖叫,然后随即又报赧万分的死死收声。
此情此景,让罗耀阳眼里闪过一抹光,他一面抓下熠星的手,一面稍微拉开两人的距离,让熠星无依无靠,只剩两人身下紧密的交合之处,然后,便毫不客气地开始攻城略地。
“……”熠星猛地浑身一震,瞪大了眼睛,又张了张嘴,却半分声音也不敢发出来。
风吹起车壁上的帘子,传来的不止是外面清晰的话语,还有凉风,混着大杂烩味道的街市,薄薄的一层车壁,除了能阻隔视线之外,根本不能提供一个足够私密的空间。暴露,公开、赤裸,全然没有丝毫隐私的恐慌,让熠星身体越发敏感,让罗耀阳越发变本加厉。
熠星不是不想挣脱,只是腰依然被人卡在手里,一波接一波自腰骨处开始连串爆开的酥软,让他很难提起力气。层层叠叠的暖流麻痒在浑身游走,像除夕的焰火在身体各处连串爆开,瞬间绚烂后的黑暗,有种濒临死亡的极乐快感。
一浪高过一浪的情欲快乐堆积在身体里无法渲泄。
不敢叫;手还被罗耀阳钳制住,挣也挣不开,根本不能让他抓紧什么东西发泄这种快乐;想咬到罗耀阳的肩,但身体被拉开距离,够也够不到。就这样悬在半空中,不断的被抛高,微微落下后,被抛得更高,四处无依,距离安全的地面越来越远,无能为力。
如此巨大的漩涡状的强烈情绪,熠星根本承受不住,无法排解的极致情绪,只能造成眼里水雾的大量凝结,比任何时候都要快,都要多,都要清澈、诱惑和美丽,然后,大滴大滴自脸庞滑落……
比起熠星对自己情到极致就忍不住迷乱低泣的羞臊不甘,罗耀阳却偏偏爱极他副样子,每次床笫情事,他几乎都是故意而为,谁叫这个狐狸平时太精太好胜,几乎从来看不到他如此乖巧、敏感纤细,又会让人忍不住呵护怜爱的面。
让他趴在自己耳边哽咽软语,总是比情事本身更让罗耀阳心里有莫大满足。
路哭着,承受着,克制着,眩晕着任马车穿过热闹的东西两市,进入多居达官贵人们的北城时,人声已经渐渐远去,但熠星的思维早已浑沌,根本无力顾及些无关人事。
眼见着熠星眼神越来越迷离,身子越来越软,情动的战栗和抽噎声越来越弱,罗耀阳知道他要到极限,遂放下手中钳制,小心把人揽进怀里仔细安抚,让熠星坐在自己的身上,任由律动配合着马车固有的颠簸,让阳物达到从来没有过的深度,渡入精华……
就因为那天的马车里极其耗神的放浪情事,熠星窝在榻上睡了一整天,随后几天又与罗耀阳大闹别扭。
熠星生气是有充分理由的。
本来么,他们之前说好的次应该由他主动,既然答应,凭什么说话不算话?还有,熠星一想到那天从头到尾的过程,就羞恼不已。掉眼泪也就算了,最后竟然……竟然晕过去,体力透支到无力宣泄便被做晕过去……
……奇耻大辱,绝对的奇耻大辱!
熠星最克制避免的,情事上的失控、被动、哭、求饶和昏厥……那天全都占了个遍。里子面子可谓彻底丢尽,所以,罗耀阳,别想那么随便几下安抚就可以把这事摆平。
冷战,或者更准确的叫单方面闹情绪闹了几天,熠星最终还是决定入宫找某人理论——为已经打翻的牛奶哭泣是没有用的,反正丢人都已经丢完了,当然要趁‘自己有理’并且‘某人愧疚’的时机多讨些对自己有利的应许,总的来说,罗耀阳还是那种说话算数的人。
……
看着熠星的抗议、指责、跳脚和不依不饶的嘴脸,罗耀阳最终点头,开口,“星,确实我不喜你去妓院,但正因我们彼此了解信任,所以即使你真的要去了也不会拦你,那天让我生气的是你连日偷摸出门连声招呼也不打,甩掉侍卫,任自己处于危险之地,尤其还是那种龙蛇混杂的地方,你说你没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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