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纪父纪母睡下了,那边房间没了说话声,宁婉蹑手蹑脚开门下楼。
一条窄巷,各家各户之间的距离相隔不远。
许老二家惊叫声歇了,剩下不堪入耳的咒骂仍在继续。
这么大动静,惊扰了不少人往许老二家看热闹探情况。
借着这些喧闹遮掩,宁婉又开了一楼客厅的门,在院子里挨个花盆底的寻摸。
找出院子铁门钥匙后,开锁溜了出去。
路过许老二家时,扭头往大开的院门里看了眼,里头灯光明亮,到处狼藉。
院子里全是被摔碎的花盆,还有满地裂成碎片的碗碟。
宁婉眼尖,甚至看到许家客厅木门上留下了道道刀劈的痕迹。
在客厅门口,还躺着被砍死的,许家养的土狗,以及几只鸡。
院子里聚了很多人,看着那处晕染开的血泊,人人眉头紧皱脸色难看。
“那个狗娘养的杂种!敢上我许老二家里来疯,惯的他!老子要他们父子俩不得好死!”
许老二手里拿了菜刀作势往外冲,凶神恶煞。
赶来的街坊开口拦人,“你别闹了行不行?那个死野崽说了你去他家闹一次他就上门砍一次,嫌你自家东西够多耐造啊?”
“他敢!老子要他的命!”
“他要你的命顶多进去关几年,你要他的命你自己得吃枪子儿!狗被逼急了还跳墙呢,你要再去闹以后你家都别想安生你信不信!”
“……我能怕了他?都别拦老子!我就不信我还治不了个小崽子了!”
宁婉小小的孩子,从那边跑到霍家门口了,说要来把霍家父子弄死的人都还没冲出自家大门。
十月的秋夜,水汽微凉。
霍家同样院门大开。
院子里有男人断续呜咽声,伴着黯淡灯光,渲染出的气氛无端让人感到压抑。
霍青城没进屋,就靠着院门坐在门槛上,手里的菜刀还没放下。
走近了,能闻到菜刀上传来的血腥气息。
宁婉抿唇在他面前蹲下,伸手,把他手里菜刀取下来,“霍青城。”
男孩抬眸看她,眼睛幽静,不说话。
似乎在等她审判。
等她像别人一样嫌恶他。
把菜刀扔到一边,宁婉转身,跟男孩并排坐在门槛上,抬头看天空寥寥星子。
“我……我有个朋友,她爸爸妈妈欠了很多债,还没开始还,两人就出车祸走了。”
“那些债务全部落在她跟她哥哥身上,讨债的人每天上门闹,把她家的东西搬个精光,在她家门口喷红漆,打电话威胁恐吓。”
“那段日子,暗无天光,无路可走的时候,我朋友甚至想过死。”
“哥哥把她拦下了,抱着她说,我们已经在谷底了,以后不管怎么走,往左或往右,都是在向前走。”
“希望总在前面。”
“霍青城,你这才哪到哪呀,就得靠拿刀子来挣出路了?”
“你没有理由破罐子破摔,要懂得珍惜自己的羽毛,以后,才能稳稳展翅高飞。”
“等你飞得比他们高的那一天,他们都要抬头仰望,那才是真正的争气。”
霍青城偏头,看着身边说话慢吞吞,语气平静的小女孩,“后来呢,她怎么样了?你、朋友。”
“她当然活得好好的,跟她哥哥一块,把债务都还完了,找了份薪水不高但是能养活自己的工作,有关心她的哥哥,有照顾她的朋友……她现在过得很好。”
“是吗。”霍青城抬头看星,没再继续问,也没再说别的。
她如果真的过得很好,真的活得好好的,又怎么会变成鬼出现在他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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